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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七殺簡史 > 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崔斯坦·
  崔斯坦·菲利普斯

  哦,所以你想回牙買加隨時都能回去?真的?怎么聽怎么像有人說他想不吸白粉隨時都能戒掉。提醒你一句,阿歷克斯·皮爾斯,牙買加能鉆進你的血管,就好像隨便哪種邪惡而甜美但對你沒好處的東西。咱不想和你打啞謎了。事實上,除非你知道去什么地方找我,否則就覺得不可能找到我。對,對,你關心的是和平進程的失敗,來,告訴我,既然你從1978年就沒去過這個國家,那你打算如何了解情況?你居然聽說過有這么一碼事,我已經很吃驚了,因為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你根本不在場。什么?你打算找露西談談?同胞,你是在開玩笑吧。露西就是關鍵。和平委員會只剩下咱和她還活著。你必須去牙買加才有可能找到她,咱的孩子。你就沒想過一個問題嗎?其他人都死了,為什么我和她還活著?當然不是了,直到剛才,你還以為只有一個人活著。記住,你知道的,從書面的角度來說,咱也應該是個死人。所有人都被殺了,聽你說的意思,歌手也包括在內。告訴我,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被傳染癌癥?

  真是奇怪,我還是不明白這個話題為什么讓你心驚膽戰(zhàn)。你說什么《牙買加走向危機的那一天》,說得好像這個國家還有其他去處似的。所以你最喜歡牙買加的哪個地方?特倫奇鎮(zhèn)?什么樣的人會說特倫奇鎮(zhèn)是他最喜歡的地方?你運氣很好,你是白人?讓我問你一句,你認為特倫奇鎮(zhèn)的居民會說那兒是他們最喜歡的地方嗎?你覺得坐在門廊上的那些人會說哎呀生活實在美好嗎?觀光客啊,真是可笑。

  什么,你不是觀光客?別跟我說你了解真正的牙買加。你在那兒是不是有個情人?愛莎?好名字,聽著就像你在高潮時會喊的那種名字。她是人特別好還是肯舔你ji巴?哈哈,咱不在乎,白小子,咱是世界公民。第三世界,不過也還是世界。咱們今天還有多少世界?沒有限制?在萊克斯島?同胞,你到底托了什么關系?不過咱們還是回到正題吧,你說呢?

  歌手跟我說喬西·威爾斯之前,我根本沒懷疑過那小子。當時事情一件接一件地發(fā)生,你不用信上帝也能看見預兆。我是說,假如他真想干掉歌手,第二天晚上他輕輕松松就能得手。他肯定懷著其他的什么目的。我是說,媽的,兩年后徑直走進歌手家,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他的卵蛋真有那么大?離他遠點兒。和平注定要完蛋,因為戰(zhàn)斗就是貧民窟男人的本能,這話現(xiàn)在說起來當然簡單。是啊,聽起來還很睿智,但你必須明白——那時候希望是多么新鮮,甚至有了繽紛的色彩。就好像有些念頭被你藏在腦海深處,因為永遠也不可能成真,但突然之間,它似乎要成為現(xiàn)實了?就好像你發(fā)現(xiàn)自己能飛。我們并非天生愚蠢,或者用你們的話說,生性天真。我們沒有誰是白癡。我們知道和平有九成的可能要失敗,但是啊哥們兒,一成希望在我們的生命中已經顯得前所未有地甜美了。伸出手就有可能抓到它。警長殺手說咱必須當和平委員會的主席,就好像一個人看著我,第一次在我身上看見了連我自己都沒看到過的什么東西。我……

  我……

  我再次迷失了自我。

  然后一眨眼:銅子兒死了,羅爸爸死了,剛開始咱以為只是警察在算舊賬,因為我們放松了警惕;蛘吒愀庖稽c:政黨從來就不喜歡和平,現(xiàn)在破壞和平是為了下一次大選。不過我們已經討論過警察的智商了,而政客不希望風聲傳出去說是他們在破壞和平,因此你必須往更深處找原因。警察殺壞人是為了報復,但除了能抬著尸體在下城區(qū)炫耀之外,警察從中無法得到任何好處。你不得不琢磨。這兩個人死后,誰爬上了更好的位置呢?只有一個人。

  喬西他血逼的威爾斯。

  羅爸爸死了,現(xiàn)在喬西·威爾斯成了哥本哈根城的頭號大唐。警長殺手死了,民族黨的紐約匪幫——包括我的匪幫在內——紛紛各奔東西。紐約的所有人都在吸、燒和注射白老婆,哥倫比亞人需要找個得力幫手將更多的貨物運進美國,F(xiàn)在還有英國,我親愛的。搬開和平協(xié)約這塊絆腳石,他就可以給某些政客大量好處,

  大得要讓他們用一輩子來償還。扼殺耶神信徒的所有念頭,美國人就不必擔心我們會變成第二個古巴了。咱沒有確切的消息,但我敢打賭,甚至一些身在高位的人,比方說控制海岸警衛(wèi)隊、移民局和海關這種機構的人,現(xiàn)在對某些船只、飛機和貨輪都睜只眼閉只眼,因為1980年某人把牙買加盛在盤子里交給了他們。

  同胞啊,要是咱知道咱這種人最后為什么會進監(jiān)獄,咱這種人就不會進監(jiān)獄了。沒問題,你盡管用這句話給你的第一段開頭,就說這是貧民窟的智慧,反正就說是你們白人遇見黑人歹徒的老一套。對,我也讀書,阿歷克斯·皮爾斯,讀得比你多。哥們兒,咱這樣的人讓你很激動對不對?讓一個白人記者坐在他的“猛漢老李”旁邊,你的大腦就亂套了。因為你沒有自己的故事嗎?哦,對,和你沒關系,你來是為了講述故事,而不是成為故事。但咱還是覺得這是你的故事,不是我的。你對1978年以后的哪一年感興趣嗎?1981年怎么樣?發(fā)生了許多事情,歌手去了一個叫天堂的地方,咱來了一個叫阿提卡的地方。什么,你覺得人們進萊克斯是因為看了旅游介紹小冊子嗎?同胞啊,歡迎你來萊克斯做客。

  總而言之,雖說咱知道哭包那個屁眼小子不會再來追殺我了,但那不等于喬西·威爾斯不會繼續(xù)找我麻煩。說起來,你見過那位老兄嗎?沒有?你這么愛談論和平進程,卻沒見過……算了。我搞不懂那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于是開始和頂級大唐合作。很簡單:暴風匪幫,也就是喬西·威爾斯,也就是哥本哈根城,而頂級大唐是八條巷。從他們推平巴拉克拉瓦的那天起,我就成了八條巷的一員,你說我還能跟誰混呢?不,朋友,政治戰(zhàn)爭不會因為更換戰(zhàn)場而改變。我需要安全,他們需要大腦,因為愚蠢的小雜種搞不清誰在哪條街上賣什么,還有你去哪條街會被尤比·布朗和暴風匪幫打死。

  沒問題,你換你的磁帶。

  總而言之,說到暴風匪幫和尤比,還有喬西·威爾斯。他們會為了殺一個人而干掉劇院里的一排觀眾,但他們至少還算有格調。至少尤比還算有格調。或者說至少他知道怎么穿絲綢正裝而不顯得像個拉皮條的。但我的手下?全都是骯臟、齷齪的黑鬼。比方說有一次,大佬聽說有個在費城做生意的牙買加弟兄搞到一大批大麻,雖說那廝也是哥本哈根城出身,但他沒有暴風匪幫的保護,因為白癡以為他不需要。于是大佬派我們去費城。

  那廝太不警覺了,我們徑直走進他家。他連大門都不上鎖。按理說一個藏了一大批貨的人不該這么做事。我記得我跟頂級大唐說,要是這批貨是給尤比的,那五個行政區(qū)中至少有一個會爆發(fā)又一場戰(zhàn)爭。但他們確定這家伙是個單干戶,就好像他絆了一跤,結果恰好摔在一批大麻上?偠灾,那家伙看見我們,想跑上樓去拿槍,因為他身邊居然沒槍。咱對自己說,這廝也未免太業(yè)余了吧?頂級大唐確定他們給咱的地址沒錯,但看這家伙的表現(xiàn),他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跟咱一起去的白癡說也許這是什么反向心理學戰(zhàn)術,明白嗎?他表現(xiàn)得好像沒有任何東西需要保護,我們就會覺得他是個清白人。真是不愿意承認,但聽起來還真有幾分道理。然后我們把他捆起來,收拾了他一頓,命令他交出那批貨,否則他的下場還會更慘。咱還沒說完更慘是個什么慘法呢,咱身邊的白癡就給他嘴上來了一槍托。你他媽犯什么毛病?我對白癡說,他對著我笑得像個白癡。不是要這家伙交代嗎?現(xiàn)在他可以交代了。咱說,你打爛了他用來說話的器官,你個弱智白癡,你叫他怎么交代?他閉上嘴,但惡狠狠地瞪了我好一會兒,像是能嚇得住我似的。

  要是他老婆不嚷嚷,咱根本不會知道他還有個老婆。她想逃跑,但抱著孩子你能跑到哪兒去呢?我們逼著她坐在一把椅子上,我抱著嬰兒,因為白癡打算把嬰兒放在冰涼的地板上。我又問了男人三遍那批大麻藏在哪兒,三次他都說他沒有什么大麻。我知道他在撒謊。他為什么要說實話呢?畢竟他還沒有看到風險。白癡看著他老婆,撓了撓褲襠,用腳撩起她的裙子,露出綠色

  的內褲。怎么是綠色的?為什么不是粉紅色?他說。我受夠了這幢屋子、這個男人和他老婆、我身邊的白癡,還有趴在我肩膀上呼呼大睡的嬰兒。白癡說,你,咱的孩子,你瞅瞅,咱要抬起你的逼眼兒,把ji巴插進去了,等著瞧吧。咱還沒說話呢,他就脫掉長褲,隔著內褲撓襠部。你是那種會舔老二的美國賤貨嗎?你給我好好舔,但別讓咱射出來,咱還要操你呢。哦,可別指望咱親你。

  ——你不能強奸她,咱對白癡說。

  ——什么意思,誰攔得住咱,你?

  他說話的語氣像是在邀請我決斗。我心想,媽的,白癡要當著孩子的面強奸這可憐的女人,咱卻什么都不能做,因為從租車到住旅館全用的是他的名字。妻子開始尖叫,他給她臉上狠狠一拳。

  ——你他血逼的什么毛?

  ——咱什么毛病都沒有,咱在教這娘們兒啥叫沉默是金。

  他拉下內褲,說你給我張開兩條腿,打開你的小逼,還是要咱動手幫你張開?妻子開始哭,看著孩子,也可能是在看我,我說不準。

  ——同胞,穿上你的褲子。

  ——去你媽的,等我ji巴軟了,我自然會穿上。

  ——你要在男人面前強奸他老婆?

  ——讓他看著,學一學該怎么對待女人。

  ——同胞,咱跟你說,不能強奸。

  他抬起槍指著我。閉嘴,他說。妻子問他有沒有安全套,他說安全套是屠殺黑人的陰謀。再說戴套會讓他喪失感覺。

  咱看著他強迫女人張開大腿,男人看著我,咱看著嬰兒。在地下室的書架背后,他說。但咱只有五包,他說。他好像還說了聲求求你,但妻子開始啜泣,白癡使勁捏她的乳房。然后他把她按倒在地。

  ——同胞——

  ——滾開。

  ——你是白癡嗎?咱們拿上大麻走吧。他又不能報警。但你要是強奸了她,警察就會來,咱們沒出這個州,就會被警察逮住。

  ——那就殺了他們唄。

  他說得無比輕松。唉,我二話不說就能去掃射酒吧干掉一群逼眼兒,但沒法冷血地殺死一家人,就因為他們走錯路,以為自己能染指販毒生意。

  ——蠢貨,你進過幾次監(jiān)獄?

  ——你他媽叫誰蠢貨——

  ——我問你他血逼的進過幾次監(jiān)獄?

  ——一次,咱絕對不會再回去了。

  ——假如你強奸她,他們會因為強奸抓你。假如你殺死她,他們會因為謀殺抓你。因為你似乎沒有注意到,咱們兩個只有一個戴著手套,而這個人卻他媽的不是你。

  他看著咱,像是咱領他走進了陷阱,但愚蠢這種事你只能怪自己。尤其是開車過來的這一路上,他都表現(xiàn)得像是唐中之唐。

  ——你還是穿上褲子去取大麻吧。

  他下樓去地下室,回來時只拿著四包大麻,每一包都有你做筆記的紙張那么大。這次我親自用槍托招呼他。我對這位同胞說,你他媽別跟我撒謊,否則我就走出去,我的朋友愿意怎么對付你老婆都由他去。他開始哭,可憐的家伙,完全沒想到會給自己惹來這樣的麻煩。經過這一趟,他老婆要是還留在他身邊,那么愛就不只是盲目的,而且還又聾又啞又癡呆。他說臥室里還有一包。白癡在床底下找到了那包大麻,還有三把手槍,白癡似乎想把槍留給自己用。我不在乎,我都懶得說槍很容易被追查。另外,我猜這對夫妻應該也不會報警。壞時光,對吧?跟著喬西·威爾斯混,假如他說這個家里有五包大麻,請相信我,那就肯定有五包。但跟著頂級大唐混,他們看著敞開的門都不知道該怎么出去。

  有件事你知不知道,阿歷克斯·皮爾斯?每次我提到喬西·威爾斯,你都會抖一下。輕輕地抖一下,但我看得出來。神經性痙攣?西阿格得的那個叫神經性痙攣,你這個就是嚇得一抖。我看我知道你為什么來見我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喬西·威爾斯曾經想要我的命,但現(xiàn)在顯然已經放棄了。最大的問題是,你怎么知道江湖上有你的追殺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