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來我的府中放肆,難道你們不知道我的姑父是當朝文相么?”男子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林天的面前,望著林天開口惡狠狠的說道。
“知道,就是知道我們才來!绷痔炜粗鴹罘哪,沒來由的心中閃過了一絲厭惡之色,開口向著楊帆沉聲的說著。很隨意的直接一腳將腳下的那個老管家給踢到一邊去了。目光陰冷的盯著楊帆。
“知道你們還敢在這里搗亂?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現(xiàn)在就走,我還可以給你們一條活路,如果你們不走的話,小心我現(xiàn)在就報官來將你們抓進大牢之中,到時候你們可就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睏罘浜咭宦,望著林天開口沉聲說道。
楊帆明顯的是昨天的酒還沒有醒過來。林天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知道的后臺究竟是什么人,他竟然還是這樣一幅了不起的模樣,絲毫也不考慮林天的背后是不是有著更為強大的實力。看著他現(xiàn)在的這個模樣,林天和李連鶴都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實在是沒有想到龍閣圖一世英雄,竟然有這么一個親戚。果然是龍生九子,各個不同。
“文相大人忠君愛國,乃是我大夏一等一的清廉之官。怎么會有你這樣的親戚,我看你一定是假的!绷痔焐钌畹奈艘豢跉,忍住了想要直接一巴掌拍死楊帆的沖動,開口向著楊帆沉聲說道。
“你想要找死么?”楊帆腦子一亂,實在是搞不明白眼前這個家伙怎么就這么不開眼呢?他如果不是惦記著屋子里還有兩個昨天從外面抓來的尤物,那里會這么好心的想要讓林天他們自己知難而退。早就已經(jīng)叫人將林天他們亂棍打死了。
但是現(xiàn)在看來,林天不僅沒有要走的意思,竟然還想要與他為敵。這讓楊帆心中也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這城西一片,還真的沒有什么人是他楊帆的對手。打得過的自然早就被他打死,打不過的也大部分都被他借著各種借口送入了打牢之中,F(xiàn)在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可以說在這城西一片,還從沒有任何人能夠違逆他楊少爺?shù)囊馑肌?br />
“從我敲門開始,這句話已經(jīng)聽過很多遍了。如果我真的怕死的話,我想我早就走了?墒俏椰F(xiàn)在還站在這里,豈不是說明了我并不怕死么?”林天向著楊帆望了一眼,心中忽然很強撬開這個家伙的腦袋來看看他腦袋里面究竟裝著什么東西。
“老楊,去叫楊捕頭快點趕過來!睏罘舷麓蛄恐痔欤旖呛鋈宦冻隽艘唤z難以捉摸的陰冷的笑意來。
自從他來到西城以來,想要將他拉下馬來上位的人不是沒有,可是這個天下又有什么人能夠比文相龍閣圖更加有權勢呢?便是皇帝太后他們,只怕也要給龍閣圖面子,至于慕容家的人,一向都不在這里活動,所以城西這個幾乎是屬于洛陽貧民窟的地方在這幾年隱隱成為了他楊帆的私人領地。
大夏官職九品,洛陽府尹是正二品。在下還有一個洛陽總捕頭,乃是三品。洛陽城又分為東南西北四城,其中在每一處都設有一個捕頭,都是四品官身。
要知道一個四品官在京城之中并不算是什么大官?墒沁@四個捕頭卻是絕對不一樣。畢竟他們手中全都掌握著整個京城的治安。便是很多達官貴人想要趁夜出去辦點什么事,沒有他們放行一樣也出不了城門。
所以這就讓他們四個人都成了整個京城炙手可熱的人物。城西捕頭楊奇志就是其中之一。他在洛陽府之中苦苦熬了二十年才坐上了這個城西捕頭的位置,當然是大肆的收斂財物。后來城西來了楊帆,與他更是臭味相投。再加上楊帆是文相龍閣圖夫人的親侄子,有了這一層關系,便是當初尚洪剛也很少來招惹他們。
這兩人在城西稱王稱霸,欺男霸女。也不知道做下了多少壞事,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惡貫滿盈。現(xiàn)在楊帆也看出了林天怕是個扎手的硬茬子,所以讓自己的老管家快速的去請自己的好搭檔來幫忙。
楊帆真不覺得會有什么朝堂之上的人物來與自己為敵,要知道自己不過是龍閣圖夫人的遠房侄子。就算是慕容家抓住了他的把柄,但是與龍閣圖卻沒有什么必然的關系。也不可能傷害到龍閣圖一分一毫。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楊帆深信不是慕容家的風格。所以這些年以來,他的確是做了不少壞事,可是從沒有踏出過西城半步,只是在這個圈子之中稱王稱霸,慕容家也就漸漸的忽略了他。
現(xiàn)在在他的眼中,林天應該就是那種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江湖草莽?粗约涸诔俏鞯纳饧t火了起來,所以想要來搶地盤。
“不過你可真是挑錯了對象呢!睏罘抗怅幚涞目粗媲暗牧痔炫c李連鶴,心中有些惡狠狠的想到。
“什么人?什么人敢在楊幫主的門前鬧事?吃了雄心豹子膽么?”隨著一個破鑼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身穿捕頭四品官服的中年漢子向著這邊飛奔而來,神色之中滿是惡狠狠殺意,一來就站在了楊帆的身邊,目光無比陰沉的望向了站在這邊的林天和李連鶴望了過來,神色之中陰沉無比,恨不得能夠將兩人直接給撕碎了一般。
“一個小小的四品捕頭,竟然都敢在京城之地如此跋扈。這大夏的王法去了哪里?”林天看著楊奇志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直氣的有些微微發(fā)抖,盯著楊奇志,向著李連鶴開口無比氣憤的說道。
“那又怎么樣?你還真是少見多怪。在這萬里江山,多得是這樣的官,也多的是那樣可憐的人。你要是為了這種事情而生氣,我保證你氣死了也沒能看夠他們萬分之一的人數(shù)。”李連鶴撇了撇嘴巴,向著林天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李連鶴可不像是林天,他自幼就在這種地方摸爬滾打,雖然說沒有變成這種人?墒抢钸B鶴對于整個官場之上的情況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現(xiàn)在看到林天如此的生氣,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覺得林天未免有些太過小題大做。這種事情自來都是哪里都有,又不是只有你林天一個人看到。那么多圣人都沒有辦法,你林天又能夠有什么辦法呢?按照李連鶴的想法,最好的便是能夠抓住一個就弄死一個,至于那些抓不到的,也只能夠說他們的運氣好了,不然總不能挨個抓去。
“說你們兩個呢。本捕頭說話難道不管用么?”楊奇志哪里知道這兩人站在那里究竟在嘀咕什么東西,只當做是被自己給嚇破了膽,當然是越發(fā)的得意了起來,踏前一步依舊是惡狠狠的向著兩人又叫了一句。
“一個小小的捕頭,你說你說話管用不管用?”林天冷笑一聲,抬起頭來盯著楊奇志開口沉聲的喝道。
“我說話管不管用,就要問過我腰間的這柄刀了。你們在這里聚會明顯是圖謀不軌,楊先生是我們城西的生意人,你們在他的門前喧嘩,一定是從外地來的劫匪,看到楊先生樂善好施,想要搶奪他的財物。殊不知法網(wǎng)恢恢,今天遇到了本捕頭,就是你們束手就擒之日。”楊奇志向著林天望了一眼,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林天和李連鶴兩人只聽得面面相覷,竟然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才好。尤其是林天的心中只覺得仿佛是千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這家伙簡直就是奧斯卡影帝啊,竟然莫名其面的就說了這么一大堆東西出來。按照他的話等于是直接將林天和李連鶴兩人給定義為江洋大盜了。這種誅心的話他說出來眉頭都不皺一下,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江洋大盜?你說我們是匪徒?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你竟然敢如此說話?”林天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脹的額頭,盯著楊奇志和楊帆兩人,神色之中無比陰沉的說道。
“你是什么人?倒是說來聽聽,讓我看看能不能嚇到我?”楊帆一聽到林天說話,頓時有些興奮了起來。要知道讓他和人比拼武技儒術,他絕對是沒有這個膽子的。但是如果讓他和人比背景,這就是他最喜歡的事情了。
曾經(jīng)在西城也曾經(jīng)有過幾個大哥級別的人物,在洛陽城也有些勢力。但是最后無一不是被他楊帆碾壓而過。要知道楊帆背后的那尊大佛可不是普通人輕易能夠撼動的。和楊帆比背景,最后十有八九是要被楊帆給嚇死的。現(xiàn)在林天既然自己撞上了門來,對于楊帆來說就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楊帆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等待著林天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想要看看林天到時候的反應了。
“我是當今岐山六位金牌執(zhí)事之一,藍翔書院的院長,大夏太傅,永定侯林天。這個身份,夠了么?”林天冷笑了一聲,盯著楊帆開口沉聲的說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