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誰還能替我姑伸冤?!姓何的,你給我解釋清楚!我姑姑之前身體一直都很健康,怎么現(xiàn)在突然病成了這樣??她現(xiàn)在昏迷不醒,你還派這么多保鏢盯著,怎么著,是怕她突然醒了,你和你那小情人計謀無法得逞,是吧?”
“簡直是胡說八道!焙侮幻畹,“趕緊把她給我攆去!別讓她在這里吵吵!”
保鏢們:“是!
“哎哎哎!你們誰敢動我?!我要報警了!放開我!松手!”
緊接著,一個罵罵咧咧的女人被幾個保鏢給架了出來。
沈夜惟和閻桓等的就是這一刻,幾個人站起身,圍住了病房。
何昊一看見他們,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們又是什么人。!是不是和他們是一伙的?”女人皺著眉,一臉的不屑。
閻桓和沈夜惟交換了個眼神,淡淡一笑,說:“我們是接了鐘清怡女士的委托,約在今日與她見面的人。”
“我姑姑被他們害的一直昏迷不醒,你們想見也見不了啦!迸藬[了擺手,說道。
沈夜惟輕聲問道:“請問,你是鐘清怡的什么人?”
“我是她什么人,關(guān)你什么事?”女人的態(tài)度更加不屑。
“別廢話!回答!”池復(fù)站在沈夜惟背后,這樣呵斥了一嗓子。
這人表情極其嚴(yán)肅,一身的戾氣,女人確實被他嚇了一大跳,就說:“我是鐘清怡娘家的人,她是我的表姑母!
“姓什么?”
“我姓曾。”
“那好,曾女士!鄙蛞刮┑,“既然你今日來探望你表姑母了,有什么慰問的話,可以跟你表姑母好好聊聊。”
曾女士面露疑惑,一時間有些沒太搞懂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夜惟走到病房門前,抬眼看著門口站著的保鏢,“讓開。”
何昊嘆了口氣:“讓他們都進(jìn)來。”
曾女士也跟著他們幾個進(jìn)來了,保鏢也不好再攔。
“何總,最近過得可好呀?”閻桓笑嘻嘻地看著他,還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魂魄,趙曉雅。
何昊伸手撩開了自己的衣服和袖子。
曾女士被嚇得捂住了嘴巴,連連后退——難怪病房里有一股怪味!
何昊的胳膊、腹部長滿了瘡,有的被包扎了,有幾處新瘡還在流膿。
閻桓對此十分滿意——之前就已經(jīng)警告過他了,如若說了謊,必然是一個謊話一個瘡。
何昊惡狠狠地放下衣袖,質(zhì)問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妻子重病在床,她一個人來鬧還不夠,你們也要一起鬧我?!”
“誰來找你了?”閻桓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是來找她的。鐘清怡女士,你可以睜眼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病床上的鐘清怡。
只見鐘清怡緩緩地睜開了眼,還抬了下手,示意他們?nèi)∠伦约捍鞯牡暮粑鼨C(jī)。
“表姑母!你醒啦!”曾女士又驚又喜,趕忙道,“我現(xiàn)在就去找醫(yī)生幫你把這東西取了!你等等!”
從何昊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她還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何昊做夢都沒想到,鐘清怡居然醒了。
第45章 原來師父不愛西裝
趙曉雅之前可是跟他打過包票的,說只要有守護(hù)神在,她就不可能醒;等到日子一到,她魂體分離的時間久了,她的肉身自會慢慢腐朽,直至死亡。
醫(yī)生們進(jìn)入病房后,無關(guān)人員全都被攆了出去,包括丈夫何昊。
幾個人站在走廊上,這里不通風(fēng),池復(fù)和另外兩個弟兄被何昊身上的氣味熏得一陣作嘔,三個人越站越遠(yuǎn)。
“我還沒嫌他難聞呢,你們躲那么遠(yuǎn)干什么?”閻桓皺著眉,“都給我站過來!”
三人只好回答:“是,首領(lǐng)。”
這下,何昊臉上更掛不住了,坐在那里渾身不自在;幾個保鏢也有些疑惑——何老板身上的瘡,該不會是他們幾個的手筆吧?
“他身上確實有些……過于難聞了。”
沈夜惟也憋了很久,終于是憋不住了,只好抬起胳膊用衣袖捂住鼻子,“你想想辦法!
閻桓盯著何昊,眉頭都扭到了一塊。
何昊雖然氣憤,但自己身上的瘡興許還要靠這人來解,也不敢再得罪閻桓。
他只好往遠(yuǎn)處挪了挪,對保鏢說:“去,幫我買點(diǎn)紗布和藥。”
正說著,兩名查案的警官找到了醫(yī)院,把保鏢和幾個人都堵在了走廊上。
“何昊,你家外面的監(jiān)控……你身上這什么味兒啊?”一名警官皺了下眉,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
“我生了病!焙侮黄沉碎惢敢谎,默默道:“長了瘡。兩位警官,你們是查到什么了嗎?”
“何昊,有證據(jù)表明,你長期給你妻子鐘清怡服用慢毒。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官說道。
何昊被帶走了,臨走前還惡狠狠地等了閻桓一眼,閻桓只當(dāng)沒看見。
一系列的身體檢查也很耗費(fèi)時間,鐘清怡的呼吸機(jī)被摘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diǎn)多鐘了。
“都檢查完了吧?池復(fù),把pos機(jī)給我!遍惢干斐鍪,默默道。
那位姓曾的女士一直坐在床邊噓寒問暖。
幾分真幾分假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但可以確定的是,鐘清怡還活著,財產(chǎn)沒有落到何昊和他那小情人手里,曾女士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