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連忙翻身下床,阿索斯慵懶地睜開霧氣蒙蒙地雙眼
“星主你醒了,睡得還好嗎?”他拿起放在床邊的睡衣:“你再休息一下,早飯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的身體有些虛,應(yīng)當(dāng)好好補一下。”
見黎越臉色陰沉,他軟軟地湊了過來,拉起黎越的手,向某個部位摸去。
黎越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當(dāng)她觸碰到的時候,露出不敢置信地表情。
“我沒有那種功能!卑⑺魉馆p笑:“所以你大可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想讓你放松一下!
“你這是?”黎越脫口而出,她萬萬沒想到,阿索斯會是這種情況。
“她覺得那種器官太過丑陋。”阿索斯毫不在意:“這樣也好,沒有荷爾蒙驅(qū)使,人會輕松很多!
早餐十分豐富,各種新鮮的水果,乳制品,堅果,還有一杯色澤可疑的液體。
“這杯營養(yǎng)液是我特意調(diào)制的,能夠改善心情,增強體質(zhì)。”阿索斯囑咐道:“星主,你慢用早餐,我晚上再來幫你按摩。”
豐盛的食物,黎越卻沒什么胃口,她機械般地喝下了營養(yǎng)液,又隨意吃了幾個水果。
“哇,好豐盛!毙菈魯D眉弄眼地看著黎越:“昨晚艷福不淺,我見阿索斯早上才從你的房間出來!
“別亂講!崩柙降闪诵菈粢谎。
“那有什么!毙菈舸蟠筮诌值啬闷鹨活w草莓,塞到了嘴里:“我們討論過這個問題!
“討論過什么?”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星夢笑嘻嘻地說:“不過我相信你愿意聽真話吧!
黎越不置可否,她其實很愿意和星夢相處,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對她十分尊敬,并不敢對她說太多心里話,只有星夢還一如既往,她十分珍惜這種相處方式。
“我們都認(rèn)為,”星夢壓低聲音:“你以后一定會取代時琛星,成為聯(lián)邦的真正老大,但再嫁估計很難,所以你多找?guī)讉像阿索斯那樣的陪伴者,其實是件好事情,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匪夷所思,星夢每天和誰討論這些事?黎越倒吸一口涼氣,她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阿索斯的隱患,這個秘密不能隨意透露。
“你真是想多了.....”黎越弱弱地說了一句。
“沒事,我能理解,阿索斯那么美,就連我的目光也會被他吸引!毙菈粞谧∽彀停骸扒f不要讓若金金知道!
黎越算是體會了一把什么叫百口莫辯。
“星主,有消息了。”侏儒匆匆走進門,星夢瞬間收起了笑容,恭恭敬敬地離開了房間。
“那人說想跟你見一面,條件當(dāng)面談!
“能確定雅克在他手中嗎?”
“他發(fā)來了一段視頻!辟迨疽饫柙接^看終端。
雅克被困在一個像十字架的刑具上,低著頭,身上滿是凸起的紅腫鞭痕,黎越的心一陣陣抽痛。
“星主,我勸你最好別去。”侏儒小心翼翼地說:“那個人性情多變,陰險狡詐,他最喜歡看人痛苦,與他談條件不是明智的選擇。”
“雅克是我的戰(zhàn)友,無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也要把他揪出來!崩柙降穆曇翮H鏘有力:“你去安排,明天我們在一個中立星球上空見面!
賽爾星位于奎達星和亞思星中間,星球條件十分惡劣,無數(shù)的活火山,不停地在爆發(fā),噴出火紅色的巖漿,空氣中充滿硫磺的火辣味道,到處都漂浮著灰黑色的煙塵。
兩艘中型戰(zhàn)艦停在賽爾星的上空,一身黑色制服,并沒有任何標(biāo)識,黎越臉色冰冷,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對方的戰(zhàn)艦。
“s要求你去他們的戰(zhàn)艦上!辟暹p手,不停地踱步:“我們現(xiàn)在返回還來得及。”
“把雅克送過來,我就過去!崩柙交貜(fù)。
出乎黎越的意料,對方竟然答應(yīng)了這個條件。
兩艘小型扁平的太空艦,在黑暗的太空中顯得十分渺小,緩慢地像對方駛?cè)ァ?br />
“是雅克,他一直在昏迷。”
通訊器中傳來侏儒焦急的聲音,黎越想起了時琛星,無論如何,她也得走這一趟。
“你們先撤回到亞思星,等我和你們聯(lián)絡(luò)!闭f完黎越關(guān)閉了通訊器。
飛船緩緩?fù)T跈C庫中,一組海盜正冷冷地看著她,搜去了黎越身上的武器,帶著她穿過長長的通道,沒有人開口,只有腳踩在金屬板上,發(fā)出悶悶的回音。
s坐在咖啡色的酒柜旁邊,里面放滿了各種名貴的酒,兩個裝滿綠色液體的被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房間低調(diào)奢華,充滿了復(fù)古氣息,有一個高大的長圓形木質(zhì)設(shè)備,黎越從來也沒見過。
深綠色的帷幔從屋頂垂下,墻上掛著一個金色花紋的相框,展示著超新星爆發(fā)的全過程,
黎越從來沒見過那么虛無的霧氣蒙蒙的眼眸,s沒有一分像海盜,他鼻梁挺直,長長的睫毛微微卷起,嘴巴微微翹起,有著漂亮的弧度,體型精瘦,卻沒有一絲弱氣。
“你來了。”s的聲音低沉沙啞,他靜靜地盯著黎越:“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好了嗎?”
“什么事情?”
“嫁給我!眘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紅絲絨的盒子,一顆晶瑩剔透,鑲嵌著黃色寶石的戒指,靜靜地躺在里面:“愿意我就幫你戴上它!
雖然他嘴里這么說,可身體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移動。
“這個條件不可以!崩柙胶敛华q豫地說:“把解藥給我!
“什么解藥?”s托著下巴,無辜地看著黎越。
“我救出的那個朋友,他一直在生病。”
“哦,你說他啊,我沒有給他下過藥。”s幽幽地嘆了口氣:“為什么大家都以為我是壞人呢?”
“那他為什么?”
“如果他沒有告訴你,我也不好所以透露別人的隱私,對不對?”s沖黎越招招手:“過來,陪我喝幾杯!
“這是我新釀的酒!彼丫七f給黎越:“放心,我很喜歡你,所以不會害你的,這酒的度數(shù)也很低,你不會喝醉!闭f完他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