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歸動心,這種東西除非在岐山上面有人,還得避過看守藏書閣那位亞圣的眼睛。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有這個本事么?”李連鶴望著林天翻了一個白眼,眼神之中滿是鄙視的神色。要知道上藏書閣偷書可是等同叛逆的事情,如果東窗事發(fā)他和林天全都要被毀去文宮,驅(qū)逐出岐山。
李連鶴就算是一向都膽大包天,可是這種事情再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是不敢去做的。不僅是他自己不敢做,他還得勸著林天不要有這么變態(tài)的想法。
“放心吧。我連岐山怎么走都不知道,那里來的時間去偷書?只不過將來有機(jī)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的看看這本書!绷痔炜粗钸B鶴一副被咬了尾巴的模樣,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開口向著李連鶴輕聲的說道。
“那就好。你不是經(jīng)常說不作死就不會死么?你可自己千萬要記住這句話啊。要知道岐山可是天下儒門圣地,你上去了可就下不來了!崩钸B鶴有些不放心的繼續(xù)向著林天嘮叨了起來,似乎是害怕林天不聽自己的話。
“好了我知道了。別擔(dān)心了,明天早上我們?nèi)ナ盏!绷痔鞆睦钸B鶴的聲音之中聽出了說不出來的關(guān)心,心中也是無比的感動,向著李連鶴點了點頭,這才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留下了李連鶴一個人。
回到了房間之中,林天一頭倒在了床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他今天一天都極為勞累。剛才還能夠自己勉強(qiáng)的撐著,現(xiàn)在回到了房間之中那里還能夠撐得下去,直接一頭就倒在了床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林天就被全副武裝的李連鶴從床上給拽了起來。林天揉了揉眼睛,猛然間看到了李連鶴的半響,驚得差點沒又一次的向后率過去。
李連鶴依舊還是他那一身白衣,可是手中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個大鐵錘不倫不類的插在腰間,墜的腰帶都好像是隨時要斷裂一般的,看的林天都為他感到一陣擔(dān)憂?墒抢钸B鶴卻是沒有絲毫的害羞之意,反倒是故意將腰間那個鐵錘向著林天展示了起來。
“你這是要玩什么?這個東西你帶著做什么?”林天在李連鶴腰間的那個鐵錘上敲了一下,這才開口向著李連鶴無奈的問道。
“你不是說去了態(tài)度要強(qiáng)硬一些么?我想好了,一會你一個眼色,我就先用這個錘子把他們家的門窗全都砸了。看看他還有什么話說!崩钸B鶴順手將那鐵錘從自己的腰間掏了出來在林天的面前揮舞了一下。
“得,得。我們走吧!绷痔鞂嵲谑鞘懿涣死钸B鶴在這里揮動鐵錘的模樣,要知道過一會學(xué)生們可是都要來上課了。如果被他們看到李連鶴現(xiàn)在這個模樣,林天覺得說不定又要有不少的學(xué)生要退學(xué)了。畢竟跟著個精神病是學(xué)不到什么好東西的。人家家長交了學(xué)費(fèi)也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找個沒事就在學(xué)校里面揮舞鐵錘的老師吧?
李連鶴被林天那鄙視的眼神看的心中一陣郁悶,也不多說什么。只是自顧自的跟在林天的背后,依舊是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模樣,向著城西走去。
兩人沒有騎馬,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來到了城西快要出城處一處森嚴(yán)的高門大宅的面前停住了腳步,全都抬頭向著那宅院望了過去。
“在地圖上看的時候沒這么大啊。龍閣圖這個老家伙也不是什么清官,竟然縱容著自己的侄子在這里霸占了這么大的一塊地。”李連鶴仔細(xì)的打量著面前的這頓宅子,要比李連英給自己所說的模樣大了不少,向來是龍閣圖的侄子得到了這里之后又經(jīng)過了擴(kuò)建,否則的話怎么可能現(xiàn)在有了這么大的變化。
“那家伙叫什么名字來著?昨天說過的,今天實在想不起來了。”林天原本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想要直接敲門,可是踏前一步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今天究竟要找誰的麻煩,只好轉(zhuǎn)過頭來向著李連鶴無比尷尬的問道。
“開門,叫你們家那個楊帆給我滾出來!崩钸B鶴向著林天投去了一個無比鄙視的白眼,這才踏前一步在大門上重重的敲了起來,開口大聲的叫道。
“找死么?”李連鶴不過是在門上敲了幾下,立刻就有六七個惡奴牽著兩只大狗從里面竄了出來,盯著林天和李連鶴兩人上下打量著,為首一個管家打扮滿臉胡須的老頭向著林天開口惡狠狠的罵道。
“剛才敲門的是他又不是我,你罵我做什么?”林天滿臉無辜的指了指邊上的李連鶴,開口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要找死么?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們就敢來胡亂砸門?”老管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將目光又對準(zhǔn)了李連鶴,開口大聲惡狠狠的罵道。神色之中滿是那種鄙視不屑高高在上的神態(tài),看的李連鶴恨不得直接一腳將他給踢死。
“我剛才好像叫的聽清楚的。我知道這里的主人叫楊帆,你叫他出來,我有一筆舊賬要找他收一收。”李連鶴冷笑一聲,強(qiáng)行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憤怒,雙手緊握成拳,骨節(jié)都發(fā)出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脆響的聲音來。目光死死的盯著那管家開口一字一句的說著,似乎是生怕管家聽錯了。
“我們家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你知不知道我家主子……”老管家看李連鶴與林天兩人來者不善,二話不說的就想要搬出自己主子最大的靠山出來唬住這兩個人。卻不想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連鶴直接一拳打在了臉上,整個身體直接向著院子之中飛了進(jìn)去,緊接著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頓時整個院子之中塵土飛揚(yáng),老管家惡狠狠的爬了起來,開口招呼著自己的下人們向著林天他們惡狠狠的撲了上來。
“別傷了狗,打暈就行了!绷痔炜粗鴥芍粣喝穹椭蛑约簺_了過來,百忙之中還不忘向著李連鶴開口提醒道。
“就你養(yǎng)了只大狗,見了狗比見了我還親!崩钸B鶴差點沒氣的直接翻過去,都到了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林天竟然還想著讓自己別傷了狗,實在是讓他著實郁悶了一會。不過他自己和安迪的關(guān)系也不錯,倒是也真沒有傷了這兩條大狗的意思,上前輕輕的兩掌打在了兩只狗的頭頂,將他們敲暈直接丟了出去。
林天這個時候也一頓拳腳,將圍上來的七八個護(hù)院直接打倒在地。兩人踏前一步,直接來到了還坐在院子之中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老管家的面前,面帶笑意的望著老管家。
“我說大爺,你就先別叫了。我們真的只是想要見見你們家主子,你說弄成這個樣子是何必呢?”林天看著老管家目光之中滿是恐懼之色,忍不住的搖頭苦笑了一聲,向著老管家開口輕聲的說道。
“你可別以為他是真的怕了你。這楊府的管家可是大大的有名,在城西這一片,但凡是收保護(hù)費(fèi)的,還是小混混之類全是他的手下,換句話說也可以說是哪位楊帆的手下。城西最大的黑道,這名頭可不是白叫的!崩钸B鶴看到了林天眼中那一絲的不忍,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開口向著林天說道。
林天昨天一直忙著有事,況且在他的心中一個龍閣圖的侄子并不算是什么大事。所以林天并沒有去打探一下楊帆的底細(xì),但是李連鶴昨天閑來無事,已經(jīng)來過城西,并且將楊帆在這一帶的情況都打聽了一遍。
原本說是要強(qiáng)買強(qiáng)賣,李連鶴的心中還有有那么一絲的愧疚?墒窃谧蛱焖麖某俏骰厝ブ,卻是在心中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就算是不弄死這個楊帆,也要他脫下一層皮來。這家伙實在是太可惡了。
龍閣圖整天在朝堂之上人五人六的。大夏棟梁,文相之尊。可是不知道他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侄子。打著他的名頭在城西這一片,就算是官府也不敢過多的介入。欺男霸女,打架斗毆這種事情對于楊帆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弄個好好的一個城西烏煙瘴氣,苦不堪言。
林天聽了李連鶴的話,有些遲疑的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還算是慈眉善目的老管家,一時之間心中也有些難以置信。
“怎么?還不信我的話?我告訴你,只要走出了這個大門,你問十個人,絕對有十一個人告訴你這家伙很該死。有時候楊帆不在,這家伙的手段比楊帆更狠!崩钸B鶴撇了撇嘴,望著面前的老管家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住手,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你們是什么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我的地方鬧事!本驮诹痔爝t疑不定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向著兩人大聲的呵斥道。
林天有些疑惑的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青衣,腳步踉蹌的男子搖搖晃晃的從里面向著院中走了過來。
男子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左右,腳步輕浮,眼睛紅腫,似乎是宿醉未醒一般。眼神之中毫無光芒,一看就是早早的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