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剛亮,程如風就被吵醒了。
辰輝把她從方流云懷里拉了出來,看看兩人那一身歡愛后的痕跡,咂咂嘴,“嘖,戰(zhàn)況很激烈嘛!
方流云身上有滴下的蠟油,有抽出的鞭痕,也有吻痕和抓痕,看起來的確很激烈。程如風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胸前小腹還有大腿上,都有方流云弄上去的精液。陽氣她都吸掉了,留下那干掉的淡淡精斑,顯得格外淫靡。
程如風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低低喚了聲,“師兄……”
辰輝直接把已經(jīng)勃起的肉棒塞到了她嘴邊。
程如風對他早上起來先“喂”她這事,幾乎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下意識就叼住了,舌頭纏上去,磨蹭吸吮。
辰輝舒服地長吟一聲,按住了她的頭,挺腰抽插。
程如風還沒太清醒,一下子被大肉棒插進喉嚨里,卡得有點難受,皺眉哼了幾聲。
方流云本來已經(jīng)起身在穿衣,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向辰輝道:“你慢點,這樣她不舒服……”
辰輝不悅地掃了他一眼,也哼了一聲,“我給你們留了一夜時間,忍得夠辛苦了。”
話是這么說,但動作到底也緩了緩。
程如風也算是真醒了,嗔了他一眼,也沒有吐出來,只是用了點技巧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又上了手,讓雙方都能更舒服一點。
辰輝向來都愛她的口技,沒過多久,就抱住她的頭,肉棒抵進她喉嚨深處,射了出來。
他大概的確忍了很久,精液又濃又多,程如風幾乎要被嗆到,眼淚都出來了。
方流云將她接過去,輕輕撫了撫她的背。
并沒有多余的動作,也沒有說話,但辰輝卻有一種從心底透出來的不舒服,簡直看他哪哪都不順眼。
明明是他先認識的小珍珠,明明是他養(yǎng)大的小珍珠,明明是他先喜歡她的,現(xiàn)在他卻好像變成了一個橫插一腳的壞人……辰輝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果然肏過了就是不一樣了啊!
方流云很坦然地點頭認了,道:“嗯,我既然決定跟了程真人,自當萬事以她為主!
他這么認真地回答了,辰輝反而不好接話,憤憤站在那里。
方流云繼續(xù)道:“回頭這翠華峰的執(zhí)事,還是要另選一個人來擔任才好!
辰輝忍不住磨了磨牙,以前覺得方流云打理翠華峰細致周全,現(xiàn)在聽他在這時討論翠華峰的執(zhí)事的問題,就只覺得簡直沒眼色得讓人生厭。
程如風也感受到了這時氣氛的微妙,輕咳了一聲,問:“師兄是來找我一起去結(jié)丹慶典的嗎?”
辰輝當然知道她只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回眸瞪了她一眼。
程如風笑著湊過來親了他一口,“聽說今天有很多外宗的客人,我們是應該早點去才行。我先去洗一洗,師兄你等我一下?”
辰輝拉過她,伸手托著她的后腦,惡狠狠地親回去。
那架勢,只狠不得把她咬碎了吞下去。
程如風摟了他的脖子,柔順地回應著,等他自己放輕了力度,才可憐兮兮地撒嬌,“師兄,你弄痛我了……”
辰輝哼了一聲,“小騙子,你就是吃準了我舍不得真下狠手弄你吧!
“不是啊!背倘顼L掛在他身上,柔柔道,“是因為知道師兄對我好啊。”
辰輝那一肚子火,頓時就蔫掉了。
他抱緊了程如風,把頭埋在她肩窩里,長長嘆了口氣,“你知道就好。”
師兄妹一起辦結(jié)丹大典,不要說欲靈宗,就是整個大陸,大概也算是第一次。
畢竟各人資質(zhì)不同修行不同機遇不同,進度會這樣一致的,實屬罕見。
加上因為傳送陣的事,本來就有不少外宗的人在這里,碰上了,總要給個面子。
金鐘山大殿上仙音繚繞,瑞氣呈祥。賓客云集,熱鬧非凡。
辰輝和程如風身著莊重禮服,一起站在那里接受祝賀又一起向賓客答禮,辰輝心中隱隱有一種這不是結(jié)丹慶典,而是結(jié)道侶的成親典禮一樣,不由得暗自歡喜起來。
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畢竟他之前可從來沒有要結(jié)道侶的想法。
畢竟欲靈宗弟子嘛,結(jié)道侶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可是,如果是跟程如風……
他側(cè)目看向身邊的少女。
方流云選的這身禮服真的很適合她,華貴優(yōu)雅,卻又恰到好處的襯出她的窈窕身姿,令人怦然心動。
如果是跟這樣的女孩子結(jié)了道侶,朝夕相伴,鸞鳳和鳴,其它的人……似乎也的確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過,他自己心里其實很清楚,他也不過只是想想而已。
白映山和柳鳳吟就坐在不遠處觀禮,他想跟程如風結(jié)道侶?怎么可能?
何況還有一個不在場的白寄嵐。
程如風真要和人結(jié)道侶,真是怎么都輪不到他。
辰輝心中一時暗喜,又一時傷感,就連對慶典都少了幾分熱情。
感覺到程如風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腰,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玉蓮真人正在看著他笑得別有深意。
他看了一眼程如風,用眼神問發(fā)生了什么。
程如風嘆了口氣,“玉蓮真人要把楚揚送給我。問你會不會介意!
他當然介意!
辰輝刷地抬起眼看向這時還跟在玉蓮真人身邊的楚揚。
他今天也特意打扮過的,一身利落的勁裝,越發(fā)顯得身高腿長,如緞黑發(fā)整整齊齊束在腦后,臉上這時帶著抹羞窘的緋紅,別開了眼不敢看人,但卻絲毫無損他劍眉星目的英俊。
當年和珍珠一起入選的小少年,如今已經(jīng)出落成精悍又帥氣的青年。
辰輝記得他。
當然不是因為他和珍珠是一期的,而是珍珠在九重山失蹤之后,楚揚是除了他之外唯一也在找她的人。
這樣的人……
玉蓮真人嬌笑著,又把楚揚往程如風身邊推了推,“半年前剛筑基,元陽還在,今天晚上拿來做開胃菜正好。”
玉蓮真人自己本來也是想留著他的元陽到?jīng)_級的時候用,不過碰上程如風結(jié)丹,就正好拿來送個人情。
玉蓮真人弟子眾多,楚揚的長相也好,資質(zhì)也好,都不算撥尖,再加上他本來就喜歡珍珠——他當年上天入地的找她,整個欲靈宗都知道——所以,對玉蓮真人來說,與其貪那口元陽,倒不如拿來跟程如風這位十七歲的金丹結(jié)個善緣。
楚揚自己當然也很明白,臉就更紅了,程如風能看到他臉上的肌肉都因為咬牙而繃得緊緊的,便姿態(tài)卻是卑恭的,連聲都不敢吭。
她心頭有點悲涼。
其實楚揚并不是她今天收到的唯一一個人。
她和辰輝身后都站了好幾個作為賀禮送來的少年少女。
欲靈宗的功法決定需求,還能有什么禮物比一個調(diào)教好的鮮嫩可口的美人兒更合適?
反正弟子么,年年都有新人。誰也不缺。
程如風自己,如果不是當年陰差陽錯地被掌門丟到了翠華峰,指不定也就不過就是這么一個隨時都可以被人送來送去的“禮物”。
她暗嘆了一口氣,問楚揚,“你自己愿意么?”
楚揚抬起眼來看著她。
那雙眼里,依稀還有一絲當年那種張揚銳氣,但很快便垂下了眼簾,悶聲道:“愿意的,能侍候真人,是我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