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終也沒有把過去講給同行的二人。
無他,一是云初也記不太清楚,二是他也不覺得所有事情都要說的明明白白,那些是只屬于她的過去,講的明晰也沒什么意義,他們也就是聽了一句,然后一個接著鉆了出去趕車,只是看起來情緒不太對勁,還有一個調(diào)笑著和她說怎么你在鬼界也有人,接著就躺在了她的腿上不再挪地方。
“……有枕頭。俊痹瞥踔噶艘幌萝噹囊贿,而她腿上的人充耳不聞,一番裝傻充愣后她也明白了無法把人弄下去,索性就這么坐著,窗外的風景一成不變,她看向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其實按照云初的審美,他已經(jīng)算是長得有些招人的模樣,假如性格好相處一些不這么見誰殺誰的惡劣,應該會有許多追求者吧?
畢竟他的這種美中和了蛇性的妖與龍族的傲,是無論男女第一眼望過去都會認為對方是異性的那種美,有些雜亂的發(fā)絲落在耳側(cè),她下意識想抬手去挽,卻被捉住了手腕,他睜開了眼睛,眼中純粹的金毫無雜穢,清明的根本不像睡醒的人。
“怎么在看我?”
“……因為你很好看?”
本來就在看著對方,云初也不感覺尷尬,主要是敢作敢當,你長得好看我看著養(yǎng)眼所以喜歡多看……她過于坦率的目光反而把腿上這個人整不會了,目光相交半晌,周胤緩緩起身,然后挪著坐遠了一些,甚至很少見的只回了她一個嗯字。
她有些疑惑的看過去,明明還是白天,陽光照不進車內(nèi),明亮的環(huán)境讓車內(nèi)再無遮掩,她看見男人白皙的耳垂染上紅意,即使不太明顯,但是云初剛剛看了很久所以熟悉他的變化……怎么耳朵紅了,車里明明不是很熱。
很會打直球的遲鈍少女沒有乘勝追擊,而本身話就不少的男人居然也一直沒有湊過來,耳朵上的那一點紅意在他出去之后也沒消散,直到看到那個迫不及待往里面鉆的身影,他的臉色才變正常的一些。
“……怎么會想到夸一個男人好看呢!
沉默良久,周胤開口時似是感慨,卻又有些無奈自嘲的笑了出來,說她坦率,結(jié)果連自己說了什么話也沒意識到……
怪不得都栽她身上了呢。
手上用力,馬車繼續(xù)踏上了回宗門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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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門之后,小狐貍就仿佛沒了力氣一般,每天大部分時候都在睡覺,不睡的時候就待在云初懷里,云初最初有些擔憂,探了魂后才發(fā)現(xiàn)狐貍大概是在養(yǎng)魂,不養(yǎng)的話那缺的一魄看著實在是觸目驚心,她看著心疼也無濟于事,只能在它睡著時把人抱在懷里。
這一魄,究竟是消散了,還是……
少女與狐貍一起躺在床上,外面的兩個男人爭論不休,又不想一人一天,索性到最后都別睡,反正睡眠對于修仙者也并不必要。她的睡眠似乎不太安穩(wěn),不知道夢見了什么,皺著眉頭,抱著懷中狐貍的動作也緊了些。
而懷中本應安穩(wěn)睡著的小狐貍卻睜開了眼,眼中雖然沒有焦距,卻抬起了頭,月光明澈照不透車簾,他抬起頭,似是受到了某種召喚越到地上,抬腳似乎要掀開車簾去觸碰那一縷月光。
只是在剛剛站在地面上就被人提起后頸,生為器靈的男人大概天生對這些東西比較敏銳,因此先一步把這狐貍提了起來,還很有明智的只抓住后頸肉,果然狐貍劇烈的掙扎起來,直到月光被烏云遮蓋,才又變回了那昏昏欲睡的模樣。
嗯……
承影伸出手,戳了一下小狐貍額頭出現(xiàn)的妖紋。
“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他冷哼一聲。
“他倒是想得美好。”
抱臂站在一旁的男人輕笑出聲,不置可否。
而在千里之外,長簫伴身的男人身形微顫,額頭的妖紋醒目而又妖冶,連帶著他冷淡似冰的面龐也變得有些許多情。
他似乎看到了,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一張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臉龐。
“……聒噪!彼吐暷剜。
—
嘿沉棠我們這周要辦一個超棒的派對,你猜誰沒收到邀請?
YOU——(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