上官燕瞪了楚寺瑯一眼,笑道。
“你敢說這個,你就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嗎?”
楚寺瑯得意的拍拍胸脯。
“小蘇說了,她不介意你和她一起陪著我!
上上官燕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你胡說八道,鐘離蘇怎么可能說這個……你說真的嗎?”
“當(dāng)然是假的!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給我!”
上官燕搶過戰(zhàn)刀,沖上了臺。
她對這次比試根本沒有抱任何希望,她只是來湊人數(shù)的,最終結(jié)果還是得看楚寺瑯。
因為害怕引起騷動,上官燕帶著一個楚寺瑯給她的口罩。
上面印著一個小黃人,看上去很萌很可愛。
有了小黃人,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開,所以也就沒多少人注意她的長相。
只是覺得李彥龍運氣好,能遇到一個女武者。
“你好,我叫李彥龍,是西州的武者!
一上臺,李彥龍就很紳士做了自我介紹。
上官燕點點頭,沒多說話。
但她心里想,要是楚寺瑯也能這么彬彬有禮就好了,那個臭家伙,只知道耍我,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意!
其實她這就是誤會楚寺瑯了,楚寺瑯不但明白她的心意,而且還是很明白。
他只是現(xiàn)在沒時間思考自己的事情,更不想在這種沒有定性的生活中,給上官燕或者鐘離蘇什么承諾!
比試開始,李彥龍作為西州城主的兒子,自小就有無數(shù)的武者教他,所以功夫那是沒話可說,絕對一流。
現(xiàn)在他只缺一次升到白銀的機會而已。
他的刀法上官燕沒法抵擋,只能不斷的躲閃,但時間長了,總是躲閃也不是事。
李彥龍也很紳士,只是點到為止,從來沒有很過分的招式。
上官燕自然也能看出李彥龍在讓著自己,但從小就不認(rèn)輸?shù)乃,脾氣頓時上來了。
這段時間,她沒少從曹三刀那里學(xué)習(xí),學(xué)的最多的,也就是那三刀。
第一刀!
上官燕一刀砍了下去,李彥龍的手被震的發(fā)麻,忽然感覺有些心悸。
這絕對不是一個女人的刀法,這種大開大合,更適合一個高大的壯漢。
第二刀。
李彥龍已經(jīng)做好的準(zhǔn)備,橫刀去擋……
“檔——”
李彥龍再次虎口發(fā)麻,而手中得藍色戰(zhàn)刀,竟然從中斷裂,斷成了兩半。
“這是什么情況?”
李彥龍一臉懵逼,這把戰(zhàn)刀是他家最好的武器,竟然被一個姑娘一刀斬斷!
這世界還有這樣的武器嗎?
不對,這位姑娘拿的戰(zhàn)刀雖然是綠色的,但好像隱約有光芒射出!
難道,這就是楚寺瑯那把?
莫非說,這位姑娘……是圣女?
上官燕也一頭霧水,她知道楚寺瑯很厲害,但一直以為是這個人厲害。
沒想到他的戰(zhàn)刀竟然也這么厲害,一刀把藍色戰(zhàn)刀斬斷!
太恐怖了!
“你可是圣女?”
李彥龍問道,從剛才他就覺得這姑娘有些眼熟,特別是她的身材。
“你……認(rèn)識我?”
李彥龍崩潰了,自己這位才是第一場好嗎?
雖然有楚寺瑯在,他沒想著能獲得最后的勝利,但也沒想過第一場就戰(zhàn)敗!
這以后在西州該怎么混?
上官燕卻不管這么多,笑盈盈的問道。
“還打嗎?”
李彥龍都要哭了,這還打個屁啊,自己練武器都沒了,再打,豈不是要被一刀砍死!
“不打了,不打了,以后我離你們遠點!
說罷,李彥龍對著裁判喊到。
“我認(rèn)輸!”
這也是一場自動認(rèn)輸?shù)谋荣,之前也有很多差距很大的,但基本都是以一方失去?zhàn)斗力結(jié)束。
從來沒有認(rèn)輸認(rèn)得這么爽快的。
而且還是一個男的向女人認(rèn)輸,關(guān)鍵這男的還不是普通人,是西州城城主的唯一的兒子。
臺下議論紛紛,嘲笑得,惋惜的,不一而足。
“看看,這就是西州第一青銅武者,竟然這么輕易就認(rèn)輸了,哈哈!”
“你笑個屁,要是你上,還不是一樣!”
“我再次,也不至于這么慫吧,一個女人算什么,難道我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嗎?”
“光會說大話,有本事你上。
李城主臉上掛不住,有些尷尬。
但他因為認(rèn)出了上官燕的身份,不管怎么說,輸給了楚寺瑯的人,真的不算丟人。
但旁邊的兩名城主卻不認(rèn)識誰是楚寺瑯,他們也聽說了青峰山的情況,還以為是哪里來了個尋仇的高人。
對“一個年輕人屠盡青峰山”這種屁話,他們可是打心眼里不相信。
“李城主,您這兒子學(xué)藝不精啊!
“就是,要是我兒子上,段然不會輸,更不可能朝一個女人認(rèn)輸!
李城主尷尬一笑,點頭道。
“確實是我兒子學(xué)藝不精,但我抱希望的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年輕人,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呵呵,李城主真的好氣度,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相信,竟然去相信一個外人!
“就是,按說你是城主,應(yīng)該把最好的東西給自己兒子才對,怎么可能向著一個外人!”
李城主心里冷哼道,你們知道個屁,先不說楚寺瑯怎么樣,就睡你們倆城里,可有楚家這樣的龐然大物?
再說楚寺瑯,那可不是一個西州能喂飽的主!
接著沒過多久,又輪到了張山,他這次運氣好,真的遇到了自己其中一個表兄。
張漢,青銅四,比張山大幾歲,因為張山的父親是家主,而且張山自小就是公認(rèn)的天才,所以家族一直向著他。
無論他做出什么樣的事情,家族也一直幫他收尾,沒想到就在武者之門時,出現(xiàn)了吃屎的鬧劇。
而且張山也沒有成為青銅武者,這下兩個表兄開始得瑟了,到處宣揚張山吃屎的事情。
硬逼得張山的父親讓出了家主的位置,而張山也在時候忽然消失了蹤跡,他們都以為張山是死了。
沒想到竟然在比試會場遇到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家族的扶持,張漢已經(jīng)非同以往,自然根本看不上自己這個可能還不是青銅武者的表弟。
“下面有請張山,張漢。”
話音剛落,張山松了口氣,張漢更是喜形于色。
這么長時間被你壓著,今天終于有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你了!
“張山,你做好受死的準(zhǔn)備吧!”
張漢得意的叫囂道,轉(zhuǎn)身問工作人員。
“你們查清楚了嗎?這小子怎么可能是青銅武者?”
工作人員一臉無奈。
“他自然是青銅武者,就算他不是,普通人也可以報名參加!”
張漢無所謂的小了笑,他根本不在乎張山是不是青銅武者,他只知道,張山今天死定了!
“張漢,你別和傻比一樣,我告訴你,這頓屎你吃定了!”
張漢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過,我這輩子是沒有機會了,你倒是可以多吃一點!”
比試開始,張漢立刻沖了過來,雖然速度不慢,也帶著一股氣勢。
但比起魔霧里的白熊,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張山輕描淡寫的躲開,反手一刀砍在了張漢的腿上。
有戰(zhàn)甲護體,張漢沒有受傷,但一擊失手讓他有些差異。
他不相信張山進步有這么快!
想著,他再次沖了上來,將戰(zhàn)刀輪成了圓圈。
張山早就見過楚寺瑯這一招,瞅準(zhǔn)機會從下往上,一下子挑飛了對方的戰(zhàn)刀。
“張漢,吃屎的時候來了!”
說著,張山一個胯部向前,一刀捅在了張漢的肚子上。
雖然有戰(zhàn)甲護體,但那種疼痛是躲不開的。
張漢痛呼一聲,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瞬間失去了戰(zhàn)斗力。
這就是戰(zhàn)斗技巧的差距,張山可是跟在楚寺瑯身邊許久,從魔霧里出生入死出來的。
和張漢這種溫室里的花朵比起來,臨場戰(zhàn)斗的技巧要高深太多!
他將戰(zhàn)刀架在張漢脖子上,質(zhì)問道。
“你是準(zhǔn)備吃屎呢?還是送命?”
張漢抬起頭,一臉討好的說到。
“表弟,咱們都是一家人,犯不上豆哥你死我活吧?”
“呵呵,這時候你知道咱們是兄弟了?你之前四處打壓我,污蔑我,嘲諷我的時候,怎么不說咱們是兄弟?”
“那不是年輕氣盛不懂事嘛?我這就回離水,讓我爹把家主的位置讓出來,你還是做你的少爺行嗎?”
張山冷笑一聲,心道這就是境界的差距。
“我特么還會在乎你張家的家主之位?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老子不怕告訴你,就是現(xiàn)在給我西州城主,或者青峰山教主,老子也不會干的!”
張漢驚訝的看著張山,他忽然發(fā)現(xiàn),此時的張山和之前好像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難道他真的有了什么奇遇嗎?
不應(yīng)該啊,就算有奇遇,這么短的時間里,也不會發(fā)生這么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看著張山,張山也看著他。
忽然,張漢感到一絲害怕,因為張山看他的眼神,根本沒有任何感情。
就像是……看著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一樣。
要是自己不同意,他肯會眼睛不眨殺了自己!
“好,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