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下一片震驚,倒不是因為張山的勝利有多么不可思議,而是有人在臺上吃屎。
簡直匪夷所思!
這還是一場比賽嗎?這簡直就是小孩子鬧笑話!
“還從來沒見過這種比賽,啊,受不了了,味道實在太臭了!”
“都閃開,我要吐,媽的,受不了!”
“那誰,別看了,去別的擂臺看,這里實在太難聞!”
臺下人議論紛紛,楚寺瑯也覺得很臭,但看到張山享受的表情,他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
這給孩子造成了多大的心里創(chuàng)傷啊,簡直是犯罪!
不管如何,張山總算是報仇了,只是過程沒有那么美好罷了!
至此,今天的比賽全部完成,人數(shù)也得到了大量的篩選。
第二天、第三天,楚寺瑯一直沒有機會上場,反倒是張山越戰(zhàn)越勇,而上官燕也靠著斬魄刀一路跌跌撞撞的前進。
第四天,總共只剩下一百多人,前三天足足淘汰了近兩千人。
此時,那幾個城主推薦的人必須要上場了。
第一個上場等我是金州城主的兒子劉子昂。
他的對手也是一名青銅五武者,雖然看上去劉子昂沒有對方這么強壯,但劉子昂顯得特別有自信。
他的自信,來自于他藍色的戰(zhàn)刀和戰(zhàn)甲,藍色戰(zhàn)刀沒有那么稀罕,但是藍色戰(zhàn)甲就不一樣了。
一座城市里面,幾乎找不到幾件。
“劉少爺,手下留情啊!”
雖然如此,武者好像有些看不起劉子昂,就以為他不會是一名紈绔子弟罷了。
劉子昂也不以為意,無所謂的擺擺手。
“放心,我不會隨意殺人的!”
“呵呵,殺人,我怕你是被殺吧!”
說著,武者立殺了過來,戰(zhàn)刀刀鋒犀利,顯然對刀法有著很深的造詣。
誰知道劉子昂不躲不閃,硬抗下一刀,隨后反手一刀,砍斷了對方的胳膊。
“啊——”
武者慘叫起來,斷肢掉在地上,驚起了現(xiàn)場一陣抽氣聲。
他們本以為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沒想到差距竟然這么大,不到半分鐘,已經(jīng)有人變成了殘廢!
“天哪,這劉少爺也太猛啦,我看今年的冠軍就是他了!”
“不可能,你沒看到那個蒙面姑娘嗎?每一刀都能斷別人武器,我看劉少爺也逃不過!”
“那又怎么樣?不讓她碰到不就行了?”
“說的容易,兩個人在擂臺上,你怎么才能不讓對方碰到你?”
就在下面人們議論的時候,臺上的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
青銅五武者,四肢全斷,真正的變成了殘廢!
舉座皆驚,誰都沒想到劉少爺下手如此狠,一點情面都不留,哪怕對方有些輕視你,也不至于下這么狠的手吧!
“還敢叫囂嗎?”
劉子昂對這么局面很滿意,得意的看著對手。
“你殺了我吧!”
劉子昂冷小一聲。
“我劉子昂從來不殺人,但我的對手卻是比死還難受!”
真讓他說中了,沒有四肢可不是比死還難受嘛!
經(jīng)過這一場,所有參賽者心情就變得很復雜。
大家開始只是抱著比賽的心來,但是此時,他們更要擔心不遇到劉子昂,或者劉子昂這樣的人。
不然的話,后果還不如死了來的爽快!
沒多久,賀州城主帶來的姑娘就上場了,好死不死,她的對手竟然是上官燕。
“妹妹,今年多大了?”
一上場,賀州城主的親戚就開始套近乎。
雖然她不害怕上官燕,那她手中的武器,卻是不能不在乎,實在太可怕,不管綠色還是藍色,通通一刀砍斷!
這誰能扛得住?
“我叫肖米婭,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燕沒說話,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結(jié)束,因為她一不像拿到冠軍,二對于那些獎勵也沒有興趣。
“少廢話,來吧!”
說著上官燕擺好了進攻的架勢。
“著什么急啊!
肖米婭小了一下,臺下的觀眾頓時感覺身子一緊,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
有些年輕一點的,甚至已經(jīng)有些反應了。
“咱們都是苦命的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小妹妹,你說呢?”
“你到底比不比?”
上官燕無奈的問道。
肖米婭再次笑起來,擺擺手道。
“肯定比啊,別著急,你看,姐姐我長的還算漂亮,妹妹你更是國色天香……”
“你到底要說什么?”
“哎呀,我的意思是,不管是你還是我,被刀砍一下,破壞了臉蛋或者身體,都不是好事……你說呢?”
上官燕還是沒明白。
“啥意思?”
“小妹妹,咱們不如放下武器,直接用拳腳功夫吧,這話不顯得安全一些嗎?”
“你想想,要是你漂亮的臉蛋不小心砍傷,你的夢中情人還會喜歡你嗎?要是因為一場比賽,丟失了一輩子的幸福,好虧哦……”
上官燕不知不覺被套了進去,竟然覺得肖米婭說的很有道理。
再一想,要是楚寺瑯因為這個不喜歡自己,那自己豈不是要后悔一輩子。
“那……”
一看她要松口,肖米婭趕緊乘勝追擊。
“別猶豫了妹妹,我先把刀丟掉,拳腳打在身上,絕對不會留任何傷疤,來吧,來吧!”
說完,肖米婭丟掉了手中的戰(zhàn)刀。
上官燕一見,沒了注意,只好也把手中的戰(zhàn)刀丟到了一旁。
既然如此,那就這么動手!
看到上官燕丟掉戰(zhàn)刀,肖米婭眼神一寒,瞬間撲了過來。
楚寺瑯在下面簡直沒眼看,心說這上官燕平時看著挺機靈的,怎么這會變成了一個笨蛋。
上官燕就是拿著戰(zhàn)刀都未必是肖米婭的對手,沒有戰(zhàn)刀,她更是一點機會沒有。
連連招架中,已經(jīng)要掉落擂臺下。
哪知道肖米婭一伸手撈起上官燕,丟到了擂臺中間,雙手一抖,幾根長長的鋼制指甲露了出來。
“妹妹,誰叫你長的這么漂亮呢,對不住了!”
說著,肖米婭很快沖上去,雙手直往上官燕臉上而去。
“啊——救命。
上官燕驚呆了,她做夢也沒想到肖米婭居然這么陰狠,欺騙自己丟掉戰(zhàn)刀還不行,此時竟然還想毀容。
但她沒有坐以待斃,一翻身趴在地上,背上留下來幾道深深的傷口。
“上官燕,喊投降啊,認輸!”
楚寺瑯連忙大聲提醒。
“我認輸!我認輸!”
上官燕大喊起來,但肖米婭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撲過來騎在她身上,雙手不斷的撓了起來。
“我讓你長的這么漂亮,連我干爹都看上你了,你為什么要長這么好看!我毀了你!”
臺下觀眾全都驚呆了,這不是比賽嗎?怎么變成了女人打架?
還有,這漂亮不漂亮和比賽有什么關系?
“我去,太火爆了,下面的姑娘好白啊,你看她皮膚,媽呀,好嫩。
“真的是,這可比男人打架好看多了,大姐,加油,把她的衣服都扯下來!”
“加油!我們看好你!”
楚寺瑯沖到擂臺邊,但他不能上臺,這是規(guī)定,不然他就失去了資格。
工作人員也不管,因為認輸必須兩個人都承認,不然不會算數(shù)。
賀州城主也不以為意,看的眼神流轉(zhuǎn),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真是一臉豬哥像!
“我來!”
正在楚寺瑯焦急萬分的時候,鐘離蘇出現(xiàn),與她一并出現(xiàn)的,是一只白的的小身影。
小白!
“啊——”
小白動作更快,飛快的沖上去,一口咬住了肖米婭的胳膊,用力一扯,把肖米婭甩飛了出去。
鐘離蘇趕緊扶起上官燕,用自己的衣服幫她擋住,穿過人群,離開了賽場。
“這怎么算?”
工作人員都驚呆了,兩個人全都離開了賽場,到底算誰贏呢?
最后,還是算肖米婭勝利,畢竟上官燕之前已經(jīng)認輸過了!
“你親戚夠猛的。
李城主調(diào)笑了一句,但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賀州城主得意的道。
“那是你不知道,晚上在床上,那更是烈馬一只,要人命啊!”
李城主心說你離死不遠了,還在這得意洋洋,難道你看不到楚寺瑯的表情嗎?
賀州城主就算看到了,也肯定不會在乎,一個小輩而已,能拿他怎么樣?
這時,肖米婭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來到賀州城主面前,低頭說道。
“對不起,干爹,我失態(tài)了!”
“沒事,哈哈,沒事!過來!”
賀州城主把肖米婭招到身旁,也不管她身上有傷,竟然當眾上下其手起來。
真不是一般的惡心人!
楚寺瑯就快氣瘋了,他見過惡心人的,但是從來沒見過這么惡心人的,完全不把別人當回事,簡直就是畜牲兩個。
“李城主,怎么樣?我這干閨女,要不咱倆換換,你把那個姑娘給我,我把她給你?”
“干爹~討厭~”
李城主也氣的不輕,指了指楚寺瑯。
“剛才那位姑娘,是他的女朋友,你問他好了。”
賀州城主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小哥,怎么樣?我出一萬兩銀子,只讓我玩一晚上,怎么樣?”
楚寺瑯氣急反笑。
“你個狗,日的豬油蒙了心是不是?”
“你也不照照鏡子,你看你的模樣,你特么也配?”
“母豬給你都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