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金目前已經(jīng)猶如個白癡般呆滯了,對于他來說,這估計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搞別人老婆,最后還這么理直氣壯的。眼下他也沒辦法耍橫了,連忙說道:“別動手,千萬別動手”
趙阿金的媳婦哪里見過這個陣仗,她立即嚇得哭了起來。而我用刀對準她的脖子,冷聲道:“是你自己往我被窩里鉆。還是我強迫你的?”
她哭道:“是我自己”
“我搞你了沒?”我又問道。
她哭著說沒有,是她和趙阿金聯(lián)合好想訛錢。此時趙阿金的臉色難看了許多,我抬起腳,一腳踹在女人臉上,將他的媳婦直接踹下了炕,她疼得在地上捂著臉叫疼。此時我對趙阿金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
趙阿金吞了口唾沫,很是害怕地走到我面前。我伸出手要碰他的胸口,他害怕地往后縮,我皺眉道:“你要是敢躲,我就一刀捅死你!
趙阿金立馬不敢動了,我伸出手一摸,摸到了硬硬的骨頭,赫然就是趙阿金的胸骨。而在視覺方面看來,此時趙阿金的肌肉被我戳得凹下去了一些。
我問道:“什么感覺?”
他愣了一下,然后誠實地說道:“就是感覺你在戳我胸口!
我點點頭,再將手摸向趙阿金的腰部。此時我的觸感很強烈,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jīng)戳進了趙阿金肋骨的縫隙,他卻是渾然不知,說癢癢的。
“呼”
我吐出一口濁氣。然后在將慈悲遞給趙阿金說道:“你摸一下這個!
趙阿金疑惑地伸出手,在慈悲的刀身上摸了一下,他的這個舉動讓我屏息以待,然而等摸過之后,趙阿金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強忍住激動,裝作平靜地說道:“帶著你的媳婦滾出去,明天繼續(xù)陪我上山,別再跟我整這些幺蛾子,否則弄死你。另外你告訴我,柱子的家在哪兒?”
他慌亂地點點頭,一把抓起還躺在地上哭泣的媳婦,這媳婦也是怕得套上衣服就跑了出去,此時趙阿金給我指了指位置,說柱子的家就在村子的右側(cè)。等他們離開后,江影出現(xiàn)在我身邊,若有所思地看著慈悲。
“有看出什么嗎?”我問道。
他搖搖頭,誠實地說道:“暫時看不出什么,但我覺得很詭異!
“簡直詭異到爆”我收起慈悲,咬牙說道“如果說他們是鬼魂?蛇@些人的思維能力卻很清晰,而且陰氣非常弱小,甚至連慈悲都不會傷害他們?扇绻f是正常人,你見過正常人會踮著腳么?你見過正常人會被人直接透過肌肉摸到骨頭嗎?”
“生機!
江影忽然說了這個詞。我轉(zhuǎn)頭看向他,問什么意思。江影很是認真地說道:“他們的生機不在了,但問題是沒死。你看,這些人身上沒有陽氣。一到晚上甚至沒了血肉,說明生機被人奪走了,但問題是沒殺掉他們。”
我搖頭道:“為什么要奪走生機?你聽說過哪些道器會奪走別人的生機嗎?哪怕是龍脈奪天弓,也沒這么詭異。更何況。奪走生機卻不殺死,道器又不是人,沒有這么高的智商,它能恰好把握住這個尺度?”
江影說恐怕不行,我站起身,將慈悲收到,沉聲說道:“必須去柱子死的地方看看,我懷疑這村子會變成這樣跟遺跡關系不大,而是跟最初上山的那兩人有關。”
江影聳肩道:“那就去看看唄。”
我們走出屋子,朝著柱子家的方向走去。大興安嶺的月光很是明亮,所以這兒雖然沒有路燈,但還是勉強能看清道路。整個村子都是靜悄悄的。只是偶爾會傳來幾句打牌的叫喊聲,時不時有狗會吠叫起來。
村子不大,我們很快就走到了這村子的右側(cè)。在右側(cè)的方向有四個屋子,其中有兩個屋子亮著光。可見不是柱子的家。江影這時候感應了一下,他說最外側(cè)的那件屋子,陰氣要最重。
我點頭道:“走吧,進去看看!
我們走到那屋子旁邊,這小屋的窗戶是用木板做的,使得我看不見里面,但門并沒有鎖。我推開房門,立即就嗅到了惡臭味。里面黑壓壓一片,啥都看不清楚。此時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只見屋里中央放著一個黑乎乎的棺材,惡臭味估計就是從這傳出來的。
江影皺眉道:“這人都死了好幾天,鄉(xiāng)親們也不把棺材拿去埋了?”
“沒人愿意做這累活”我沉聲道“我是山里出來的,別覺得山村人有多淳樸,城市里好人不多。農(nóng)村里好人不多,山村也不能免俗。這柱子都已經(jīng)死了,要是幫他抬棺材,誰給這個錢?估計是在等他的親人回村子。到時候當親人掏錢了,他們才愿意把棺材拿去埋掉!
“這樣也好,有助于我們調(diào)查。”江影說道。
我嗯了一聲,為了探查這個房間里的陰氣,我從背包里拿出一根白蠟燭點燃。這是最初李唐朝教我的辦法,燭光往哪邊倒,就代表陰氣是從哪個反方向吹過來的。
可等燭光點燃后,我卻傻眼了。這火焰竟然是猶如被龍旋風刮了一樣正在旋轉(zhuǎn)。看著詭異得很。
“陰氣在對這棺材圍繞”我沉聲道“我估計吸收村民們生機的,就是這個棺材。也算他們活該,不肯把棺材抬出去埋掉,任由棺材吸食他們的陰氣,最終導致了這個結(jié)果!
江影走到棺材旁邊,他趴下身體貼在棺材上,很是認真地聽了一會兒。隨后皺眉道:“里面有動靜,好像是水滴的聲音,但聽著里面的積水不深,就那么點。”
水滴?
我心中一驚,莫非是要煉制僵尸?
“趁著水不多,趕緊開棺”我沉聲道“這要是在煉制僵尸,那麻煩可就大了!
江影嗯了一聲。他將雙手放在棺材上,死死地要抬起棺材?伤麉s是怎么都抬不起來,最后江影放棄了,他咬牙道:“好重。怎么會有這么重的棺材蓋?”
我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我來幫你。”
我走到江影身邊,與他一起推動著棺材蓋。果真,這棺材蓋非常重,哪怕是我倆一起合力,也沒法將棺材蓋挪動分毫。可問題是這棺材蓋根本就沒上釘。
“直接砍開看看吧”江影沉聲道“這么重的棺材蓋,真心不正常!
我嗯了一聲,將慈悲抽出對準棺材,輕聲說道:“我這也是迫不得已,還請見諒。”
說罷,我一刀砍出。利用鋒利的刀鋒砍破了棺材蓋。這棺材蓋在被砍破之后,立即就掉落在兩旁的地上,發(fā)出砰的一道聲響。
這個時候,我拿出手電筒,對著棺材里面照了照,等看清里面的情況,我頓時傻眼了。
這里面哪兒有什么水滴,分明就干燥得很。一個尸體躺在這棺材里,臉色蒼白,一丁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蓡栴}是,在這個尸體的額頭,鼻子,嘴巴,竟然分別是有小號,中號,大號的釘子打了進去,將這尸體的腦袋死死地釘在棺材上。
特別是那個嘴巴的釘子,特別大,幾乎都將尸體的嘴塞滿了。
“怎么會這樣”我驚愕道“村民們會做這種事?總不可能是尸體自己將自己釘在棺材里吧?”
“不!
江影吞了口唾沫,他警惕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那兩個上山的人,他們的其中一個回來過,甚至有可能,還留在村里”
我正要說話,可就在這時,那柱子的尸體,竟忽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