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夢到同一個了?是錯覺嗎?
未等兩人深想,木兔熱鬧的跑了進來,直奔著三人的方向,后面還有木葉他們。
“困死了,午覺就是越睡越多”木葉懶洋洋的抻了抻,試圖清醒一些。
小見則因為打游戲睡的少,倒是沒覺得有多困,正聊著游戲的某個,想到什么來找研磨聊了兩句。
沒多久臨近集合時間點,隊伍也都到齊,桐月返回了烏野的位置。
“臉上怎么了?”月島挽護膝的時候,看到了身邊理水瓶的桐月臉上的紅痕。
“被蚊子咬了,估計是睡午覺的時候有的”桐月摸了摸,語氣喪喪“太可惡了,怎么連我的臉都不放過”。
難熬的就是感到癢,得靠著自制力憋住。
聞言月島忍不住一笑,收斂幾分后表示自己有驅蚊水,桐月擺手說沒什么用,拎起褲腿給月島看腳腕的驅蚊環(huán)。
“就算帶上了也多了兩三個呢,我聽說o型血很招蚊子的喜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欸?我也是o型血呢”旁邊的山口用親身例子證明了他不受蚊子叮,理論不成立。
影山慢半拍的找起自己身上的蚊子包,一兩個還是有的,就是不多。日向很有話說,他可是被叮了好些口子,一數數起好幾個。
這會影山聽不進去身邊幾個都在聊什么了,滿腦子都是贏了,他比日向咬的少…
“就是血型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呢”日向繞回了血型話題。
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蚊子到遇到的獨角仙,菅原加入的也有話說,還是大地拍著手將下午的流程過一過。
整理好衣服后就準備拉伸預熱,剛開始是分隊伍自己訓練的。
桐月得空的四處幫忙,例如西谷在練習的托球,日向需要鍛煉的扣球和影山琢磨的落點舉球,充分發(fā)揮了磚頭的效果。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舉行,然后日落西山的時候,桐月帶著月島出去了一趟。
起初月島以為是簡單的外出買甜點,畢竟是桐月說著要給合宿成員準備點心,但——
咖啡廳里月島明光笑著揮了揮手,讓月島停在了原地。
“去吧去吧”桐月推了推月島的背,落了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哦”。
月島下意識要拉住人,奈何少女一溜煙的就去了隔壁,他連她的衣角都沒攥住,這間隙月島明光也走上了前。
“真是好久好久沒和螢你說過話了”
“…是嗎”
門外桐月也不知道里頭的兩個會談的怎么樣,說起來她還莫名緊張,但是該說該做的都已經傳達給了明光哥。
再者月島就是個嘴硬的性格,應該都是沒問題的,解鈴還須系鈴人嘛。
桐月等了好一會,艾蘭已經買好了蛋糕,填了地址的讓店主送去。
然后兄弟倆出了門,光看月島明光搭手在月島螢肩上,桐月覺得還是很有變化的。
回去的路上,月島一直都沒有說過話,雖然這人平時就是話少,可眼下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而格外出神。
回了學校后,天色是完全暗下,亮起了路燈照明。
兩人朝著三館的方向去,是出門前與黑尾約好的。
“你都記起來了?”月島糾結的第一句是這個。
所以桐月稍慢了拍,點點頭做了回答,她確實是想起了和月島間的過去。
月島將買來的消腫藥膏遞上,他揣著放了好久,“擦臉上可以用”。
桐月意外的不忘接下,雖然她下午已經有收到研磨給的,但也記得夸身邊人好細心道了謝。
于是月島強裝鎮(zhèn)定,補了個是外出順便的,嘴角倒是沒壓住的揚了笑容,桐月也不戳穿。
兩人一出現在走廊上,木兔就有透過門看見,招手示意她們快來。
赤葦在木兔的聲音下落了視線過去,他下午還沒有得空與桐月多聊幾句,正要挪動步子,黑尾故意的擋在了他前面。
報復心很是長久。
月島先進的門,換好了鞋子。
門口偷偷往里看的日向引得桐月注意,她想起來是和影山在上午約過的,所以沒看見黑尾要說話的勢頭,匆匆說了句她有事先去隔壁后就離開。
迎面遇到了列夫,喊著要加入。
“欸?綾秋你去哪?”列夫轉了話問出門的桐月。
她落了句去第一體育館,便小跑朝另一個方向去。
此時此刻的一號體育館內,仁花在給影山一傳做訓練,桐月站在門邊看了會輕手輕腳的入內,不打擾的找了空位坐下。
是休息的時候影山才注意到桐月在旁邊,仁花已經湊上去看桐月畫的東西,兩人就著跑道閑聊。
他站在一邊聽著,喝著水眼神卻明晃晃放在桐月身上。
又練了一段,時間不早桐月讓仁花先回去休息,通過清水的短信知道陪影山加訓的仁花還沒有用餐。
體育館里除了影山外,另外半個場地有森然和生川的在。
給影山傳了幾個一傳后桐月看出了那么些個不對勁,叫了停的去拿場邊的藥箱。
影山跟著走了幾步,桐月攤了攤手示意,他停了會,目光落在少女的手心,好半餉他自己伸手覆了上去。
比自己的手小好多…影山開起小差。
雖然是有那么個意思,但莫名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奇怪,桐月掃了掃雜念,拿出消炎棒涂抹在影山的手腕上,順著幾個容易酸痛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