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沐然是女人!
讓他心動的不是什么兔兒爺,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堂堂的齊國皇太子竟然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秦雍羨用手掐住了染墨的下巴,艷色傾城下,他的眼眸漸漸變得癡迷。
“從今往后,你就是朕的皇后,是朕唯一的元后!”
他說著,炙熱的唇順著女人光滑的臉,向下緩緩的磨蹭。
一滴眼淚從女人的臉龐滑過。
她閉著眼睛就好像不堪忍受這樣的屈辱。
看到這一幕的慕云澤,憤怒的幾乎要失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和自制,十幾年的靜心養(yǎng)氣的功夫,在這一刻似乎不堪一擊。
慕云澤咬著牙說道:“放開她,否則我云國必然不與你周國干休。”
一個質子,一個被云國的皇帝派來登質子的皇子,在云國皇帝的心里能有幾斤幾兩。
如今還在這里大放厥詞。
整個華清池的侍衛(wèi)在楊智的帶領下,頓時都毫不客氣的諷笑起來。
秦雍羨一步一步的走到慕云澤的身邊,高傲的抬起線條深刻的下頜骨,似笑非笑的說道:“慕云澤,倘若你真有這個本事,那我周國大軍枕戈待戰(zhàn),等你云國的殘兵敗將踏雪而來!
云國和周國之間離的不近,但是也不遠,等到云國點兵驅軍前來后,剛好是雪落時節(jié)兵臨城下。
慕云澤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看著秦雍羨。
秦雍羨懶得再費口舌,對著這個大內侍衛(wèi)淡然的吩咐道:“把慕云澤驅逐出周朝皇都,另外封鎖整個周朝邊境,慕皇子如此的這般雄才大略,定然有辦法突破我大周國鐵桶一般的防衛(wèi)線!
秦雍羨說完,一把打橫抱起衣不閉體的染墨朝著華清池內那冒著騰騰白煙的溫泉走去。
風華絕代的女人似乎預料到了將要發(fā)生什么,她痛苦又倔強的,拼命的向慕云澤的方向伸出一只手,眼角的淚水滴落在圓潤的肩頭。
慕云澤目眥欲裂,所有的涵養(yǎng),所有的自制力在這一刻都土崩瓦解,他如同瘋了一樣拼命的掙扎著。
“放開我!”
“你們聽見沒有,放開我!”
但他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4個大內侍衛(wèi)的內力鎮(zhèn)壓。
陌上人如玉的少年公子,新紅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淚。
“秦雍羨,若你膽敢強迫于她,我必率云國鐵騎,踏破賀蘭山缺!”
周國國慶的西邊,包括西北邊,全都是以賀蘭山為天然的屏障。
楊智一拂塵狠狠的甩到慕云澤的臉上,不陰不陽的笑道:“慕皇子當真好大的口氣,真有這本事,就先把賀蘭山搬空了再說吧,只怕到時候你真把賀蘭山搬空了,肖質子孩子都生了一打了!
慕云澤鼓起了一道猙獰的紅腫。
他瞪大了眼睛,反而不再吼叫,冷冷的笑了起來:“告訴秦雍羨,我云國鐵騎,不待雪落時節(jié)必然兵臨城下!
染墨還沒有來得及看到云國的鐵騎兵臨城下,周國的皇都內竟然出現(xiàn)了瘟疫。
太醫(yī)院的所有太醫(yī)們都查驗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