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三刀轉(zhuǎn)身忽然跪倒在地,將手中的戰(zhàn)刀高高舉起。
“我沒想到你就是四皇子,我愿意做你的馬前卒!”
他的表情很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楚寺瑯有些尷尬,他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對這些有什么想法。
他只是把曹三刀他們當(dāng)成自己的朋友,對朋友,絕對沒有上下級之分。
“曹哥,你別開玩笑了,咱們是朋友!
曹三刀誠懇的說。
“或許最開始是,但自從你救了我,咱們就不可能再是朋友了!”
“而且,我一直有報效祖國的想法,現(xiàn)在你,四皇子,就在我的身邊,我能錯過嗎?”
“那些皇子什么樣我不清楚,但你的為人,我確實很了解,因為很放心!
曹三刀請求道。
“請你給我這個機會,做你的幫手,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甘愿留在西州!
楚寺瑯很無奈,治好將手放在曹三刀的戰(zhàn)刀上。
“行吧,曹哥,咱們以后就是一個陣營的!
曹三刀很高興,興奮的爬起來。
“但是,我的身份不要告訴他們,我不想給他們?nèi)魏螇毫!?br />
“明白!四皇子放心!”
回到青峰山下,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無數(shù)的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鐘離蘇他們也是氣喘吁吁,畢竟舉著十斤重的能量槍,時間久了也很累。
“曹哥,青峰山你準備怎么處理?”
“隨他們?nèi)グ,我現(xiàn)在不想管這里的事情!
于是,他們徑直離開了青峰山,回到了西州。
西州的楚家早已得到消息,青峰山覆滅,他們楚家的武者肯定也跑不了。
按照李城主的想法,是準備將這些人全都抓起來。
但是楚寺瑯沒有這么做,男人的事情,和孩子與女人,沒有什么關(guān)系,沒必要趕盡殺絕。
于是,他將楚家遣散,發(fā)配到下面的幾座小城里,而且警告他們,從今天開始,楚家人,絕對不能再做武者。
反正他們有錢,就去做個富家翁算了!
李城主對楚寺瑯的所作所為很高興,他沒想到楚寺瑯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幾乎單憑一人之力,扳倒了楚家和青峰山兩個龐然大物。
接下來的日子,楚寺瑯留在西州,開始學(xué)習(xí)蒼華國的歷史,了解現(xiàn)在的朝政。
自從老皇帝病重,現(xiàn)在的蒼華國風(fēng)雨飄搖,一邊是面臨著海對岸的西涼國。
一邊是國內(nèi)的四分五裂,三個皇子各占一方,此時還算平靜,就怕忽然起了風(fēng)浪。
楚寺瑯明白現(xiàn)在自己的能力還太小,在皇位的拼搶中肯定落在下風(fēng)。
所以他必須要盡快收攏自己的勢力。
只是有一點,他的品級太低,他準備在比試之后,直接升到黃金。
等待了十來天,終于等到了比試。
這次比試不但有西州的武者參加,而且還有旁邊的金州,以及賀州!
因為另外兩個州的參加,獎勵也一再增加,除了最開始的空間戒指之外。
還增加了藍色戰(zhàn)刀和戰(zhàn)甲,以及基本厲害的功法。
比試當(dāng)天,西州練武場人滿為患,不僅西州的人來了,連其他兩個州的人都跑來看熱鬧。
其實他們都明白,這次比試,不但關(guān)乎著這些武者,更關(guān)系著他們?nèi)齻州的未來。
畢竟此時整個蒼華國,只有他們?nèi)齻州沒有站隊。
倒不是他們不愿意,實在是天高皇帝遠,除了三皇子之外,誰都看不上。
本次比試,三位城主,就是想通過這次比試,拍出個先后順序。
也好以后統(tǒng)一口徑,加入勢力的時候不亂來,三個州的力量,總比單獨一個州強上很多。
金州的城主帶著的是自己的兒子,劉子昂,十七歲左右,此時已經(jīng)是青銅五武者。
算得上是個練舞天才,只是這小子眼高于頂,對其他人全都看不到眼里。
賀州城主帶了一名女武者,說是他的親戚,其實明眼人就能看出來,是他的小妾。
二十左右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身體卻像是成熟的果實,透露著一股誘人的香氣。
她倒是沒有架子,但她有很明顯的優(yōu)勢,一是她的性別,一般武者不會和女生動手,二是她的媚功,尋常武者根本扛不!
李城主帶的就是楚寺瑯了,對他來說,只要有楚寺瑯在,就絕對沒有輸?shù)目赡堋?br />
下午時分,比試正式開始,最開始的,就是海選。
雖然楚寺瑯不用動手,但張山和上官燕卻沒有這個好運。
鐘離蘇因為已經(jīng)升到白銀,所以就沒資格參加這次比試。
比試的時候,楚寺瑯還是讓他們使用自己的武器,能量槍和保護罩,實在他說驚世駭俗,輕易不能拿出來使用。
但他還是給他們準備了藍色戰(zhàn)刀和戰(zhàn)甲,畢竟他現(xiàn)在財大氣粗,根本也不在乎。
三千多人的海選,現(xiàn)場熱鬧的如同過年,百姓和武者穿插其中,到處跑來跑去。
這里看看,那里看看,畢竟這樣的盛況輕易看不到。
張山是排在了十幾個,等他上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白銀武者都不會刀氣,青銅武者更不用說,所以上來之后還是硬拼刀法。
這樣一來,因為有戰(zhàn)甲的存在,所以一場戰(zhàn)斗都要過很久很久……
“下面有請張山和陳方!”
陳方是個大個子,足有一米九的個頭,二十多歲的年紀,也是青銅五。
張山現(xiàn)在才是青銅三,不論從品級上,還是外型上,看上去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小子,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少一頓皮肉之苦!”
陳方根本沒有吧張山放在眼里,上來就嘲諷到。
張山跟著楚寺瑯這么長時間,什么都沒學(xué)會,就學(xué)會耍嘴皮子了。
“傻大個,我看你才要認輸,人說個子越大人越傻,尼覺得你傻不傻?”
“你特么說誰傻呢?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死?”
“我說大個子傻?你是不是大個子?”
“我當(dāng)然……臭小子,我殺了你!”
說著,陳方拔刀便刺。
只是這對于張山來說,實在沒有威脅,他輕輕的閃開,一刀砍在了對方的刀上。
藍色戰(zhàn)刀,一般人根本得不到,陳方不過一個普通小家族,手里的綠色戰(zhàn)刀已經(jīng)是家族最好的武器了。
綠色戰(zhàn)刀瞬間斷裂,張山收起戰(zhàn)刀。
“傻大個,還打嗎?”
“少特么得意,沒有戰(zhàn)刀,我用拳頭都能砸死你!”
但他怎么可能碰的到張山,連續(xù)幾個躲閃之后,張山覺得有些無趣,趁對方背對自己,一個飛踹,將對方踹下了擂臺。
“咚——張山勝!”
張山下來擂臺,還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到勝利的喜悅。
“張山,可以啊,現(xiàn)在很平靜!”
“別提了,楚少,自從跟了你,我覺得現(xiàn)在的青銅武者,都是傻,比!”
這句話說的,太過狂妄,但他就是要說,因為他要說給張家人聽。
那兩個表兄,自從自己吃屎受辱之后,他們千方百計的頂替自己,害的自己在家族沒有立錐之地,這才被逼跟著楚寺瑯混。
沒想到一下竟然混出了名堂。
“喲,張山,一段時間不見,口氣倒是越來越大啊,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吃屎了嗎?”
楚寺瑯一聽,也皺起了眉頭,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你們還是表兄弟,說話一點情面都不留嗎?
“忘,肯定是忘不了,你們不知道,那屎的味道,可是好的很啊!
張山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但是心里很是惱火!
自從自己受辱之后,這兩個表兄沒有一天不拿這個事情惡心自己,他從來沒想過,竟然被自己的兄弟傷的這么狠。
“是嗎?真這么好吃嗎?唉,我們兄弟是沒機會嘗嘗了,張山,有機會多替我們嘗點!”
表兄以為張山害怕了,越發(fā)的得意,眉毛都快要飛起來了。
“不用,今天你們就有機會,咱們等下肯定要遇上,誰輸了誰吃!”
“哈哈,你聽到了嗎?他竟然可參加了?這里還能讓百姓上臺嗎?”
“就是,你這個樣的,連青銅武者都不是,上午不是送死嗎?”
張山冷笑一聲。
“別說廢話了,敢不敢?”
“有他們什么不敢的?你還能上天不成?我們兄弟都是青銅四,殺你的普通人,還不是隨便殺!
“好,那你們等著,別遇到我之前就被淘汰了!”
“行了,吃屎的,別操我們心了,就怕你連臺都上不了!”
等兩個惹我離開,楚寺瑯看著張山。
“沒想到你現(xiàn)在定力這么足?”
“哈哈,那是必須的,面對這種人,就是要狠狠的打他們臉,一定要怎么打的很怎么打!”
“哈哈,厲害,已經(jīng)得到我的真?zhèn)髁!?br />
但是在張山和表兄遇到之前,先輪到上官燕上場了。
她現(xiàn)在還只是青銅三,可能連一般的青銅五都打不過,而她買面對的,竟然是西州第一青銅五。
李彥龍。
這場比試,只要有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上官燕勝利的機會特別渺茫!
但是有楚寺瑯在就不一樣了。
“上官,這把戰(zhàn)刀拿著,很輕,很適合你們女生用!
上官燕連連擺手。
“這是你的戰(zhàn)刀,我怎么能用?”
“沒事的,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還分這么清楚干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