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剛見你的時候,你恨他恨得要死!毙菈魟幼髋つ螅桓睉賽壑械男∨说男腋1砬。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們一直吵架,誰知道吵出了感情,想想命運真是很奇妙!
黎越噗嗤一笑:“給,這是送你的小禮物。”
一只漂亮的蝴蝶胸針,紫色的菱形寶石拼成蝴蝶的翅膀,銀白色的橄欖型鉆石變成了蝴蝶的身體,觸須輕輕顫動,在光線的映射下,散發(fā)出美麗的光芒。
“真漂亮!毙菈艚舆^胸針,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馬上就別到了胸前:“這是哪里買的?”
“我自己做的!崩柙皆谀烈靶切闹胁话驳臅r候,就會做兩件事,和蟲子改裝飛船,或是做一些首飾,只有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她才會忘卻煩惱。
“哇,怪不得他們都說你什么都會!毙菈魧柙降某绨荩值巧狭艘粋新臺階。
他們來到水晶宮,和侏儒人魚一起吃了晚飯,阿索斯一直在忙碌著種各種香草,還研發(fā)出了幾款香水,他靜靜地依偎在黎越身邊,藍色的眼睛中充滿無限地喜悅。
侏儒的神色開朗了許多,他和人魚竟然也參與到了星球的日常事務(wù)管理中,這個小團體分工明確,十分和諧。
“若金金和阿丁,”現(xiàn)在大家都管侏儒叫阿丁,黎越便也用了這個名字:“你們兩個留下來,我有事問你們!
美少年哀怨地看著黎越:“我也有話想跟星主單獨談?wù)!彼吹缴飞褚话愕难趴藳]有跟在黎越身邊,心情大好。
“金金,你的家人還好吧?”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若金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成長了起來,他那些浮夸的首飾,早已被束之高閣,潔癖也減輕了許多,原來面上那層傲嬌的表情,被謙遜代替。
“謝謝星主,救了我的家人,他們一切都好!眲e看在公開場合,若金金隨著星夢,對黎越說話口氣相對隨意,私低下,他對黎越十分尊敬。
“現(xiàn)在帝國小動作不斷,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是的,星主。我的家人也這么說,但帝國的軍隊實在強大,如果真得打過來,恐怕亞思星毫無還手之力!
“準備好逃跑路線。”黎越眼簾微垂:“你們現(xiàn)在都是我核心團隊的成員,不容有失,想辦法建造一艘可以在星際中長期生活的宇宙飛船。”
“你的意思是?如果帝國打到這里,我們就放棄亞思星?”若金金訝異地看著黎越。
“對,星球沒了可以再建,也可以搶回來,但人若消失,一切就都失去了意義!
“明白了,星主!比艚鸾瘘c點頭,惆悵地望著窗外:“和平就那么難嗎?”
“別著急,帝國也不是鐵板一塊!崩柙饺粲兴嫉卣f:“如果能除掉李承平,他們應當就暫時不會動兵!崩柙阶罱恢痹谘芯康蹏那闆r,這是她得出的唯一結(jié)論。
“他實在老奸巨猾,從不在公眾場合露面!闭f起李承平,若金金聲音凌厲,自己家族為他服務(wù)了幾十年,提供了無數(shù)的資金,扣上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把他們隨意地拋棄在那個恐怖的星球上。
要不是黎越,自己的家人,就成了試驗品。
“有些事急不得!崩柙捷p嘆:“也要看老天爺幫不幫我們!
若金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阿丁,今天我有事求你!崩柙介_門見山地對侏儒說:“雅克被困在了奎達星,我想你聯(lián)絡(luò)一下那個人,有什么條件能把他換出來?”
侏儒沉默不語,他琢磨了許久:“那個人很奇怪,對錢財沒有任何心情,我怕他提出你做不到的要求!
“試試看吧,雅克給我發(fā)過信息,說他已經(jīng)逃出了奎達星,但我心中十分忐忑,我需要你幫我去做這件事。”
“好,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絡(luò),應當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送走了侏儒,黎越愣愣地望著屋頂,剛才她想詢問時琛星中毒的事,但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會造成很大困擾,她還得好好琢磨一下措詞,編一個完美的故事。
“星主,你怎么不叫我?”阿索斯站在門口,一臉哀怨地看著黎越。
“啊,我在想事情,忘記了時間!崩柙?jīng)_他招招手,阿索斯馬上湊了過來。
“星主,我好想你!卑⑺魉瓜裰恍∝堃粯,依偎在黎越身邊:“看你滿面愁云,我?guī)湍惆茨σ幌掳。?br />
還不等黎越拒絕,阿索斯就起身,打開隨身帶的一個綠色箱子,里面擺著整套的按摩設(shè)備,他先點上一支香,又給黎越泡上了一杯香草茶,最后拿出一瓶半透明的綠色藥膏。
“香是用寥草制成的,有讓人放松的作用,我還加入了苦橙葉!
有些清冷的香味充斥了整個房間,黎越煩躁的情緒,慢慢地被香味撫平。
“喝一口香草茶,在原有配方上,我做了小小改進。”阿索斯把茶水送到黎越唇邊:“加入了藍茶,入口有點點苦,但后味清甜!
挖出一塊綠色藥膏,均勻地涂滿黎越的額頭,力道由輕及重,阿索斯手法嫻熟。
黎越長期緊繃的神經(jīng),逐漸地放松下來。
阿索斯看著黎越享受地表情,逐漸勻稱的呼吸,滿足地笑了。
苦練許久的技藝,終于派上了用場,上次被黎越拒絕后,他就一直在琢磨怎么能讓自己有用,戰(zhàn)斗能力,沒有。
經(jīng)營能力,沒有。
唯一的擅長,就是對香草的了解,他靈機一動,想出這么一個方法,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一夜無夢,黎越好久沒有睡的這么香甜,身體像飄在云朵中一樣,她睜開雙眼,舒服地繃直了身體,腳尖卻碰到了一具柔軟的身體,慵懶變成了驚恐。
阿索斯金黃色的頭發(fā),散落在枕頭上。昨天晚上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涌入,黎越只記得伴隨著阿索斯的按摩,自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發(fā)現(xiàn)被換上了睡衣,她有些慍怒。
阿索斯雙眸緊閉,皮膚雪白,皮膚一點瑕疵也沒有,肩寬腿長,像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