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描著,楊雨一邊壞笑著說道:“歡歡,你可以啊,我見了你這么多次跟男生交往,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主動的呢!”
于歡歡白了她一眼,說道:“什么交往啊!我不過就是跟同學(xué)一起出去玩玩而已嘛!
楊雨錘了她一下,揶揄道:“得了吧,小歡歡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都能這么主動了,絕對是對柴軍還有感覺吧?跟我你就不要掩飾了!
于歡歡手中的動作稍稍一停,而后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也許是有點吧,但是還沒到那種好感的地步,我就是單純的對柴軍有點好奇,想要了解一下他罷了。況且...他都拒絕過我一次了,我們兩個沒什么別的關(guān)系。”
聽著于歡歡這么說,楊雨也是嘟了嘟嘴,說道:“那個柴軍還真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家伙啊,面對你這種級別的大美女都不動心,他該不會真是那種‘同志’吧?”
于歡歡不由笑了起來:“你能不能不要想這種奇怪的事情啊,什么同志不同志的,小雨,這一年多不見你好像學(xué)壞了啊!
楊雨吐了吐舌頭,而后兩人化完妝之后,便是一起出了廁所,柴軍三人早就在那等著了。
三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兩女臉上的‘變化’,看到了描深的口紅以及稍稍補(bǔ)了粉的臉蛋,幾人都是心中微微一動,看來這兩女對接下來的行程似乎還挺期待啊。
五個人湊成一個小團(tuán)隊,而后叫了兩輛車,便是朝著夫子廟直奔而去。
因為是周末,而夫子廟又算是江南市的著名景點,所以來的人很多,入口處便熙熙攘攘擠滿了游客。
五人起初的時候,還稍稍有點拘謹(jǐn),畢竟于歡歡算是他們系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女,柴軍幾人在大學(xué)里基本上接觸比較少,柴軍倒是還好,以前有過一些交集,比如說那次競賽,還有有時候會在一起進(jìn)行補(bǔ)課之類的,但是趙松跟王廣跟這兩女卻是基本上沒有什么接觸。
現(xiàn)在冷不丁湊到一起出來玩,反而稍稍有點局促。
但是好在趙松王廣跟柴軍比較熟絡(luò),而且?guī)兹艘膊幌胱屵@整個游玩顯得這么尷尬沉默,所以變著花的挖空心思在那找話題聊天。
聊著聊著,幾人間的氣氛也就逐漸升溫起來。于歡歡雖說平時在他們班里看上去挺高冷,有著天然的女神范,但是接觸多了,眾人發(fā)現(xiàn)她也是那種本性比較活潑開朗的女生。
夫子廟一行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就結(jié)束了,一趟玩下來,眾人間的關(guān)系都好了很多,而且兩女也是很快接受了趙松‘狗子’的稱號,領(lǐng)略到趙松那種插科打諢的氣質(zhì),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很是歡樂。
夫子廟逛完了之后,時間才三點半多點,眾人又是去了東郊那邊的一個水上公園玩了一會兒,雖說這個景點不算多么出名,但是因為離著東郊的酒店挺近的,他們?yōu)榱瞬坏⒄`晚上吃飯的時間,所以就在這玩了一會。
期間眾人還坐了一會兒過山車,玩了一些游戲項目,不過幾個大男人自然不好意思讓兩個女的掏錢,所以都爭著付錢,而兩女也不是那種喜歡貪便宜的女生,期間買的零食和飲料都是她們兩個掏的錢。
剛剛玩完了一個射擊的小游戲,柴軍跟王廣紛紛贏下來了獎品,將兩個小娃娃送給了楊雨和于歡歡,而后準(zhǔn)備找個長椅坐下來休息一下,畢竟也走了一整個下午了,坐下
來聊聊天也是不錯的。
而楊雨跟王廣還有趙松三人,都是十分識趣,三人擠到另一張長椅上,而將最近的一張長椅留給柴軍跟于歡歡兩人。
于歡歡最初還有些局促,但是很快心情也穩(wěn)定下來。
柴軍自然沒有什么別的想法,所以也顯得十分坦蕩。兩人就在那交談起來,交談的話題,從最初都有點小心翼翼的話題,最終越來越深,談到雙方大學(xué)時候?qū)Ψ降囊恍┛捶ā?br />
“大學(xué)時候,我們整個宿舍的人,都還以為你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呢,沒想到...”柴軍說道。
“沒想到我這么逗?”于歡歡笑著說道。
“不不,是平易近人!辈褴娳s忙補(bǔ)充道。
于歡歡不由婉兒一笑,也是接著說道:“你還說我呢,當(dāng)時我們宿舍里幾個女生也是討論過你!
“我?”柴軍不由一愣。自己在大學(xué)里可以說是十分低調(diào)的,基本上不怎么吸引注意,怎么還會受到這種‘待遇’。
于歡歡輕輕點了點頭:“對啊,當(dāng)時就覺得你十分神秘,感覺有點那種...隱世高手的感覺!
柴軍不由笑了起來:“隱世高手?怎么會這樣的?”
“因為你無論什么事情都做的那么井井有條的,而且學(xué)習(xí)成績又好,但是班級活動基本上也見不到你人,班里對你情況了解的人又少,感覺你特別低調(diào),所以才會這么覺得的!庇跉g歡緩緩說道。
但是隨即又是輕笑一聲,說道:“甚至有人以為你是那種書呆子呆瓜呢,不過今天一看,你似乎也不是那么神秘嘛!
柴軍無奈的回道:“其實,你們猜對了,我就是那種隱世高手,修煉氣功現(xiàn)在大成,所以才會有那種神秘感的!
柴軍自然是開玩笑,但是這話可也不假,畢竟自己現(xiàn)在是身懷靈根之人,因為靈氣的緣故,所以身上會若有若無散發(fā)出一種與常人不同的氣息。
“切!庇跉g歡被柴軍逗樂了,掩嘴笑道。
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于歡歡眼神似乎稍稍猶豫了一下,而后開口問道:“柴軍,你...現(xiàn)在在哪工作呢?”
她是想起來當(dāng)初畢業(yè)時候的傳聞了,當(dāng)時班里就傳過,柴軍畢業(yè)之后沒有去那些大公司,好像是自己回他們村子發(fā)展去了。這事當(dāng)時還讓她唏噓不已,畢竟柴軍看上去是那么優(yōu)秀,稱他為系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也不為過,以他的學(xué)識和資歷,原本覺得他隨便找個好公司都是手到擒來的。
聽到于歡歡這么問,柴軍隨即回道:“我現(xiàn)在在我們向陽屯呢,自己干,挺不錯的!
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如果一股腦把自己開了公司,賺了很多錢這事說出來,似乎有點炫耀的嫌疑了,換做是劉思城那種人自然會吹噓一頓,但是柴軍覺得沒有什么必要,畢竟他跟于歡歡雖說是朋友,但是交情不算怎么深。
“奧...還在你那個村子發(fā)展啊!庇跉g歡的眼神不由黯淡了一分。
在她心中,所謂的在村子里發(fā)展應(yīng)該沒有什么前途的,因為村子里的活又不需要什么高技術(shù),而且也沒有那種大公司會在一個鄉(xiāng)村中建廠。所以她下意識的就覺得柴軍所謂的發(fā)展的不錯,不過是嘴上逞能罷了,不想在她面前丟臉。
而她也不會多問,不想傷到柴軍的自尊心。
但是與此同時,心里也是不由閃過一絲失落,現(xiàn)在柴軍的處境,與大學(xué)里可以說是判若兩人了,當(dāng)初在大學(xué)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柴軍這樣優(yōu)秀的學(xué)生,將來肯定能找份好工作,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工作都比柴軍要好。
而后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等到快五點的時候,便是啟程回酒店。
到了酒店,仍然是那個鳳凰廳,柴軍幾人也找地方坐了下來,一坐下,趙松跟王廣便是湊到他身邊,問道:“怎么樣?跟于歡歡處的怎么樣了?”
柴軍看了眼一臉揶揄表情的兩人,沒好氣說道:“還能怎么樣?就是同學(xué)之間正常談話!你們兩個怎么這么齷齪啊!
趙松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嘆氣道:“嗨,軍子你可真不爭氣啊,人家于大美女都那么主動了,你怎么就這么慫呢,真是跟大學(xué)里一個樣!
柴軍無奈的錘了他兩拳,知道這是兩人在這跟自己開玩笑打趣。
在那坐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到了六點,眾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來了,這時候劉思城也走了進(jìn)來,招呼大家上桌準(zhǔn)備吃飯。
還是跟上午一樣的位置,眾人都是沒有變動。
劉思城又說了幾句開場白,大體意思就是今天晚上使勁吃使勁喝,吃完飯之后,還有飯后娛樂。
這次他也沒有啰嗦太多,而后飯局便是開始了。柴軍這一桌上,經(jīng)歷了中午劉思城跟周誠的一次互懟,晚上兩人都是顯得安靜了不少,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過...這也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晚上大家都是敞開了喝酒,難免就有敬酒勸酒的畫面,隨著酒越喝越多,腦袋也就開始不怎么清醒了,脾氣也就一點點點燃了起來。
期間主要是劉思城起頭敬酒,帶著大家喝,但是后來他廢話越來越多,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自己多么不容易,多么好心把大家聚起來玩玩,還這么慷慨請吃飯住宿。
周誠是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沒有說什么。
不過這一次劉思城敬酒的時候,周誠卻是沒有舉杯,似乎沒有聽他說話一般,在那自顧自吃著。
劉思城自然看在眼里,頓時不滿的道:“周誠,你什么意思?舉杯喝個酒都不給面子?”
周誠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后說道:“怎么不給面子了?你之前敬酒我說過什么了?現(xiàn)在你倒是找上我麻煩來了?”
旁邊楊章冷哼一聲,說道:“周隊長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吃我們劉哥的喝我們劉哥的,敬個酒都不接?”
周誠當(dāng)即面色一冷,心里火氣蹭的就上來了,今天這劉思城兩人,還真把這次請客當(dāng)回事了,一直拿著這事不放,他當(dāng)即冷聲道:“怎么?請吃飯你們心疼了?一直拿這個說事?”
劉思城也絲毫不讓,冷哼一聲,說道:“有本事你來請?既然來了,這里就是老子的主場!”
“劉思城!”周誠盯著他道,“你囂張什么?要不是靠你家里,你現(xiàn)在就是個屁!”
劉思城嗤笑一聲,反而說道:“怎么了?你沒我這家境,嫉妒啊?”
“你特么想找揍是不?”周誠火氣越來越大,直接站了起來。
周誠的個頭原本就高,此時站起來怒視著劉思城,顯得氣勢洶洶,劉思城卻是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而是淡淡說道:“怎么?你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