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慕容承盡快和陸安安和好,助理來到了慕容承所在的酒店,很快便找到了慕容承。
慕容承整個人醉醺醺的,助理見了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家總裁居然買醉去了。
助理連忙上前,扶起慕容承。
“先生,許逸之先生寄了一個包裹過來!
助理小聲的在慕容承耳邊說著,但是慕容承喝的爛醉,完全沒聽懂助理在說著什么。
“你說什么?”慕容承迷茫地問到。
助理見慕容承這個樣子就知道,慕容承這會兒肯定是不能處理這些事情了。
助理無奈,只能付了酒錢,帶著慕容承回到了自己家。
“安安……別走……”
助理把慕容承放在沙發(fā)上,慕容承一把抱住助理,用顫抖地聲音說到。
助理站在原地,不敢動。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慕容承,助理嘆了口氣,自家總裁是真的非常愛陸秘書。
慕容承喝的太多,說完這句話,一下子倒在了沙發(fā)上。助理這才敢動,去房間里拿了一張?zhí)鹤,蓋在慕容承身上。
他又去給慕容承到了一杯熱水。
慕容承已經(jīng)睡熟,助理怕慕容承半夜不舒服,還是叫醒了慕容承,給慕容承喝水。
只是這次,慕容承醒來,似乎清醒了許多。
慕容承幽深地瞳孔一直盯著助理,助理感到別扭,慕容承靜靜地接過水,喝下。
助理不禁疑惑,這才睡了幾分鐘,慕容承就這么清醒了。
“先生?”助理試探性地叫著慕容承。
“嗯。”
慕容承輕輕嗯了一聲,抬起頭,看向助理。
“什么事!
助理心里真的覺得神了,慕容承居然這么快就酒醒了。
“先生,許先生寄了一個包裹給你!
慕容承皺眉,問到:“哪個許先生?”
“許逸之,許先生,就是陸秘書的那個竹馬!
助理這么一說,慕容承才知道這個許先生是誰。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水杯,不說話。
“先生,你看,這包裹……”
助理說話很小聲,生怕惹得慕容承不悅。這個時候要是惹得慕容承不悅,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拿來給我吧。”慕容承說到。
助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敢吭聲。
他把包裹放在公司了,現(xiàn)在在他家,他哪里拿的出包裹。
“怎么了?”
助理低著頭:“包裹……在……公司里!
助理有些欲哭無淚,他靜靜等著慕容承罵他。但出乎助理意料,慕容承沒有罵他。
慕容承站起,放下了水杯,朝門外走去。
“先生,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助理問到。
“公司!
慕容承懶得多說話,朝門外走著,助理連忙跟上去。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公司里除了值夜人員,沒有其他人在公司里。慕容承走在空蕩蕩地公司里,助理緊跟其后。
“包裹放哪了?”
“在您辦公室!
慕容承加快了步伐,助理緊緊跟在后面。
包裹在慕容承的辦公桌上,慕容承走上前,打開燈,拆開包裹。陸安安讓許逸之轉交給他的賬單赫然呈現(xiàn)在他眼前。
助理站在一旁,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包裹里的東西,他很好奇許逸之寄來了什么東西。
慕容承看到記滿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的紙張時,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這是什么東西。
他拿起賬單,仔細看起來,緊接著臉色一變。
“先生?”助理小心翼翼地叫到。
慕容承緊緊地捏著手中的賬單,賬單因為他的用力過度,開始變形。助理更加好奇,他偷偷移了兩小步,看向慕容承手中的賬單。
助理看清了賬單,發(fā)現(xiàn)了那是陸安安記錄下的收支狀況。
助理看向慕容承陰沉的臉色,又默默地后退的兩小步。
“你說,這是許逸之寄過來的?”
助理聽到慕容承陰森森地聲音,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是……”
慕容承將手中的賬單揉皺,丟進了垃圾桶。
他心煩的很。
慕容承不明白,許逸之這是什么意思,要把這種東西寄給他。
慕容承往公司外走去,準備回家,助理連忙跟上,突然間,慕容承停了下來。
助理悄悄地瞥向慕容承,發(fā)現(xiàn)慕容承的臉色更差了。
“不對勁。”慕容承皺著眉頭說到。
助理疑惑,不明白慕容承的意思。
“這賬單一定是陸安安的,記得這么清楚!蹦饺莩姓f到
助理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就算這賬單是陸安安記得又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先生,怎么不對勁?”
慕容承的臉色變得蒼白:“她能把賬單記得那么清楚,甚至連還欠多少錢都給記上了,說是以后會還我,那她,又怎么會是個貪錢的女人?”
助理這下子聽明白了,自家總裁這是開竅了。
助理默默嘆了口氣,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家總裁和陸秘書鬧翻,居然懷疑陸秘書因為錢財才會和他在一起的。
錢這件事,陸秘書之前借錢的時候已經(jīng)鬧過一次了,自家總裁居然還信了,不得不說,秦若薇的功夫做的真深。
“先生,這……”
助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慕容承拿出手機,給陸安安打電話,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冰冷機械的女聲。
“您撥打的用戶已經(jīng)關機,請稍后再撥……”
慕容承握緊了手機,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他后悔了,后悔對陸安安說的那些話,后悔信了秦若薇。
他不在的這幾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陸安安在醫(yī)院里睡得正香,因為婦科醫(yī)生的囑咐,孕婦要遠離手機,防止輻射對小孩的影響,陸安安便把手機關了機。
慕容承打來電話,她當然沒有接到。
許逸之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陸安安的床邊,就這么守著陸安安。
他看著陸安安熟睡的面容,才安心的合上眼,小睡一會兒。
慕容承急了,連續(xù)撥打了幾次陸安安的電話,卻依然是無人接聽。
“安安……”
慕容承焦急地自言自語。
他突然想到了許逸之寄來地包裹。包裹雖然是許逸之寄過來的,但東西卻是陸安安的,許逸之肯定和陸安安在一起!
許逸之知道陸安安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