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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至尊修羅 > 你想要怎樣玷污我?
  住處的禁制剛被觸動時,方流云就醒了。

  他剛剛坐起來,就看到了進來的人。

  程如風裹著一件從頭包到腳的黑斗篷,踏月而來。

  方流云怔了一下,連忙披了件衣服,才起身行禮,“程真人!鳖D了一下,又道,“真人若有什么吩咐,只管用銘牌喚我就是。怎好半夜屈尊前來?”

  程如風笑了笑,道:“雖然我不打算參加什么合歡宴,但方師兄費心替我準備的衣裳,當然要先穿給你看一眼!

  她抬起手,輕輕解開了斗篷的系帶。

  黑色的斗篷緩緩滑下,里面是錯落有致層層堆迭的淺紫色輕紗,如云似煙。

  面料輕薄得能透出少女如雪般細膩的肌膚,精致的銀色繡花卻又恰到好處地遮住最讓人心癢難耐的敏感處。

  程如風緩緩向方流云走來。

  優(yōu)雅地邁著貓步,有如T臺走秀的頂級名模。

  動作間酥胸長腿,纖腰盈盈,在輕舞飛揚的紫紗中若隱若現,淋漓盡致地展現著完美曲線的同時,又營造出女人特有的神秘與性感。

  如漫步云端般空靈夢幻,又透著令人血脈賁張的極致誘惑。

  方流云不由得僵在那里,根本移不開目光。

  只覺得全身都開始發(fā)燙,血液有如巖漿,無法控制地向下身涌去。

  他喉結滑動,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聲音喑啞,“真人……”

  程如風已到了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止住了他后面的話,柔柔地問:“好看嗎?”

  方流云點點頭,“好看的!

  程如風便笑起來,聲音卻愈輕了,幾乎是貼在他耳邊呢喃,“方師兄在準備這身衣服的時候,是不是就在暗挫挫地想著我穿上會是什么樣子?”

  方流云的身體瞬間又僵住了。

  這跟之前的僵又不一樣。

  一直以來苦心遮掩的那點小心思,就這樣猝不及防地直接被掀開了。

  他覺得自己就好像驟然間被暴露在烈陽之下的陰暗蟲豸。

  一時間什么都綺念都不再有,充血的部位都從下身變成了雙頰。

  又愧又窘,手足無措。

  程如風卻好似沒有看到,繼續(xù)問:“是你想象中的樣子好看,還是我現在的樣子好看?”

  方流云抿了抿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卻又不敢不回答,連聲音都微微發(fā)顫,“真人現在的樣子更美……”

  “誒,好開心~”程如風撒嬌般在他身上蹭了蹭,卻又道,“可是啊……你怕什么?”

  是啊,怕什么呢?

  不要說想象意淫,就算直接勾引求歡,欲靈宗么,這種事算得了什么?就算她成了金丹真人,也總不會因為這個就殺了他。

  但偏偏在她面前,就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知道嗎?”程如風把他按到床上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令他微微仰起臉,“方師兄這樣子,就像……當年……在大殿里……叫我‘不要看’的時候……”

  她的聲音很輕,很慢,斷斷續(xù)續(xù),幾不成句,但方流云卻好像真的被帶回了那一天,那一刻。

  所有的低賤與不堪,被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硬生生撕開在她面前,暴露無遺。

  方流云閉上了眼。

  程如風低下頭來,在他眼皮上輕吻了一下,“可是,為什么不讓我看?我覺得這樣的方師兄……真是美極了……”

  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一下呢……

  方流云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

  他的睫毛很長,程如風又貼得近,只覺得皮膚被他睫羽掃過,微微的癢。

  她忍不住整個人都偎進了他懷里,輕輕磨蹭,帶著鼻音問:“方師兄是不是早就想要我?一直忍著,是在怕辰師兄嗎?”

  “不是!狈搅髟粕钗艘豢跉,才睜開眼來看著她。“之前……想當然是想過的,畢竟翠華峰也沒別的女弟子!

  他指導她修行,替她調香,調派物資,安排生活……處處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留下標記,只等她長大到能吃的那一天。

  “但是……你不一樣。”

  方流云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覺的。

  她跟他不一樣。

  跟所有的欲靈宗弟子都不一樣。

  她看著更高更遠的天空。

  而且,她有潛力飛去更高更遠的地方。

  他想成全她。

  就像成全另一個自己。

  所以,所有不合適的念頭,就都變成了褻瀆。

  不必別人開口,他自己一一掐斷了。

  但是……他真的沒想過,她會再回來。

  出去的是小珍珠,回來的已經是程真人。

  她遠比他預想的飛得更高,光華耀眼,吸引著所有人的注目。

  她結丹了。

  原本的籠子,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不再算是桎梏,只不過是個落腳的地方。

  但對他來說,依然是那個陰暗的泥潭,他深陷其中,污濁不堪。

  還有什么可想的?

  他那天對辰輝說的,都是真心話。

  看她身邊現在都是什么人?

  他算什么呢?

  他如今所求,不過是在她身邊有個位置,其它都不敢多想。

  方流云直視著程如風的眼睛,目光清透,“我只是怕自己玷污了你。”

  在這樣的目光里,程如風也沒有再捉弄他的興趣,只覺得心頭一陣酸軟。她低下頭來親吻他,舌尖撬開了他的唇,在他口腔里四處作亂,聽到他呼吸變得沉重,才移到了他耳畔,輕咬著他的耳垂,媚眼如絲,喘息著低喃,“你想要怎樣玷污我?想強暴我嗎?是想用精液糊滿我的身體,還是想把人家變成肉便器?”

  方流云真沒想到她會這樣曲解,但……

  她只穿了一身輕紗,婀娜有致的身體緊貼在他懷里,還咬著他的耳朵說這樣的話……

  他其實不太懂肉便器是什么,但在這種語境,不用解釋也知道是個很下流的詞。

  他想一想都覺得是褻瀆的姑娘,偏偏在這樣淫蕩無恥的撩撥他……

  方流云的心情有點復雜,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他的身體……就是這樣淫賤敏感。

  他是凡奴出身,打小就是被調教出來的,哪怕他的思想再不情愿,卻依然會被最原始的肉體欲望所支配。

  他們貼得這樣近,程如風當然也察覺到了。

  “誒,已經硬了么?”她伸手摸了一把,低低的笑,“方師兄你果然就是個悶騷啊。”

  “悶騷”這個詞方流云也不太理解,直覺也不是什么好話。但在這種時候,程如風這樣說出來,這樣的神態(tài)和語氣,聽起來不像是罵人,更像是調情。

  尤其她還握著他的陽物。

  他心頭就越發(fā)躁熱起來,那肉棒在她手心里跳動著,顫顫地吐出一點前液,把褻褲都打濕了一小塊。

  程如風低頭看了一眼,索性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一面道:“肉便器太重口我不喜歡,但是榨汁什么的,還是可以玩一玩的!

  方流云的褲子滑下去,衣襟也被撩開,露出一身白皙的肌膚來。

  他不像辰輝,習慣袒胸露乳秀自己那一身結實的鍵子肉,平常都穿得嚴嚴實實,一股子禁欲風,這時衣衫凌亂就顯得格外誘人。

  程如風直接將他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張嘴含住了他胸前一點紅梅。

  小小的乳頭在她嘴里挺立發(fā)硬,程如風用舌尖撥弄著,吮得嘖嘖有聲。

  方流云微微向后仰了仰,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聲音。

  “并沒有乳汁呢!背倘顼L說著,唇舌在他胸前留下淫靡的水漬,“那么……要試一試下面么?”

  她白皙的手指滑過他結實的胸肌,沿著腹部的馬甲線往下。

  他的肉棒已經斗志昂揚地豎了起來。

  但她卻偏偏在碰到之前停了下來,指尖在他茂盛的陰毛上繞著圈,充滿了挑逗,卻又落不到實處。

  方流云只覺得身體里就像流淌著融化的巖漿,火熱難耐。他忍不住想抬起身子來,卻又被程如風按住。

  “真人……”他輕聲低喚。

  程如風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唇,輕輕道:“真人那么多,方師兄是在叫誰呢?”

  方流云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改了口,“珍珠……”

  程如風將手指伸得更深了一點,玩著他柔軟的舌頭。

  方流云發(fā)出模糊得難以辯認的聲音,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興奮,平?偸菧睾偷坏捻踊\上了一層水霧,下身的肉棒卻翹得更高了。

  “哎呀,這時候倒很積極呢……”程如風這么打趣著,終于伸手握住了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

  與肉棒的熱度相比,她手心的溫度微涼,但是柔軟細膩,十分舒服,方流云下意識挺了挺腰,讓肉棒在她手里滑動,嘴里卻更細致地舔舐吸吮著她的手指。

  敏感的指尖被那樣伺候周到,程如風也忍不住發(fā)出了淺淺的呻吟,一時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誰在挑逗誰。

  她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幼小的她含著方流云的手指,被他只用一只手就玩得嬌軟無力春潮澎湃……

  而現在他躺在她面前,中衣只斜斜搭了半邊,褻褲褪到了膝彎,烏黑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光滑的肌膚在月光下有如最好的細瓷一般,因為情欲而浮現出緋紅的色澤。泛著水光的眼眸看著她,目光里帶著幾分羞恥,幾分窘迫,卻又強自隱忍的卑躬溫順。

  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擷的可口模樣。

  程如風有一點角色逆轉的錯亂感,又有一種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滿足快意。

  有一個瞬間,她甚至好像又回到了心魔劫里。

  她就是那個高高在上俾睨天下不可一世的萬物主宰。

  在性事上,她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畢竟先天的生理條件就決定了女性在這種事情上相對被動的位置,何況她穿越之后,這樣的處境,遇上的男人……即使是不能動的白寄嵐,她當時在做的時候,可以把他當成人形按摩棒,但在心理上,卻也不敢真的無禮不敬。畢竟傲月公子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無形中已經有一種先入為主的壓制。

  而李家的雙生子,雖說是作為奴仆培養(yǎng)的,可是李夢樵那個性格,用程如風前世的話來說,就是一直在作死的邊緣試探,很難讓人真的能夠控制。

  但方流云不一樣。

  他是欲靈宗的凡奴出身,在欲靈宗長大,早已屈服于這樣的環(huán)境和這樣的規(guī)則——已經結丹的程如風完全可以對他生殺予奪為所欲為。

  程如風心里其實很清楚地明白這樣不對。

  尤其是……她真的喜歡過他的。

  她不想他在她面前流露出自卑的情緒,所以剛剛故意岔開了話題,但這個時候,卻完全控制不住心底的邪念。

  就好像當年在大殿上,被兩名執(zhí)事師姐逼著一起玩弄方流云的時候一樣。

  怪不得有人說權力就是最好的春藥,而這強烈的施虐欲望帶來更強的興奮與快感。

  這一刻,她只想狠狠地凌辱他,想讓他哭叫著求她,想再看到他那天脆弱無助卻又妖艷性感的樣子。

  程如風這么想著,握著他肉棒的手由得就多用了幾分勁,指甲劃過他龜頭敏感的皮膚。

  方流云戰(zhàn)栗著,悶哼出聲。

  “啊,弄痛你了嗎?”程如風整個人倒轉過來,向著那高高聳立的陽物輕輕吹了一口氣,“我替師兄吹一吹?”

  她伏到了他身上,頭就枕在他小腹上,玩弄著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捏一捏揉一揉,拉一拉下面的毛,摸一摸鼓脹的卵袋,甚至偶爾還會舔一舔咬一咬,每一個動作都能給他帶來無上快感,但她偏偏又那樣緩慢隨意,令他的快感有如失衡的飛行法器,忽上忽下,既刺激,又不安。

  “珍珠……”方流云咬著牙喚她,喑啞的聲音里透著祈求,“別這樣折騰我……”

  程如風握著他的肉棒擼動了兩下,“但師兄明明就很喜歡啊,你看……又變大了呢……”

  他的身體這時的確很興奮,肉棒上青筋突起,幾乎都脹成了紫紅色,只想插進她的小穴里,狠狠操她。

  但是聽程如風的語氣,也知道可能沒那么容易如愿。

  方流云到底也是久經沙場的欲靈宗弟子,對程如風態(tài)度恭順,但也不是沒有自己的手段。

  程如風正好倒伏在他身上,他便摟住了她的屁股,隔著那層輕薄的紗裙,摸上了她雙腿之間的嬌花。

  輕紗再薄,跟皮膚的觸感還是不一樣的。

  方流云的手指帶著那層紗,分開她柔嫩的花瓣,刮過陰唇上細小的褶皺,磨蹭著她的陰蒂,程如風頓時被那新鮮的快感爽得叫出聲來!鞍 綆熜帧

  方流云沒有回答她,卻把自己的唇也貼了上去。

  程如風的花穴已經濕潤,那幽幽的體香也隨著情動漸漸濃郁起來。

  那是他喜歡的香味。

  方流云深深地吸了一口。

  因為他們的體位,這明明很平常的動作,卻顯得十分色情,就連打定主意要玩弄他的程如風都忍不住自己紅了臉,低低又叫了一聲,“方師兄……”

  方流云舌尖卷起來,裹著輕紗,伸進了她的穴口。

  壓迫感和摩擦感形成的快感,讓程如風忍不住扭起了腰肢。

  淫水從花穴深處流出,將輕紗浸濕,更緊地貼在了方流云的舌頭上,倒方便了他的動作。

  他的舌頭非常靈活,從各種不同的角度侵犯著她的花穴,時深時淺,又用手指刺激著花蒂。

  程如風漸漸露出迷亂的表情,玩弄他肉棒的動作越發(fā)沒有章法,到方流云將舌頭抵入她甬道深處,用力一吸時,索性就直接丟開了他,仰起頭尖叫起來。

  大量的春水噴涌而出,紗裙都無法擋住,直接弄濕了方流云的臉。

  她在他的口交之下到了高潮。

  程如風略緩了一緩,就覺得有點羞惱。

  原本應該是她來玩弄方流云的。

  結果竟然先被他弄得泄了身。

  她轉過身來,似嗔似怨地瞥了他一眼,“方師兄這是在作弊啊!

  方流云臉上濕漉漉的,在月光下反射著淡淡的瑩光,回望她的眼睛里,又溫柔,又無辜。

  程如風忍不住低下頭去親他,一面低低問:“方師兄是不是早就想對人家這樣,才故意送這么件衣服給人家的?”

  方流云微微紅了臉,想要解釋,偏又被她堵住了嘴。

  唇舌交纏間全是她春水的淫靡味道,曖昧迷醉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回旋。

  方流云忍不住又挺了挺腰,肉棒蹭過伏在他身上的程如風的大腿,借此來緩解心頭火熱的躁動。

  程如風柔媚輕笑著,并攏雙腿,夾住了那作亂的東西,咬著他的耳朵道:“方師兄想要我么?”

  方流云呼吸粗重,啞著嗓子道:“……想!

  “求我呀……”程如風吸吮著他的耳垂,聲音有點含糊,意味卻明明白白。

  “求你……”方流云乖順地開口,既羞恥,又迫切,“讓我進去……”

  “進哪?”程如風問,還故意用力夾了夾那胡亂蹭動的火熱肉棒。

  方流云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想抱她,卻被程如風按住。

  她低下頭去,在他指尖上咬了一口,“不行哦,方師兄的手段我可算領教過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自己亂動!

  方流云的身體敏感,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方流云又是慣會弄這個的“職業(yè)選手”,如果讓他動手,只怕又會要不了幾分鐘就要丟盔棄甲。

  她可不想那樣。

  今天……得從頭到尾都是她做主才行。

  她這一口咬下去,帶了點懲罰的意味,自是不輕,又是手指這樣觸覺靈敏的地方。雖然對修士來說,也不至于破皮出血,但方流云還是感到指尖傳來一陣劇痛,他悶哼了一聲,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起來。

  下身陽具也越發(fā)興奮,甚至又顫顫地吐出一股前液,將程如風的大腿弄得粘粘糊糊。

  程如風道:“誒,這樣等不及了么?”

  方流云已經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極限,微微顫抖的身體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眸里蒙著淚水,卻又透著洶涌的欲火,聲音比平常更加低沉,夾雜著喘息,無比誘人。

  “珍珠……好人兒……求求你……讓我進去……我真的忍不住了……好珍珠……操我吧……”

  程如風經歷過這么多性事,床笫之間求歡求饒都是情趣,有她求人,也有別人求她,但是一個男人被她壓在身下媚聲求操,這還是第一次。

  雖然她其實并沒有那種功能,但是這種心態(tài)上的快感已經超越了一切。

  她只覺得腦海中轟的一聲,再顧不上繼續(xù)折騰他,分開了腿,對著他高高聳立的肉棒坐了下去。

  她的花穴天生緊窄,但之前高潮過一次,這時又被撩得興動,汁水淋漓,方流云的肉棒雖然粗長,進得卻還算順暢,被充實和被包裹的瞬間,兩人都激爽得吟叫出聲。

  方流云真正接觸到程如風的身體的時候其實并不多,從小到大,也不過寥寥幾次。

  但是辰輝在他面前說過很多次。

  辰輝在這種事上頗有些幼稚,帶著幾分爭風吃醋的炫耀,時不時就會跑來跟他說小珍珠在床上的媚態(tài)。尤其在他真的吃到嘴,而方流云連長大后的珍珠都沒見過的那段時間,更是恨不得要把每個細節(jié)都分享給他。

  但是,不論是辰輝的描述,還是方流云自己的想象,都不及現在真的插入她穴中那種極致快感之萬一。

  即便一動不動,感受著那層層迭迭的媚肉的擠壓吸吮,都足以令人銷魂蝕骨。

  這一刻,方流云滿心都只有辰輝那句評價。

  這可真是個天生的小妖精!

  程如風騎在他身上,緩緩扭著腰起伏,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看著他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地喘息呻吟,突然輕輕道:“方師兄,我想看看你……”

  方流云整個人都陷在肉欲的快感里,一時有點茫然:“你不是正在看么?”

  “不夠清楚……”程如風說。

  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夜能視物并不是什么難事,何況今天的月色很好。

  所以之前她一直沒有點燈。

  修士照明,大多會用夜明珠,又或者靈石燈具。

  但方流云這里是蠟燭。

  比起修真法寶,他素來更愛人間風雅,煮茶調香蒔花……無一不精,蠟燭也是特制的。

  點燃之后,光明大盛,又幽香盈鼻。

  程如風將蠟燭拿到了手里,柔和的燭光照到他臉上,跟在月下相看,又不一樣。

  少了幾分清冷,多了一抹暖色。

  就像給本來就沉浸在性欲中滿面春色的方流云又加上了一層色情的濾鏡。

  性感可口。

  程如風忍不住俯下身去,輕輕舔了舔他剛剛因為過度忍耐而流出的淺淺淚痕。

  拿在手里的蠟燭隨之傾斜,融化的蠟油滴在了方流云身上。

  燙得方流云叫出聲來。

  但更大的快感卻刺激卻讓他反射性地挺起了腰,肉棒重重抵在程如風花穴深處,直接射了出來。

  程如風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陽精燙得一陣不由自主地哆嗦,雙腿發(fā)軟,跌伏在方流云身上。

  她嬌喘連連,看了看方流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蠟燭,又看看他被蠟油燙紅的皮膚,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方師兄……原來你是真的喜歡SM啊……”

  方流云沒有回話。

  他并不懂艾斯艾木是什么,心想她在外面真是學了好多奇怪的詞。但這時不說話,只是因為又羞愧又尷尬。

  因為自己那些隱秘的癖好暴露在她眼前,也因為……竟然射得這么早。

  程如風卻沒放過他,好奇地追問:“方師兄是怎么開始覺得被性虐有快感的?”

  方流云羞窘地瞥了她一眼。

  “說說嘛。”程如風撒嬌般搖了搖他。

  她是真的好奇。

  她以前其實沒玩過SM,但是在這里有幾次都覺得被粗暴的對待時,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她很好奇真正的M是什么樣的心路歷程。

  方流云紅著臉,卻不能違抗她,半晌才低低道:“最起初……是覺得……明明是那么骯臟不喜的事……卻忍不住沉溺其中……這樣的身體,必須接受懲罰……”

  不潔感和罪惡感的自我懲罰……程如風抿了抿唇,安靜下來。

  “后來……”方流云頓了頓,聲音變得更輕,“痛楚才能讓我感覺自己存在!

  程如風看著他。

  突然覺得,方流云大概比自己更像一個穿越者。

  身陷桎梏的身體,格格不入的靈魂。

  反抗不了天生的命運,又接受不了麻木的自己。

  所以,才會對她那樣。

  她是他靈魂最深處的憧憬。

  她突然低下頭,再次親吻他,一面道:“方師兄,我們來約定一個開關吧!

  方流云不明所以,“什么?”

  “一個動作,或者一個詞,如果超出了刺激和快感的范圍,真的讓你痛苦時,就說出來。我們就停下。好不好?”

  方流云睜大了眼。

  程如風又親了親他,“床上這種事呢,有人喜歡在上面,有人喜歡在下面,有人喜歡用道具,有人喜歡用藥,還有人喜歡同性……喜歡被虐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你是真的喜歡,咱們當然也可以這么玩。但是,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所以你要有能夠叫停的權利……”

  方流云道:“我不過是個凡奴出身的執(zhí)事弟子,你想對我怎么樣都可……”

  程如風按住他的唇,沒讓他把話說完。

  “這跟你是什么身份沒有關系。重要的是,我不想真的弄傷你。”她輕輕道,“畢竟……我這么喜歡你……”

  方流云只覺得腦海中有一瞬間一片空白。

  心跳得不能自已。

  然后就想起了辰輝對她的另一個評價。

  辰輝叫她小騙子。

  說她滿嘴花言巧語,就算明知道是假的,都能被哄得心花怒放。

  就像當年,她對他說心是干凈的就怎么都不會臟。

  就像現在。

  她……

  方流云心中暗嘆,稍稍抬起眼來看她。

  然后就怔在那里。

  程如風的眼睛有如剔透的水晶般清澈,又好像熾熱的火焰般真摯。

  他看得出來,她是認真的。

  至少在這件事上,再認真不過。

  方流云的心跳再次失了控。

  然后就覺得喉嚨哽住了。

  好半晌,才輕輕吐出了一個詞。

  “濉南。”他說,“那個開關,就是‘濉南’!

  程如風怔了一下,然后才想起來,很久之前有一天,她在藏書樓碰上方流云時,正在看的書,就是《濉南山川志》。

  那一次,大概算是他們之間第一次交心吧?

  “好!背倘顼L應下了,又道,“方師兄,你跟我走吧!

  這是她第二次跟方流云說這種話了。

  程如風握住了他的手,“我?guī)闳ュ∧,我們去看真正的濉南山川!?br />
  方流云看著她,突然覺得視線有點模糊。

  眼淚滑了出來。

  真沒出息啊,在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子面前哭出來了。

  他這么想著,鼻腔酸澀,一時說不出話來。

  程如風卻以為他和當年一樣猶豫,又道:“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結丹了嘛,光明正大帶你走也不會有人說話的!

  是的。

  金丹真人外出行走,帶幾個弟子隨身服侍,誰敢說不行?

  就是他留在宗門內的親屬,也會因為他能跟著金丹真人而水漲船高得到更好的待遇,他完全不必再顧忌什么。

  其實他顧慮的,不過是自己在程如風身邊的位置,但她都這么說了,又還有什么好多想?

  方流云重重點下頭,“好!

  程如風便甜甜笑起來,俯身去親他的眼淚,一面扭著腰夾了夾他還插在她穴里的肉棒,“跟我走的事,咱們慶典結束之后再商量,現在么……方師兄剛剛先射了,人家都還沒有盡興,你說怎么辦才好?”

  方流云雙手握住了她的腰,向上一頂!半x天亮還有兩個時辰,流云不才,自當服侍到真人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