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般了!這才符合我主角的氣質(zhì)嘛!
云楓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不過現(xiàn)在還并不驕傲的時候,一切都還未成定局!
一種奇異的急迫感不斷的在催促云楓走出最后一步,去觸摸那至高無上的大道...
事不宜遲,那我們快點開始!
云楓的表情帶著一絲急切,而小圣也不矯情,輕輕的點點頭,然后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下一刻,兩人的身體就消散在了精神之海當(dāng)中,等到再次出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是一片鳥語花香的小山丘。
耽擱了這么久,三條大道也愈發(fā)顯得煩躁不安,感受著虛空中那三股浩瀚的力量,云楓根本不敢怠慢,急忙盤膝坐在地上,開始靜靜的感悟起來。
成就主宰這一步,每個人走出的方式都獨一無二!小圣根本沒有辦法給他有效的指導(dǎo),一切,只能憑借云楓自行摸索了。
在云楓的身后,一條閃亮的銀河,一片暖黃色的光帶,一道赤紅色的灼人神光三者正躁動不安地漂浮著,時不時還在虛空中攪起一股狂暴的能量波動。
這三道異象,每一道都代表著至高無上的大道意志,就算放眼三千大道,他們也是名列前茅的幾種!
而現(xiàn)在,高傲如它們,卻不得不放下身段,來競爭一個合格的繼承者!
尋常的修煉者就算只是擁有一條大道的認可,那也算是天大的喜事,而到了云楓這里,一出現(xiàn)便是三條!
如果傳到諸天萬界之中,不知道會讓多少強者羨慕到化身為檸檬精...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云楓身后的三條大道也逐漸變得平靜起來。
在云楓這個主人的不斷居中調(diào)和之下,三條大道終于不再相互碰撞,也收斂起了那種鋒芒畢露的氣息。
他們正在嘗試接受對方,原本水火不容的三種力量如今竟然隱隱約約在虛空中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前所未見的嶄新力量。
三條大道已經(jīng)初步融合完畢,現(xiàn)在只需要時間的打磨,云楓便可以順利成為主宰,一個史無前例的強大主宰!
...
與此同時,在另一片混沌的空間中,一個相貌普通,但舉手投足之間卻散發(fā)著貴氣的男子正伏在書桌上慢悠悠的練***。
他的字體園滑流暢,收放自如,即使是在最挑剔的鑒賞家眼中,這也是不可多得的名家之筆,屬于稀世珍寶那一類的存在。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這幅字畫便只剩下了最后一筆,也是最重要的一筆!
畫龍點睛!
只要這一筆落下,那么這幅字畫的身價便會達到一種新的境界。
但就在這最后的一刻,卻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異變!
男子面前的虛空中忽然裂開一道漆黑色的裂縫,一個身上布滿紫色鱗片的怪人從其中緩緩走出。
而他的出現(xiàn),正好打斷了男子的書寫,讓他的動作有了一瞬間的遲疑,而就是這一瞬間,讓那一副字畫出現(xiàn)的不可逆轉(zhuǎn)的瑕疵!
見狀,男子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但并未多說什么,只是輕輕地放下手中的毛筆,目登著面前不請自來的客人。
不死主宰,你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有事情...
來這冷笑一聲,我當(dāng)然有事情!
兩人在平時就可以算得上是非常要好的友人,所以男子也就沒有對他抱什么戒心。
冷笑過后,不死主宰突然暴起,一個閃身便來到了男子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一臉憤怒的咆哮道。
你這個家伙,想死也別拉上我們一起啊!你的腦子是被噬星獸給吃了嗎。里面裝的都是星空糞?為什么會如此弱智!
等等...你說這話到底什么意思?我做錯了什么事情嗎?
男子一臉懵逼的望著自己的友人,神色也逐漸變得不善起來。
如果你想打架的話,我非常的一分配!
見到男子有些動怒,不死主宰這才悻悻的收起了拳頭,但他的臉色依舊是冰冷。
既然你想談?wù)拢俏覀兙驼務(wù)掳桑?br />
不死主宰輕描淡寫的從袖中掏出一張字條,玄字號,低級科技位面,6830號,是你轄下的宇宙吧!
你發(fā)燒了嗎?好可憐!
男子探出手雙手,在不死主宰的額頭上撫摸幾下,一臉呆滯的喃喃自語。
腦子沒壞的!那為什么說胡話了呢?
你忘記了嗎,當(dāng)初那個宇宙還是為了凝練世界晶源,所要獻祭的宇宙!那天你不是還帶著星云主宰和暗塵主宰來這里幫忙嗎,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我當(dāng)然記得!
不死主宰的表情已經(jīng)處在了崩潰的邊緣,說你是腦殘,你還不信!我去你妹的。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宇宙里存在地球嗎?
什么不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等等,你說什么?
男子臉色平淡的端起桌上的茶杯。但還沒等他遞到嘴邊,他的身體便如同遭受了什么重大打擊一般,僵硬在原地。
我說,在那片宇宙里,有一個與地球相似度高達99.8%的星球!
是的,現(xiàn)在你在明白我想說些什么吧!你趕緊想想辦法,否則的話,被人類聯(lián)盟那群家伙知道的話,我們絕對會被砍成沫沫的!
說到這里,不死主宰心有余悸的咽下了一口唾沫,人族的那句老家伙,每個都是瘋子!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是去找人族的那群家伙嗎?
突發(fā)如此變故,男子再也沒有了寫詩作畫的心情,極度驚駭?shù)乃泵υ儐栕约旱睦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死主宰只是無奈的聳了聳肩,我能有什么辦法?這是你自己造下的孽,關(guān)我們什么事!
看著昔日老友那冰冷虛偽的面孔,男子臉上的表情徹底呆滯。
你...我們不是發(fā)過誓嗎?我們可是朋友。
等你在人族的追殺中茍延殘喘的時候,我可以考慮接納你一下!
你...
此時此刻,男子的憤怒仿佛要壓破天際,但片刻之后,他卻又突然恢復(fù)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