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清怡女士,上次介紹的不夠正式,我再正式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大師姓沈,之前你見過的,殷祎詩、嚴朝,我們?nèi)齻都是他的徒弟!
閻桓遞上了pos機,“你身上的守護神被消滅,他功不可沒。費用我們之前已經(jīng)談好了,我沒收你定金,你直接付全款吧。是刷卡還是轉(zhuǎn)賬?”
曾女士以為鐘清怡遇到了騙子,皺著眉說:“原來你們是神棍。肯腧_我表姑的錢嗎?我不同意!”
“你別說了,把我的手機拿過來!
鐘清怡十分虛弱,“今天我能醒過來,全靠他們。閻先生,我想問問你……”
“趙曉雅已經(jīng)死了!遍惢笝z查了一下手機,看著收到的轉(zhuǎn)賬,直接說道。
“呃……”
“可以確定是你丈夫何昊殺的,F(xiàn)在警方還在搜集證據(jù)階段!
閻桓繼續(xù)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還想委托你們,能不能……”
“我們不接請神的委托!鄙蛞刮┎逶挼
鐘清怡:“……”
這兩個人怎么一直在搶答啊??他們是怎么事先知道自己想問的事呢?
這兩位絕對是比之前遇到的那個吳志遠,更高段位的大師!
“鐘女士,吃一塹長一智。這世間有很多事,心存敬畏是對的,但不要做過頭了!鄙蛞刮┨嵝训。
“大師說的是,我明白了。”
鐘清怡伸出手,“大師可會診脈?說實話,我總擔(dān)心那些醫(yī)生被我丈夫收買……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主要是圖個心安。
沈夜惟點了下頭,畢竟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在床邊坐下,先是觀察了一下鐘清怡的面色,而后又替鐘清怡搭了個脈。
“鐘女士,我沒有行醫(yī)資格,說的話不能作為呈堂公證。你全當是個故事,聽完忘了便是!鄙蛞刮┑。
鐘清怡點點頭:“大師請直說就是,我不會說出去的!
“我看過你的病例,你的病因是食物中毒,醫(yī)院診斷的沒有錯。但……還有一個輔助因素!
“你吃的食物,和你平日里的用藥,是有一定的沖突的。再加上他們在你的飲食里下了毒,這便是雙重影響!
鐘清怡一下就想起了自己吃過的,那些美容養(yǎng)顏的產(chǎn)品。產(chǎn)品本身沒有問題,但結(jié)合她的飲食習(xí)慣,就有問題了。
而平時安排她飲食的,是她一直以來最信任的,也是她表弟安排過來的,管家。
她躺在床上淚流滿面。
周圍所有的人,好像都在盼著她死。就因為她娘家的大部分財產(chǎn),都在她的名下;再加上何昊和她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這便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額了。
“昏迷期間,我做了一場大夢。我夢到我回到了我和何昊結(jié)婚時住的婚房,那時候,我什么都不懂。他雖然是個窮小子,但對我特別好。我以為我遇到了愛情……”
“他不能生育,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他,還用娘家給我的錢財去資助他?晌覜]想到……”
沈夜惟嘆了口氣,安慰道:“劫后余生,希望你以后好好地愛自己。守護神守護的不過是你那一時所擁有的東西,其余的幸福,只能靠你自己來守護!
……
回到車上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臨近年關(guān),新年的氣息也愈發(fā)地濃烈。
“師父,快過年了!遍惢竼査,“新年打算怎么過?”
沈夜惟看著沿途的街景,淡淡道:“小詩還沒醒。等他醒了再說吧!
都過了千百次年了,各式各樣的跨年形式沈夜惟都見識過,對此早已沒了波瀾。
但今年確實與往年不同,今年……閻桓回來了。他也已經(jīng)很久沒和閻桓一起跨過年了。
他還記得,上次兩人一起跨年的時候,自己還特意從集市買來了煙花。那晚兩人在家門口放完煙花后,還去逛了民間的街市。到處都張燈結(jié)彩,一片祥和。
“那我們就回去!遍惢篙p聲笑著,“既然師父擔(dān)心,那我們就回去守著他,直到他醒來。”
顏逸下了車,趕在池復(fù)熱車的時候跑過來敲了敲車窗。
“首領(lǐng),弟兄們的車跑了一天了,幾乎都沒有油了。您看今晚咱們是不是在林都住上一晚,明早啟程返回?”
這話閻桓聽得極其舒服,但還是轉(zhuǎn)過頭征求沈夜惟的意思。
沈夜惟其實沒怎么接觸過汽車一類的東西,也沒太明白,就點了下頭:“好吧。反正小詩那邊還沒有醒,你們昨晚連夜開車,今天又一直守在這里,也辛苦你們了!
閻桓頓時心花怒放,強壓下上揚的嘴角,一本正經(jīng)地對顏逸說:“你去選個好地方,今晚犒勞犒勞弟兄們!
好兄弟!辦的漂亮!
一千遍兩只老虎沒白聽!
池復(fù)低頭看了一眼油表,默不作聲地挪了下身子,防止沈夜惟萬一往這邊看——油箱還剩下一大半,絕對不能穿幫了!
車隊再次浩浩湯湯地上了路,并在一家飯店外面停了下來——這是一家西餐廳。
閻桓和沈夜惟一同進入,背后呼呼啦啦跟了十幾個人進來,門口的服務(wù)員一驚,趕忙問道:“請問,你們都是一起的嗎?多少位?”
顏逸在一旁替他們回答了:“只有他們兩位。我們都是保鏢!
“多開幾張桌子吧!遍惢竻s說,“他們也吃,我們不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