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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傳統(tǒng)的交合姿勢也讓安檸十分難受,南宮書鈺優(yōu)越于亞洲人平均的莖長,加上安檸被注射的3倍濃度敏感制劑,安檸毫無防備地瞬間被貫穿。

  “痛!唔……不要了書鈺……拿出去!拿出去!嗚嗚嗚……不要……”

  安檸覺得她快要被利刃刺破了,哭喊著自己的不適,沒有太多經(jīng)驗的南宮書鈺嚇得立馬拔了出來,仔細檢查陽具上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血跡。

  南宮書鈺更慌了,以為安檸是傷到小穴里面,連忙撥開外陰,用手指四處檢查肉壁。南宮書鈺檢查了半天,發(fā)現(xiàn)小穴有些紅腫之外,壓根就沒有半點的血跡。

  上官墨殤側(cè)躺在一旁,看著這般鬧劇,酸溜溜地說:“行了,沒經(jīng)驗的小處男,一看檸檸就是爽的,女人在床上的話不能信,不要就是要,要就是被肏爽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一下子下去檸檸當然頂不住了!

  南宮書鈺才反應(yīng)過來,安檸可能不是真的疼,只是想逃避性事的把戲。

  南宮書鈺就著剛才的淫液,一把貫穿小穴。剛才還無力掙扎的安檸,被肏得一下子揚起半個身體,在下一秒南宮書鈺進去的時候,瞬間軟了身子,重重地倒了下去。

  南宮書鈺沒有了剛才的慌張,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至少墨殤會看出來阻止自己。

  可能是因為有了兜底的人,南宮書鈺越發(fā)囂張,用著少得可憐的性經(jīng)驗去討好安檸,膜拜安檸的身體。

  安檸濕潤的頭發(fā)連在脖頸上,置身在快感的襲擊之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個人都活在高潮之中。

  東方清淵也是整根出入,可能是為了教訓安檸,進出更多的是慢而深的。但是,南宮書鈺的整根出入仿佛就是一根電動的打樁機,使勁使勁地往里塞,不管不顧主人是否能夠承受的住。

  安檸在這快速的拷打下僅不到一分鐘又迎來了第四次高潮,心里松一口氣能夠稍微休息的時候,南宮書鈺不減反增,一直撞擊著安檸的敏感點,延長安檸的高潮時間。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過得格外的慢,高潮的到來不但沒有給安檸帶來片刻喘息的時間,反而延長了這全身緊繃神智全失得狀態(tài)。

  待到后面,安檸兩眼失神,只會掉淚和求饒的笨蛋美人。

  安檸這一幕的破碎沒有引起南宮書鈺和上官墨殤的憐惜也就罷了,一旁看戲的上官墨殤還在一旁陰陽怪氣道:“南宮書鈺,你不會就這點力氣這點速度吧,不如早點射了讓我來……就這就這?”

  也就安檸現(xiàn)在被南宮書鈺肏得失神,沒有聽到上官墨殤的話,否則她就算現(xiàn)在被壓在他人的身下,也要提起刀砍掉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煽風點火的家伙。

  床事不多的南宮書鈺自然被騙了過去,本來都快射了,硬是咬緊牙關(guān),跟一個精密的打樁機一樣整個陰莖全出全入,性器相交的地方已經(jīng)打沉了白沫,黏在兩人的性器周圍,沒有滴落半分的意思。

  硬生生延長了五分鐘,鎮(zhèn)守不住精關(guān),射進安檸的小穴中。

  這儲存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的精液濃稠成粥狀,小穴有意識般地把精液往外擠,南宮書鈺射完了卻不把陽具拔出來,還塞在小穴中,感受著小穴的推阻。

  過了一會,南宮書鈺絲毫沒有拔出來的意思,上官墨殤看得實在火大:“你不能你爽了,你就不管我和慕容寒竹的死活了吧?趕緊出來!”

  南宮書鈺才從安檸的身體里退出。也不管自己滴答滴答的性器,隨意抹了一把,抽了旁邊的兩張濕紙巾,細細擦拭著他在安檸小穴中留下的精液。

  上官墨殤等得不耐煩了,直接推開南宮書鈺說:“我已經(jīng)來,不用你!

  南宮書鈺自知理虧,悻悻起身走開。

  小穴被肏開,沒有像剛才前戲的時候,剛抽出手指就回縮成一條肉縫,而是像被透明的棍子插著,撐起一個黑黑的洞口。

  上官墨殤忍不住用大拇指摁進洞口,引起安檸大腿一陣陣痙攣。

  上官墨殤的性器高高翹起,已經(jīng)忍不住想進去安檸的溫熱之地,卻被慕容寒竹拉住質(zhì)問:“什么意思?說好的我先!

  上官墨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不免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壓根就沒答應(yīng)。而且,憑什么你先,你慕容寒竹少爺又比我高貴到哪去?你猜安檸是更討厭你還是更討厭我!

  慕容寒竹自然是不敢深想,但依然鎮(zhèn)定自若反譏:“那只能證明安檸更喜歡我,有所期待和喜歡才會厭惡,才會恨!

  上官墨殤和慕容寒竹相互冷嘲熱諷,又忍不住想爭個高低。

  上官墨殤懶得跟他爭論,繞過慕容寒竹想繼續(xù)剛才的事情,又被慕容寒竹攔住。一來二去的多次阻攔,上官墨殤不禁有些厭煩。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先!”

  “那你得問問檸檸答不答應(yīng)!

  話說安檸,他倆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還仰躺著的安檸,不知道什么時候翻身,嘗試著站起來,又脫力摔了下去。

  好在沙發(fā)足夠大和足夠軟,就算安檸在上面打個滾也不至于掉下去。

  安檸盡量不去想身上難言和羞恥的疼痛,撐著身體,打算再嘗試起身。剛發(fā)力起身,不知道一只手搭在肩上,將安檸剛離開沙發(fā)的身體,毫不費力摁了下去。

  安檸像被摁在砧板上的獵物一樣,四肢束縛,只能引頸受死。

  安檸不甘心以這種屈辱的姿勢,在四個人面前被肆意玩弄,她又企圖爬起來,又被另外一只手摁下去。如此反復,直到兩人都沒有耐心。

  “既然檸檸想起來,那就讓檸檸起來咯。”

  上官墨殤和慕容寒竹交換了一下眼神,暫時達成和平協(xié)議,一人將安檸抱起來,一人半坐在沙發(fā)上。上官墨殤輕松抱起安檸,放在半坐在沙發(fā)上慕容寒竹的腿上。

  三人皆是全身裸露,安檸的屁股剛碰到慕容寒竹腿,就像是碰到滾燙的鐵塊一樣,抱著上官墨殤的脖子不肯撒手,央求著。

  “不要,我不下去!

  上官墨殤心里抹了蜜一樣,美滋滋地享受著安檸的投懷送抱。但被忽視和疏遠的慕容寒竹自然是不樂意了。

  “檸檸,下來!”

  聽到慕容寒竹略帶怒氣的聲音,慕容寒竹現(xiàn)在那么生氣,氣頭在上,免不了被狠狠地收拾,但還不如堅定選擇上官墨殤,說不一定他會貫徹他向來的紳士風度。

  她搖了搖頭,堅決地拒絕:“不要!”

  慕容寒竹嫉妒攻心,抓住她光溜溜的大腿,往自己大腿上摁。

  安檸還祈求上官墨殤救她,誰知道剛才還在享受安檸依賴的人,這時卻裝瞎,避開安檸不可置信的眼神。抱著安檸上半身的同時,一手扶著安檸的背,一手不規(guī)矩地在安檸胸前游離。

  上官墨殤和慕容寒竹似乎是約定好了一般,一人掌握著上半身,一人玩弄著下半身。

  就這樣,安檸以一個別扭的姿勢扣在兩人之間。

  安檸感到不舒服,掙扎著,抗拒著。

  兩人似耳聾了一般,專注于自己的場地,對安檸的掙扎和哭鬧充耳不聞。

  安檸眼睜睜地看著慕容寒竹握住她的大腿和腰,硬生生往他的腿中摁了下去。

  “慕容寒竹,不要……停下來,太大了,我會死的……真的不要……唔……救命……救救我,墨殤,救我!”

  上官墨殤有些心疼,越過安檸,輕拍安檸的背安撫著。

  “你就不能輕一些嗎?”

  上官墨殤勸還好,一勸就立馬炸了慕容寒竹這個冷氣彈。不但沒有放輕動作,摁下去的同時,腰身往前一挺,一半的肉棒硬生生塞進小穴中。

  安檸叫得更加慘烈,晃動著腰身,想把慕容寒竹的性器挪出來。慕容寒竹哪里能讓安檸如愿,單手壓著安檸的腰腹,一手撐著沙發(fā)借力,又是一個挺腰,完完整整塞進安檸體內(nèi)。

  安檸還想祈求上官墨殤能解救她,卻忘了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她被困在這里,被人肆意肏弄,也有他四分之一的功能。向上官墨殤這個罪魁禍首求救,一開始或許能引起他的一絲憐惜,但更多的是羊入狼口,自投羅網(wǎng),一去不復返。

  上官墨殤一開始真心憐惜著安檸,但隨著她的乳峰貼著他的腰腹,帶來異樣的快感,不由得想讓安檸自愿捧著胸給他肏。

  但也就想想,現(xiàn)在肏小穴安檸都一百個不樂意,主動捧胸給他乳交估計得等到天荒地老。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上官墨殤放開扶著安檸后背的手,任由她倒在慕容寒竹胸膛上,自己雙手捧住她的乳房,擠出一道誘人的曲線。

  這畜生一下子就興奮了,把乳房當成小穴,在雙乳之間進進出出,奸淫這可憐的胸乳。

  但是上官墨殤哪里是這樣就能夠滿足的,看著安檸紅潤的小嘴被慕容寒竹肏得一開一合,心中更是一陣澎湃。

  一時昏了頭,握著她后腦勺,不滿足的性器想進去上面的小口。

  安檸被兩人折磨得死去活來。靈魂都被撞飛了出去。

  突然她鼻翼尖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腦袋被摁住,眼看著上官墨殤的性器就要撞上她的嘴。

  安檸一直在給自己建設(shè)的心理防線全面崩塌。以前再怎么著,她也只是勸解自己,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是自己的錯,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

  但是,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所謂的勸解和忍耐都沒有意義。

  她逃不過四人的追捕,四大家族更是給他們提供巨大的權(quán)力。她想逃去國外,卻被扣留下來,護照和身份證都被拿走,在這個信息化時代她寸步難行。

  她又逃去信息化落后的貧困鄉(xiāng)鎮(zhèn),全程只用現(xiàn)金支付,也只是延長了他們追捕的時間而已。

  第三次出逃甚至都沒有跑出這個商城的范圍又被抓了回來。

  她沒有辦法接受去口別人的性器,活脫脫像一個不被尊重,毫無自尊的硅膠娃娃。她再活一世,也不過是四人身下的禁臠。

  如今只是開胃菜,這般被羞辱,往后的生活一眼到頭。她難道一生都要成為四個人的禁臠,只會叫床和呻吟的物件嗎?

  她看不到未來。

  上官墨殤的性器戳到她的嘴角,許是第一次要肏弄安檸的上面的小口,馬眼激動地流出少許清亮的前列腺液。

  安檸雙眼沁著淚水,搖著頭哀求著上官墨殤,眼中的絕望已經(jīng)化作實質(zhì)。

  但精蟲上腦的上官墨殤沒有看到安檸眼中的絕望,扶著性器想塞進安檸口中。

  安檸徹底絕望,狠下心來,舌頭含在兩齒之中,用力咬了下去。

  一旁的東方清淵發(fā)現(xiàn)不對,想讓兩人停下,安檸背對著慕容寒竹,慕容寒竹難以發(fā)現(xiàn)異常。

  上官墨殤上一秒還沉浸在安檸即將給他口的快感中,誰知安檸緊閉口唇,怎么戳弄都不想開口,正想誘哄安檸張嘴,下一秒?yún)s看到安檸口角處流出鮮紅色的液體,全身被潑了一盆涼水,精蟲上腦的他立馬冷靜下來,掐著安檸的嘴想讓她松開自己的舌頭。

  安檸以為這樣上官墨殤都不放過自己,又用力咬下舌頭,劇痛襲來,眼中的絕望已經(jīng)變成心灰意冷,心里想著這樣死了也好。

  最先發(fā)現(xiàn)異常的東方清淵一把推開上官墨殤,大拇指和食指卡著安檸的上下牙之間,一手往安檸口中探去。

  血液從安檸嘴角源源不斷流出,似乎是有一個血龍頭,怎么止也止不住。

  “我不要……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放過我吧……”

  血順著東方清淵的手流淌著,滴落在慕容寒竹和安檸的交合處,看起來讓人目眥欲裂。

  “檸檸,松開,不要咬自己,松開!”

  安檸以為東方清淵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一口咬下去,東方清淵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護著安檸被咬傷的舌頭,任由安檸咬著他的手指。

  手指上的劇痛,流出來的血讓東方清淵無暇顧及自身,向呆在原地的南宮書鈺吼著:“叫救護車,叫東方醫(yī)院的專家立馬到附近最近的醫(yī)院,快!”

  他快速拿了一條毯子裹著安檸的身體,自己隨意套了件不知道誰的褲子,抱著安檸立刻大步跑了出去。

  不一會,救護車急促的鳴笛聲響起,又飛快地消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