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掌柜的帶著伙計上來,凝青便覺得不好。張無忌倒是識趣先開口說了話,不過張無忌不開口倒好,開了口反倒讓凝青想踹人了。
“我這幾位朋友,吃了飯后,便覺得不適;焐頍o力,直至昏迷不醒!
聽著張無忌的話,掌柜的臉色發(fā)沉,這小兄弟說話是什么意思,是要訛他,還是訛……掌柜的看向凝青幾人,這些人在客棧住了幾天,開始是一對小夫妻,今天又帶了二人來,這四人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還沒看出來,但是從眼前這位少年的言談中,似乎是這四人害了他們,可是那四人看著也不像壞人。掌柜的有點迷糊了。
凝青看著掌柜的臉色,便猜到他在想什么,臉色變了變,這個張無忌到底會不會說話。
“當(dāng)差的來了!辈恢膫喊了這么一句,徹底的讓凝青對張無忌沒了好印象,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周芷若瞪著張無忌跺了下腳也跟著進(jìn)去,喬峰搖了搖頭,張無忌腦子太正常了,一直沒出來的胡斐在房間里,嘴角帶著笑,口里念著幾句,房門外過道上躺著的幾個中毒的人全都被移到了客棧外。
過道里剛剛圍著看熱鬧的一群人被人突然消失嚇呆了,不停的眨著眼睛。張無忌更是沒了反應(yīng),但隨即沖了出去,在客棧外果真看到了當(dāng)差的,同時也看到了,明教的那些人正被當(dāng)差的往一個小推車往上扔。張無忌立刻抬手,“放下他們!”
隨著張無忌出了客棧,不知哪個的發(fā)現(xiàn)了外面有熱鬧可看,剛剛在客棧里看熱鬧的,又都轉(zhuǎn)移到了外面?烧乒竦臎]去,他現(xiàn)在正帶著小二拍著凝青房門,他這廟小,供不起這幾位大神。這中毒的事就算不是這四人做的,但他這小店也不能再讓他們住了,哪怕這幾天的房錢不要了,他不想惹上事非。
“怎么跟你講不清,我們跟那些人不熟,他們中不中毒的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敝苘迫袈犞乒竦囊屗麄冸x開,自然不愿意,外面天都黑了,這掌柜的怎么不講理。
“姑娘,我可不管你們認(rèn)不認(rèn)得,熟不熟,我開這客棧只為糊口,可不想惹上官司,還是請你們快些離開吧!”掌柜的見做伏小狀無用,擺起了高姿態(tài),“今兒個你們不走也得走!
“我就不走,能把我怎么樣!敝苘迫裟睦镆娮R過這樣的人,恨得直磨牙。
“那就對不起了,正巧著外面當(dāng)差的還沒走,我便將你們四人當(dāng)投毒的犯人送了去!闭乒竦囊荒樀牡靡猓澳阏f縣令大人會信你的還是信我說的?”
“呸!”周芷若不知要說什么好,只能吐了掌柜的一口唾沫。
相比周芷若氣得臉鼓鼓的,凝青淡定多了,什么都沒說,只是往桌子上放了兩個元寶。掌柜瞧著兩眼發(fā)直,吞了吞口水,有些猶豫。小二扯著掌柜的袖子,做著“中毒”的口型。掌柜的立刻裝得很嚴(yán)肅。“你們速速離去的好!
凝青嘴角揚了揚,又在桌上放了兩個元寶。掌柜的眼珠子盯著元寶轉(zhuǎn)不開,吞口水的頻率加快了一些。凝青不催他,又放了兩個元寶。掌柜的在心里開始思量,這年輕婦人是個有錢的主,不如多要一些……輕咳了一聲,掌柜的還是堅持讓他們搬。
在掌柜的以為還會增加元寶時,凝青卻開口讓周芷若蛋白東西,眼看著那幾個元寶被收進(jìn)錢袋里,掌柜的立刻變了卦。求著讓人留下,凝青本就沒打算大晚上再出去尋客棧,但不可能給掌柜那么元寶,最后掌柜的收了二個元寶屁顫屁顫的下樓了,心里不停的懊悔,如果不貪心,拿著的可不是兩個元寶了。
“姐姐,我們搬出去好了,為什么還要給他錢!敝苘迫舯粴獾闹倍迥_,那掌柜的欺人太甚。
凝青搖了搖頭,“錢財乃身外之物,當(dāng)是舍了。還是你覺得這么晚出去,會有客棧收留我們這城里里里外外的就那么兩家客棧,張無忌他們相必是坐在那一家,你想跟他們同住一間客棧?”
“不要,太晦氣!庇鲆姀垷o忌就沒好事,她還是遠(yuǎn)了他些的好。“那也不用給他錢,我們又沒害人!
“我們自己知道沒害人,可是不代表別人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被張無忌那么一解釋,就成了我們是下毒的人,若是他再一個解釋不清,我們還不得去住大牢。而且,做人要懂得變通,你信不信,這會收了錢的掌柜正在外面幫著我們說話呢!”
周芷若覺得不太可能,凝青推開小半的窗讓周芷若往外看。那掌柜還真應(yīng)了凝青的話,正在與當(dāng)差的周旋。周芷若瞪大眼睛,滿是驚訝。
“老話講了,有錢能使鬼推鬼。一點兒都不假,你且慢慢的學(xué)著。”凝青拍了拍周芷若,先行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