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承匆忙地趕回辦公室,助理看著慕容承心急如火的樣子,不明所以。
慕容承想打電話給許逸之,問關(guān)于陸安安的下落,可他沒有許逸之的手機(jī)號碼。
他想到了包裹,包裹既然是許逸之寄來地,就一定會有許逸之的電話號碼。
助理默默地跟在慕容承的身后,他不由地嘆了口氣。
這大半夜的,他想回去睡覺。
慕容承匆忙的趕到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包裹的盒子不見了,臉色一沉。
“盒子呢?”
助理趕過來,看到這樣一幕。慕容承瘋狂的亂翻,找著包裹盒子。
助理看著慕容承焦急的樣子,不禁也心疼起來,自家總裁何時這么狼狽過。
值夜的保安正好從辦公室外的樓道走過,助理叫住保安。
“你有沒有看到辦公室里的一個快遞盒子?”
值夜的保安想了一會兒,回答:“可能是被保潔人員清理了吧,我剛才從樓下巡視上來,看到一個保潔拿著一個垃圾袋。”
慕容承一聽,立馬沖出辦公室,下樓去找保潔人員。
“先生!”助理擔(dān)憂地叫著。
慕容承喝了很多酒,雖然這會兒是清醒的,可身體總是會疲憊的,助理擔(dān)心慕容承會累倒。
助理嘆了口氣,立馬跑去追慕容承。
保潔人員已經(jīng)不在公司里了,恐怕已經(jīng)去丟垃圾了。
“該死!”
慕容承咬牙切齒地說到,他又跑出公司,左右巡視,終于在一個拐角處找到了保潔人員的身影。
保潔人員還什么都不知道,見慕容承急躁地奔向他,嚇了一跳。
“總……總裁?”
慕容承握住保潔人員的雙肩,焦急地問到:“那個快遞盒子呢?”
因為是剛撿的垃圾,保潔人員記得很清楚,他不明白慕容承要一個空盒子干什么。
他如實回答:“丟進(jìn)那邊的垃圾桶里了!
保潔人員順手指了一個方向,慕容承立馬跑過去。可憐的助理剛跑到這兒,慕容承又跑向了另外一個地方。
慕容承跑到保潔人員指向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垃圾桶已經(jīng)全部清空,一眼望去一旁的街道,一個垃圾車只剩下一個尾影。
“該死!”
慕容承一拳錘在了一旁的墻上,手上磨破了一些皮,他卻沒有任何感覺。
慕容承不明白,怎么會這樣?連老天都要和他作對。
助理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看見了慕容承一臉痛苦地扶著墻,低著頭,再看向空蕩蕩地垃圾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先生……”
助理心疼起慕容承。
慕容承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助理發(fā)現(xiàn)慕容承的眼眶微紅。
這是一個大男人要掉眼淚的節(jié)奏嗎?
助理不禁驚訝。
“先生,很晚了,還是明天再想辦法吧!
“不行!安安這個時候一定會很難過,必須盡快找到她,和她說清楚!
慕容承地反應(yīng)很大,把助理下了一跳。
慕容承打算去找白景南,他想白景南一定知道許逸之的電話。雖然可以打電話,但以他和白景南的關(guān)系,白景南恐怕不會輕易開口告訴他,還是面對面交流較好。
助理見慕容承離開,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不禁疑惑。
“先生,你去哪?”
“去找白景南,問他要許逸之的電!
助理覺得慕容承瘋了。
“先生,還是明天去吧,已經(jīng)零晨十二點多了!
慕容承不理會助理,一直快速地往前走,可他突然覺得頭暈。
慕容承閉上眼,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轉(zhuǎn)轉(zhuǎn)。
他的腳下一個踩空,暈了過去。
“先生!”
助理一驚,連忙上前將慕容承扶起。
“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不管助理怎么叫,慕容承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助理急了。
照這個樣子來看,肯定是慕容承身體吃不消才會這樣。
助理扶著慕容承,叫了救護(hù)車。零晨一點的時候,隨便慕容承一起進(jìn)了醫(yī)院。
陸安安和許逸之在醫(yī)院里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這邊慕容承的狀況。
次日,陸安安自然的醒來,看到了睡在凳子上的許逸之,不禁心疼。
許逸之為她做的實在是太多了。
陸安安不忍心打擾許逸之,她穿上鞋,自己從病床上下來,拿起了自己的手機(jī),點了兩人外賣。
陸安安本想出去打個水洗臉,沒想到開門聲驚動了許逸之。
“你怎么起來了?”
許逸之看上去很是疲憊,他看到陸安安下床,有些責(zé)備,但聲音極其溫柔。
陸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許逸之站起,接過陸安安手中的水盆,讓陸安安躺回床上。
“你回去,我去打水!
陸安安覺得這樣實在是太矯情了,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接水這點小事還是可以自己做的。
“不不不,打水這種事情,我可以自己來的!
許逸之聽了,眉頭一皺,不悅地看向陸安安。
“聽我的,躺回去,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了,你的肚子里還有個小的,打水的時候人那么多,萬一碰到了怎么辦……”
許逸之開始喋喋不休,陸安安一臉震驚的看向許逸之,她可從來不知道許逸之居然能夠這么話多。
陸安安被許逸之說的受不了。
“停!我回去躺著!
陸安安大叫一聲,乖乖地躺了回去。許逸之見了,這才停止了嘮叨,提著水盆,離開了病房。
陸安安不由地嘆了口氣。
許逸之這啰嗦地樣子,真像奶爸!
陸安安閑的無事,只好將手機(jī)開機(jī),開始玩玩手機(jī)。她一開機(jī),便發(fā)現(xiàn)了許多慕容承給她打的電話。
陸安安不禁疑惑,慕容承打電話給她干什么?
陸安安本想給慕容承回個電話,但想到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最后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陸安安害怕,打電話過去會是秦若薇接。
此時,慕容承躺在另一家醫(yī)院里,躺在病床上,掛著點滴。
由于飲酒過度,引起了輕微的胃出血,加上昨晚劇烈的跑動,導(dǎo)致病情加重。
慕容承還在昏迷當(dāng)中,助理守著慕容承,因為慕容承的事,他一宿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