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準(zhǔn)備摸一下,小馬竟然叫著抬起前蹄。
“小白...”傅曉拍了它一下,它才慢慢放下,不過還是噴了傅綏一臉口水。
“妹妹,你這馬,脾氣不小啊...”
傅曉笑嘻嘻的揉了揉小白的頭,“它這是在保護(hù)我,”
“小白可乖了...”
這時候傅予走了過來也跟著摸了摸,傅綏見它溫順的任他摸,頓時心里不平衡了,“它怎么不噴小予啊,”
“它認(rèn)識小予,”
“你這馬還認(rèn)人?”傅綏一臉驚訝,小心的上前摸了它一下,應(yīng)該是看在傅曉的面子上,所以這次小白也沒尥蹶子。
“小白真乖,”
“不過妹妹,你起名字的水平不怎么高啊,這兒這么多白馬,難不成都叫小白,”
傅曉道:“小白還是個孩子,小名先叫著,等它再大點我就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
傅綏笑著問:“你怎么不把它帶回家...”
“它爸媽都在這里,把它弄走它會孤單的,”
傅綏好奇的往里瞅,“哪個是它爸媽?”
傅曉帶著他往里面走了走,指著其中的一只馬,道:“這是它爸爸,”
“它媽媽?”找了一圈沒找到,傅曉往里喊:“季爺爺,小白它娘呢?”
正在清理馬廄的老人露出頭,“去那邊草地跑著玩去了!
“哦,”傅曉對傅綏說,“那你今天見不到她了,她玩起來要好長時間!
傅綏點頭。
三人揉了一會兒小白,在軍區(qū)轉(zhuǎn)了一圈就出了軍區(qū)。
午飯是吃的大院食堂,回了大院的家里,傅曉看向傅綏,“三哥,我爸的訓(xùn)練可是為期一個月的,”
傅綏苦著一張臉,“我覺得我現(xiàn)在好了,想回去上班,”
傅曉嘲笑他:“我估計不行,三舅說你的學(xué)習(xí)成績太差了,應(yīng)該會讓你在家待很久...”
“哎,吾命休矣。。
他可聽人說過,穆連慎當(dāng)教官,是要人命的事。
“妹妹,姑父有沒有說是啥時候開始?”
“下周一,”
傅予笑了:“哥,你還有兩天時間調(diào)整,”
傅綏頓時捂住腦袋躺在床上開始打滾...
傅曉忍俊不禁,頓覺傅煒倫真的是神機(jī)妙算,他曾與她說過:“讓你二舅好好煉煉他就行,到時候他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都不會有了,”
看他現(xiàn)在這樣,經(jīng)他爸訓(xùn)練一個月,什么心理問題都該恢復(fù)了。
傅予笑著把他帶來的小包收拾出來,看到里面裝著一個盒子,疑惑的問:“哥,這是啥?”
“臥槽,你別碰,”傅綏撲過去把東西搶過來護(hù)在懷里。
“這么寶貝,”傅曉走了過來,“三哥,是什么啊,”
“沒啥....”
他護(hù)的越緊傅曉越好奇,兩人頓時又打成一片,傅綏怕傷到她,只好松手,傅曉打開盒子一看,是個手表。
眼神調(diào)侃:“看你這樣,不是給我的唄!
傅綏道:“我戴的,不行嗎?”
“這是女款,”
他一噎,但還是梗著脖子說:“你們別管,”
傅曉嘖嘖搖頭:“欸....”
不就是送于楠的嘛,至于藏這么嚴(yán)實。
知道他有行動,于是晚飯后傅曉和傅予兩人就沒管他的私自外出。
譚玲玲問:“他干嘛去了?.”
傅曉笑嘻嘻的開口:“舅媽,你猜猜...”
譚玲玲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年輕人的事,她就不摻和了。
傅綏拜托路人去于家給于陽帶個口信,在操場邊上等他。
于陽聽到來人的話,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拿他當(dāng)擋箭牌。
他偷(正)偷(大)摸(光)摸(明)的看向于楠,“姐,有人找...”
于楠漫不經(jīng)心的吃完最后一口菜,放下筷子,擦擦嘴,站起身走了出去。
飯桌上的于父于母對視一眼,嘴角都不由得有些抽搐。
這是連裝都不裝了。
飯后,于父端著碗筷走進(jìn)廚房,壓低了聲音問:“孩他娘,楠楠這事?”
于母在譚玲玲的故意套近乎下,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好朋友,她們商量好了,兩個孩子的事,隨他們,反正他們兩家都沒啥意見。
隨意的擺擺手:“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于楠來到操場邊,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傅綏站在那里。
他靜靜站在那里,嘴角噙著一抹愜意的笑,韶華流轉(zhuǎn),風(fēng)華無雙。
“傅綏...!彼雎晢舅
傅綏回頭,沖她笑著招手。
他的笑,此刻是鮮亮的,燦爛的。
于楠也跟著笑,她的少年,回來了...
第474章 名分已定
傅綏有話要說,于是就帶著于楠來了操場旁邊的小樹林,這里鮮有人來,于楠心中別扭的很,她聽娘提過一嘴,這里曾抓住過暗中幽會搞破鞋的人。
傅綏回頭看于楠臉色怪異,“你放心,我知道一個地方,絕對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他這么說于楠臉上的神色就更怪了。
這要不是知道他的為人,還以為他要耍流氓。
最后兩人停在幾棵樹下,每棵的樹干都有水桶粗,四棵樹幾乎長在一起,于楠眼神詭異的看向傅綏,“你說的地方,是樹上?”
語氣頗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