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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女生小說 > 毒女戾妃 > 068章 最后的博弈(三)
  福公公是帝寰宮的大太監(jiān),在元武帝身邊當差多年,可是從未吃過苦。

  平時的起居還有小太監(jiān)服侍,此時被幾個做粗活的婆子按著一頓暴打,哪里吃得消?

  才打了十幾板子,就已經(jīng)暈死過去了。

  “將他弄醒,接著打!”林素衣眸中戾芒一閃。

  當年,這福公公與喜公公一起,聯(lián)合淑妃沒少在元武帝的面前告她的陰狀。

  說她如何如何殘害了嬪妃,如何苛待嬪妃的家人,再加上宮中妃子們莫名的流產(chǎn)。

  元武帝便懷疑她是個毒婦,與她關(guān)系越鬧越僵,見了面不是爭吵就是互相不看,形同陌路人。

  兩人之間本來不多的柔情,在不斷地爭吵與常期的冷戰(zhàn)中消磨殆盡了。

  但,誰又知道?本可以解開的誤會,卻因為旁人不停地挑唆而越變越深?

  她又不善于像其他的宮妃那樣,在元武帝的面前撒嬌示弱討好,以至于到了最后,元武帝除了有國事找她相商,基本上不再看她。

  外面人看著她風光無限——掌著后宮,管著三軍,父親當了太師,顧家人做著皇商的生意。

  一人得道,顧家滿門跟著榮光,哪知她活得如在冷宮?

  女人在人前再風光,沒有自己男人的溫柔呵護,人生也是蒼白。

  她在地底下想了五年,她若重見天日,一定要那些害她命的人,毀她名聲的人,一個個嘗嘗她吃的苦!

  。

  五十板子打完了,福公公已經(jīng)人事不醒。

  林素衣收回飄遠的心事,只淡淡瞥了一眼,沒什么表情,繼續(xù)喝著茶。

  顧夫人派到她身邊聽差的孫嬤嬤走來問她,“小姐,五十板子打完了,這人也暈過去了,現(xiàn)在怎么處理他?”

  林素衣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挑了挑眉,“還能怎么處理?將他弄醒,送到皇上那里去!

  “但,皇上問起來呢?”

  孫嬤嬤有些擔心,這可是皇上的人,小姐怎么說打就打了?

  “實話實說!”

  孫嬤嬤看了她一眼,應(yīng)了一聲,“是!彼惺纸衼韮蓚粗使婆子,將福公公往擔架上一扔,抬了出去。

  孫嬤嬤的心中泛著嘀咕,老爺夫人新收的義女怎么跟當年永貞皇后的脾氣一個樣啊?

  要不是這張臉年輕許多,她還真以為是沒有出閣的小姐呢。

  。

  顧太師聽說了這里的事,丟下其他的賓客后大步走來。

  他揮退了左右的仆人,對林素衣嘿嘿嘿一笑,“女兒,打得好!為父支持!出事了,自有為父替你擔著,別怕!

  林素衣看向顧太師,心頭一暖。

  老父親已經(jīng)七十歲了,卻還一心呵護著早已成年的女兒。

  她走上前抱著老父親的胳膊,像小時候那樣天真帶著驚喜的口吻說道,“真的?爹,女兒做什么事您都支持?”

  顧太師捏了捏林素衣粉嫩嫩的小臉,寵溺說道,“當然,你爹我當這個太師是干什么的?就是用來護著你們姐弟倆的!”

  林素衣調(diào)皮一笑,“爹是世上最厲害的爹,連皇上都不怕呢!”

  “那是當然!”顧太師被女兒吹捧得身心飄然,“這屏風是當年皇上送來的,寫著什么百年好合,為父看著分外的諷刺,早就想扔了,今天被你一砸,倒是省事了。府里還有不少他送的東西,要不要全砸了?”

  給女兒砸著解氣,太好不過了!

  林素衣想了想,“先留著,說不定哪天還能派上用場!

  “好,聽你的!鳖櫶珟燑c頭。

  這時,他又想起一件事來,說道,“今天來的客人里,有不少青年公子,女兒要不要同他們會會?”

  林素衣看向顧太師,見老父親的雙眸中閃著狡黠的光,她馬上彎唇一笑,“聽憑父親的安排。”

  “嗯,好,果然是父女同心。”顧太師呵呵一笑。

  。

  元武帝正在顧家的正廳里休息著,左右兩邊站著不少說著奉承話的臣子。

  這時,有顧府的仆人抬著哼哼不停的福公公走進正廳里來。

  “皇上……皇上啊……,奴才無用啊,給皇上添亂了!

  福公公趴在擔架上,下半身的衣衫上全是血漬,一張包子臉蒼白無血色。

  元武帝眸色一沉,“怎么回事?”

  抬著福公公進來的幾個仆人嚇得全都跪下了,一個個低著頭不敢吭聲。

  剛才還陪同元武帝說著閑話的幾個臣子也不敢吱聲了,個個面面相覷。

  打了皇上的人,誰這么大的膽子?

  福公公哭著說道,“皇上,是顧府的人打的,奴才根本就沒有碰倒屏風,是那屏風自己倒下的,但顧府的人卻二話不說的打了奴才,皇上,您要給皇上做主啊!”

  孫嬤嬤上前一步說道,“回皇上,福公公進了小花廳,發(fā)現(xiàn)屏風擋了道,就直接拿腳踢了,當時,大家都看見了,福公公沒有說實話!”

  福公公大怒道,“誣陷!那屋里全是顧府的人,都是你們說了算!”

  孫嬤嬤揚眉冷笑,“公公,那屏風上面刻著百年好合的字樣,正是娘娘出閣當日皇上送來的,是娘娘生前最喜歡的一架!

  “……”

  “她曾不止一次地說,那屏風象征著她與皇上的情意永在。府里早有規(guī)矩,就算是掉了腦袋也要護著娘娘生前用過的東西,怎么可能讓府里人弄壞?何況是御賜的?若不信,可以去查。”

  元武帝的眸色一閃,沉著臉,“傳太師!”

  站立一旁的一個臣子朝跪著的顧府仆人喝道,“還不快去請?zhí)珟??br />
  兵部尚書江尚書上前說道,“皇上,顧府這么做,分明是在藐視皇上,居然打了皇上的人!慢說是壞了一個屏風,就算是死了個人,也算不得什么事!

  顧太師的聲音忽然在正廳的門口響起,“江大人說這話,是說永貞皇后的娘家人都是草芥么?到顧府來隨意損壞件東西,隨意弄死個人都不為過?”

  他大步進了正廳,瞇著森然的眼眸,掃了一眼屋中的人,目光最后落在地上的福公公的身上。

  他唇角一彎,心說,女兒果然是女兒,手段一點兒也沒變,下手就是痛快!

  “胡說,顧太師,老臣并不是這個意思!”江尚書叫嚷起來。

  “你分明就是!”顧太師不示弱,吹起了胡子。

  “太師!”元武帝忽然開口,“福公公被打,卻是為了何事?不過是一架屏風,太師犯得著跟一個太監(jiān)過不去?”

  “皇上,求皇上給老臣做主!鳖櫶珟熞补蛳铝耍恢父9,“您可知道他損壞的是哪架屏風嗎?正是皇上迎娶小鳳時送與她的百年好合屏風!卻被他一腳踢碎了,還說碎了就碎了,皇上,這不是打碎一架屏風,這是打碎了小鳳與皇上的情份啊,小鳳知道了,一定會傷心不已啊,皇上……”

  顧太師抬著袖子嚎啕大哭。

  元武帝沉著臉,緩緩撩起眼皮望向顧太師,這老頭,現(xiàn)在動不動倚老賣老,惹著他,總是討不到好處。

  “太師,咱家沒有打碎,那屏風是自己碎的。”福公公也哭喊起來。

  顧太師冷笑,“哼,福公公,這屋子里就有兩架屏風,為什么沒有自己碎?我顧府的人已經(jīng)看見了。分明是你打碎了,怕皇上怪你,才說出這等可笑的話來。”

  元武帝瞇起眸子,“……”

  顧太師又道,“皇上,按著律法,肆意損壞御賜物品者,應(yīng)當處以死刑!”

  福公公嚇得魂飛魄散,“皇上,奴才不是故意的,皇上……”

  元武帝瞇起眸子,氣得牙關(guān)緊咬。

  江尚書反駁道,“太師,福公公可是跟著皇上多年的老人,你竟然讓皇上殺了福公公,皇上今后的起居,誰人負責?還有誰有福公公服侍得好?”

  顧太師捏著胡子長嘆一聲,“所以,老臣才沒有處死福公公,而只是打了幾十板子,想到的便是這一點。”

  驚嚇中的福公公聽說不處死他了,心中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元武帝沒法反駁顧太師,忍著怒火,說道,“太師寬宏大量,如此,這件事就此過了吧!

  “不!皇上!”顧太師瞇著眼,“今天一個公公肆意打碎一架屏風不懲罰,明天是不是會有位宮女也來燒了娘娘的舊居?”

  “……”

  “地底下的娘娘會如何想?她會認為人一走,果然茶就涼,連個太監(jiān)宮女也敢對她不敬;噬,您該以此事為戒,重罰損壞娘娘物品的人,使他們下回不敢!”

  元武帝大怒!

  顧太師撲通跪下,“求皇上重罰損壞娘娘物品的人!再重責五十板子!”

  福公公嚇得臉都白了。

  幾個陪著元武帝說話的臣子,除了江尚書,其他幾人都紛紛站在顧太師的一邊,“皇上,太師說得有理!

  元武帝忍了忍,只得開口,“福公公肆意損壞永貞皇后的物品,拉下去,再責罰五十大板。”

  “皇上英明,萬歲萬歲萬萬歲!”顧太師重重磕頭謝恩。

  福公公嚇得眼皮一翻,又暈過去了。

  受罰,依舊是在顧府,這回可是皇上下令打的,林素衣吩咐著,不要客氣,往死里打!

  施刑的是府里的幾個會武的小廝,加上之前打的五十板子,這后面的五十板子再打下去,福公公已丟了大半條命。

  在送往宮中的路上,福公公就一命嗚呼了,隨行的太監(jiān)只得回了元武帝。

  元武帝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偏偏又發(fā)作不得。

  他有心想拂袖回宮,又想到那個長得同顧鳳一樣的顧家義女還沒有看到,心中有些不甘。

  顧太師將他的煎熬看在眼里,偏偏又不急于引他前去。

  又坐了一個時辰,守在正廳門口的仆人傳話,顧非墨求見。

  “傳!”元武帝冷著臉,顧府的人,一個一個的囂張,淑妃說得對,不除不行了!

  一身墨衫的顧非墨大步走進正廳,清冷的眸子淡淡瞥了一眼上首的元武帝,俯身行了一禮。

  又對顧太師道,“父親,姐姐問,賞詩會可不可以開始了!

  姐姐?顧鳳?

  元武帝眸色閃了閃。

  顧鳳早死了,這說的便是那個義女了?

  顧太師額首,“可以!庇殖涞垡欢Y,“皇上,府中來了些少年公子,辦了個詩會,皇上既然來了,不如,前去一睹我朝少年才俊的風采,如何?”

  “也好!痹涞埸c了點。

  他正想看看那個傳說中的顧府義女,真的同那個死女人一樣?

  ……

  福公公的徒弟小林子推著元武帝的輪椅。

  顧太師與幾位臣子陪在一旁,一行人往顧家的后園而來。

  林間灑著綠蔭,拂去初秋的燥熱。

  這時,忽然有一陣悠揚的琴聲飄來。

  元武帝的身子忽然一震。

  他抬起手,小林子馬上停住了腳步。

  其他的人也都停下了。

  他瞇起眼眸凝聽那琴聲。

  《鳳求凰》!

  “皇上,要過去看看嗎?”小林子小心地問道。

  元武帝放下手,微微額首。

  “奴才這就推您過去!毙×肿油浦喴纬乔俾曌呷。

  江尚書幾人要跟上去,被顧太師伸手一攔,“這是本府的后宅,各位大人還是留步!”

  大家都聽說了顧府新收的義女同永貞皇后長得一模一樣,見皇上去了后宅,眾人心領(lǐng)神會,紛紛向顧太師道喜。

  顧太師卻是暗自冷笑。

  。

  琴聲漸漸地近了。

  正是從一片開著荷花的小湖邊傳來。

  湖邊有一排長長的游廊,初秋的日光依舊火辣辣,有十來個人聚集在回廊里談笑風聲。

  悠揚的琴聲便是從那里飄來。

  仔細看去,可以看到眾人都圍在一個年輕的女子周圍。

  而撫琴的正是那個女子。

  女子背著身子,著一身胭脂紅的長裙,墨發(fā)半束半挽,纖細的手指緩緩撥動著琴弦,僅看一個背影,就可看出這是個風姿旖旎的佳人。

  元武帝手一揮,小林子推著他一直走到那撫琴女子的身后。

  有人看見了他,驚得正要開口,被他揮手制止了。

  人們識趣地紛紛往外退。

  林素衣忽然開口,嬌嗔著說道,“我撫琴,不是為一人,大家都走做什么?劉公子,你說要與我斗琴,怎么就走了?”

  一個蘭衫公子的腳一頓,表情訕訕,然后朝她身后看去一眼,打著眼色。

  林素衣的手一頓,彎了彎唇,站起身來。

  元武帝瞇著雙眼看著她。

  她轉(zhuǎn)過身來,偏頭看向元武帝。

  元武帝心頭頓時大驚,正是顧鳳的臉!

  只是,她比顧鳳要年輕許多,

  但那一雙眼卻分外相像!

  看人時的模樣,三分傲然七分冷意。

  他不喜歡的,就是這雙眼!

  他眨了下眼,想仔細看時,女子的那雙眼又變了,成了一雙清澈著秋水眸,閃著好奇。

  難道他看花眼了?

  “你是誰啊?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我沒有請你吧?”林素衣眨了眨眼問道。

  元武帝一窒,她不認識他?

  難道那天晚上的果真是個夢,見到的真是顧鳳的鬼魂?

  他盯著女子的臉,似乎又與那天晚上看的人不一樣,臉上少了殺意,一副不諳世事表情。

  “大膽,這是皇上!”小林子細著嗓子喊道。

  其他的青年公子驚嚇中,紛紛跪倒在地,三呼起了萬歲。

  林素衣沒有跪,而是偏頭看著他,眨了眨大眼睛,一臉好奇地說道,“你是皇上?那你就是我的姐夫了?”

  姐夫?

  元武帝一怔,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她是顧府的義女,比顧鳳小,當然是妹妹。

  他凝神盯著她的臉,如果那個女人也是這副嬌弱的模樣,他也許不厭惡,只是……

  哼,害得他子嗣單薄的妒婦,他永遠不會原諒!

  林素衣又道,“聽前院的人說,有個公公打碎了皇上送給姐姐的屏風,皇上一怒之下將那公公杖斃了,皇上與姐姐果然伉儷情深啊。姐姐嫁給皇上可是三生有福了,……只是她命薄,享受不了皇上的恩澤。”

  元武帝的臉上一臉窘迫。

  林素衣的唇角微不可察的諷笑一聲。

  這個人,指不定在心中怎樣厭惡她。

  顧太師這時跑了過來,沉著臉看向林素衣,“女兒,這是皇上,還不快來見禮?”

  “哦。”林素衣略略朝元武旁福了一福,“又道,素衣不打攪父親談國事了,先行退下!

  也不看元武帝的表情,朝幾位公子點了點頭,領(lǐng)著眾人離開了。

  元武帝懊惱的看了顧太師的一眼。

  顧太師當作沒看見,笑著說道,“皇上,小女同小鳳長得像,還真是跟老臣家有緣呢,她年紀也不小了,老臣正琢磨著給她找個婆家,皇上您看哪家的公子能配得上小女?”

  元武帝瞇著眼,沒說話,而是緊緊地盯著林素衣的背影一臉郁黑。

  他見慣了那個女人粘著他的模樣,見慣了那個女人討好他的表情。

  而現(xiàn)在,顧家義女雖然不是她,但同樣的臉卻有著不同的表情,離開時,還同其他的男子說笑,讓他心中不由得騰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沒有哪一家合適!”元武帝忽然怒道。

  顧太師揚了揚眉,這就發(fā)怒了?

  小鳳的這一招果然打臉。

  想當年,她討好他,他愛理不理,現(xiàn)在,她灑然離開,他居然還發(fā)怒?

  呵,自甘下賤!

  ……

  林素衣離開后,讓仆人送了幾位公子到了其他的園子休息,她則回到了自己的梅園。

  想著元武帝看到她與別的男子說笑時的表情,她嘲諷的笑了笑。

  不甘,憤怒?

  還當她是他隨手拿來再隨手拋棄的人嗎?

  這一世,她絕不會像前世那般活得卑微。

  。

  顧非墨也來到了梅園,一進園子便笑道,“姐姐果然是姐姐,老皇帝今天不氣得吐三升血也會氣得砸東西!哈哈哈,打了他的人,他還不能發(fā)怒!”

  林素衣?lián)P眉一笑,“當然,我就是抓著他的虛偽心,狠狠的算計他一把。他口口聲聲說著與我如何情深,身邊人毀壞了愛人生前的東西,如果不施罰,便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情深就成了一句空話了!

  “虛偽的人,遲早會眾叛親離!”顧非墨冷笑一聲。

  他走到小桌邊坐下,從懷里掏出一份單據(jù)出來,“姐,這是目前咱們準備好的清單!

  林素衣拿在手里匆匆掃視一番。

  “準備得不錯,但,太子也準備齊全的話,咱們的實力就會拉開!

  顧非墨擰著眉頭,“姐姐的意思是……”

  “他的糧草,不能運走!至少,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有糧草少了。”

  顧非墨眸色一亮,“好計!”

  ……離著梅州城還有一百里左右的山道里。

  一隊車馬緩緩而行。

  云曦挑起簾子朝外看去,又到了傍晚,看來,又得露營了。

  車隊走得很慢,一是道路崎嶇,二是扮成“玄生”的段奕以重傷不宜長時間坐馬車為由,一路走走停停。

  結(jié)果是,走了五六天,才走了二百來里路。照這個速度走下去,恐怕還得三天才到梅州。

  云曦蹙著眉,放下車簾子微微一嘆。

  “怎么啦?”段奕放下手里的書,抬眸看著她。

  她打著手勢,指指自己的腿,一臉抱怨,“腿麻了!

  因為段奕扮成的“玄生”是個受著“重傷”的人,她得整天坐在車里服侍著他,結(jié)果一天下來,不是腰酸,便是腿痛。

  段奕輕笑一聲,伸手將她拉到懷里,用口型說道,“想讓相公揉揉就明說,故意找借口!

  云曦:“……”

  她真的是腿酸了好吧。

  段奕將她的裙子撩起來,伸手捏著她的小腿。

  幾天的風餐露宿,將她原本養(yǎng)得圓潤的身子又縮水了一些。

  云曦低著頭,越發(fā)顯得下巴尖。

  段奕的眸色便沉了幾分。

  云曦倒沒覺得得自己瘦了還是胖了,被段奕揉揉捏捏,一張臉漸漸的爬上了紅暈。

  段奕看著心中一漾,不由將唇覆上她的臉頰,而這時,馬車門忽然被人敲起。云曦嚇了大跳,推開段奕坐正了身子。

  護法中的寓生將頭伸進來,冷著臉看著云曦,“你,下去!”

  云曦:“……”

  段奕點了點頭。

  云曦唇角一抽,好事被打斷,段奕一定得發(fā)火。

  她忍著笑走下了馬車。

  。

  寓生眨巴著小眼睛盯著段奕的臉看。

  段奕的神色微微一冷,袖中的手指已捏著幾枚銀針。

  他朝段奕緩緩地挪過去,臉上的表情怪異,“你……你身子好些了嗎?”

  段奕:“……”

  他湊近段奕的臉,拿鼻子嗅了嗅,瞇著小眼睛,“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同以前不一樣?”

  “……”

  “哼,冥生今天到你的馬車里來了好幾次,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干了什么事?”

  “……”

  “你喜歡上了冥生?剛才的言姑娘是不是替他來傳話的?他不就是比我高了半個頭嘛,他哪有我長得好看?你不能喜歡他!”

  段奕輕咳了一聲,“怎么會?今天白天一整天,那個言姑娘都在車上照看我,哪有你說的事情發(fā)生?”

  寓生眨了眨小眼睛,歪著頭想了想,“你說得有道理,不過,你不能看上冥生。”

  “不……不會,咳咳……師弟也要休息了,師哥不休息嗎?咳咳……”段奕捂著唇又咳嗽起來。

  寓生將他腿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朝他斜著眼角一笑,“那……那我先走了,明天一早再來看你!

  段奕,“……”

  他摸摸索索爬下馬車,意味深長的看了段奕一眼,這才緩緩關(guān)了馬車門。

  瘦老頭一走,段奕馬上嫌棄地將那塊被寓生摸過的毯子踢得老遠。

  他伸手在馬車板上拍了拍。

  很快,馬車底板被人推開,朱雀從下面爬了上來。

  “王爺!

  “去!將那個寓生給本王揍一頓!”

  朱雀摸摸頭,“王爺,打他一頓沒問題,但是會打草驚蛇啊,萬一精明的冥生瞧出了端倪,咱們幾人還怎么混進他們內(nèi)部?”

  段奕的臉黑沉一片,“燒了他的馬車,讓他晚上睡地上去!”

  朱雀嘴角抽了抽,傳說中的斷袖王爺被一個老頭多看了兩眼,這就要報復(fù)了?

  “是!”

  ……

  云曦并沒有走遠,想像著段奕被一個老頭惦記上了,心中不免好笑。

  她正要回自己的馬車上,忽然,看見有一人悄悄的靠近了她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