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那絕對是我這輩子當中見過的最了不起的事了!塞繆爾坐在班納和伊麗莎白的對面,幾近瘋狂的說道,他也許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一下他剛才所看見的東西。
好了,停下來吧,拜托了,我們得先談談剛才的事情。伊麗莎白看著塞繆爾說道,說完,她轉過身握緊了身旁班納的手。
當然,當然!塞繆爾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伽馬脈沖,來自于杏仁核,而羅斯博士的引物讓細胞暫時吸收了能量,然后它又消退了,所以在多年以前你在沒有死于輻射中毒。塞繆爾用手指著班納。
伊麗莎白看著班納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班納搖了搖頭。
而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完全永久性的中和了細胞,當然,也可能只是暫時的抑制了爆發(fā),雖然我偏向于是后者,但很難確定,因為我們的測試對象從來沒有活下來過。塞繆爾聳了聳肩,畢竟它們身體里沒有來自羅斯博士的引物。
班納原本是躺在沙發(fā)上的,聽見塞繆爾的話,班納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猛地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說道: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它們沒有注射肌肉生長抑制素引物。塞繆爾說道。
不不不,測試對象?什么是測試對象!班納的聲音中含著些怒氣。
塞繆爾看著班納的表情,張了張嘴意識到了自己似乎是說漏嘴了,面對著班納的逼問他選擇閉口不言。
什么測試對象!班納猛拍了一下桌子。
布魯斯。一旁的伊麗莎白握住了班納的手。
好吧,好吧。塞繆爾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說道:跟我來。
班納和伊麗莎白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在實驗室的一個柜子后,還藏著一條通道,在通道的盡頭有一扇門。
塞繆爾帶著班納和伊麗莎白走進了通道里。
剛開始,我都是用小白鼠作實驗的,但它們全都被烤死了,所以我只能拿更大的東西作實驗,不過我仍不知道哪個的毒性更大,是伽馬射線...還是你的血液!塞繆爾說著推開了通道盡頭的大門。
門后是另一個房間,里面全是透明的玻璃柜,而柜子里掛著的都是...
你什么意思,我的血?班納疑惑的問道。
塞繆爾張開雙臂,指著屋內柜子里的血袋說道:布魯斯,這些都是你的血液!
伊麗莎白拉了拉班納的衣袖,然后拿起柜子上掛著的一個牌子,上面寫著綠先生,批號:7754,強度:1.08%
你寄來的血液不夠我研究,所以我只好濃縮**了,雖然其中經(jīng)過了一番試錯,不過還好,我的實驗前途不可限量,潛力巨大!
班納和伊麗莎白看著柜子里的血袋,這些...都是班納的血液。
這種伽馬科技的用途無限,我們能以此制造出數(shù)百種解藥,我們能讓人類從此不懼任何疾病,讓人類在任何一種環(huán)境下生存。
聽著塞繆爾的話,班納用手在柜子的玻璃上撫摸著,腦海中思緒萬千,但最后,那些混亂的思緒都變成了一個念頭。
我們得銷毀這些血液!班納一臉凝重的對著塞繆爾說道。
塞繆爾皺起了眉頭,等等,你說什么?
我是說全部的...我的血液,就在今晚,全部焚燒!班納死死的盯著塞繆爾,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么?為什么?我們能憑這個拿到諾貝爾獎呢!塞繆爾不敢置信的來回看著班納和伊麗莎白。
你根本不了解這玩意兒的威力!班納有些憤怒的說道,他手上的手表發(fā)出了嘀嘀嘀的響聲,但這一次,班納沒有再變成浩克了。
這東西太危險了,它威力巨大而且不可控制,我們必須要處理掉這些血液!
不不不,這可是普羅米修斯之火,這是把人類帶入新世界的鑰匙,不可以!塞繆爾一口回絕了。而且我們現(xiàn)在有解藥了,我們能控制它!
他們要的可不是你想要的解藥,他們想要的是武器,毀滅你幻想世界的武器!班納和塞繆爾爭論著。如果我們放走了它,就將永遠追不回來了!你根本不知道這玩意兒有多強大!
我跟別人一樣痛恨政府,但你也太多疑了吧,布魯斯!塞繆爾甩了甩手說道。
peng!
班納和塞繆爾正說著,突然,屋外的天空中響起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班納等人都被這聲爆炸聲給驚嚇到了,轉身看向窗外。
...
樓下,亞丹和羅斯之間的氣氛越發(fā)的緊**來,誰都想進去抓住班納。
嘀嘀嘀
埃比爾的手機響了。
局長?
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弗瑞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局勢很緊張,但羅斯將軍的人并沒有輕舉妄動,因為阿卡托什先生,阿卡托什先生...埃比爾看著橫在自己等人和軍方之間的冰墻有些發(fā)愣。
阿卡托什有著一切很特殊的能力,把手機拿給他,讓我和他聊聊。弗瑞一下就猜到了埃比爾想要說什么了。
好的,局長。埃比爾走到亞丹的身旁,把手機遞給了亞丹。
喂?
阿卡托什,是我,弗瑞。
嗯
現(xiàn)在的情況,我全權交由你來負責,不管你是想要交出班納或者是保下班納,都由你來決定。弗瑞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亞丹可沒想到弗瑞會這么說,看著冰墻后的羅斯,這么大的陣仗,這么大的一件事,亞丹沒想到弗瑞會全權交給自己的負責。
謝謝。亞丹對著弗瑞說道。
弗瑞笑了一聲說道:要記住,你現(xiàn)在才是現(xiàn)場的指揮官。弗瑞說完指揮沉默了一下,又補充道:斯塔克那家伙很聰明,他已經(jīng)沒事了。
謝謝你...弗瑞。亞丹有些驚喜的說道。
在掛斷了電話之后,弗瑞看向了自己身后站著的一個有些精干的...老人?
看樣子你已經(jīng)成功獲得他的信任了,尼克。老人拍著弗瑞的肩膀說道。
皮爾斯,噢,在總部應該叫你皮爾斯部長才對的多謝了。弗瑞打趣道。
皮爾斯搖了搖頭,坐在了弗瑞的辦公桌上看著弗瑞說道:老朋友,以后這種事情你還是提前到我的辦公室來說吧,雖然隔了四十層,但也總比我這個老頭子在得到世界安全理事會警告之后跑下來要好。
謝了,老朋友。弗瑞拍了拍皮爾斯。
沒事,至少世界安全理事會的那些家伙,我還能頂?shù)米。皮爾斯笑著,突然用手指著弗瑞桌上的一份文件說道:對了,斯塔克博覽會的那個軍方展示會弄得怎么樣了,不是說今晚嗎?
弗瑞看向了桌上的文件,搖了搖頭,斯塔克在現(xiàn)場,他會自己去看的。
...
在得到了弗瑞的全權授權后,亞丹的底氣硬了不少,面對著羅斯怒目毫不避讓。
而羅斯的心中也暗自起疑了,他已經(jīng)讓保羅middot;愛德華去上訴到世界安全理事會那了,怎么還沒反應?難道剛才那個電話不是尼克middot;弗瑞打的?
當氣氛就這樣凝固住的時候,在下城區(qū)的方向,在夜空中,突然響起了爆炸聲,一道絢麗的煙花在下城區(qū)的上空綻放開來。
那道煙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就在亞丹看向天空的那一剎那,伊密布朗斯基借機從冰墻上躍了過去,直奔圖書館內而去。
亞丹立即反應了過來,轉身就想要去追伊密布朗斯基,但亞丹卻被羅斯給叫住了。
阿卡托什,你還記得你在波爾圖港殺死的那幾個士兵嗎?!
羅斯的話讓亞丹停住了腳步,亞丹一臉懷疑的轉過身看向了羅斯。
你想要知道是誰幫你擺平這件事情的嗎?羅斯看著亞丹,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