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金染墨就是故意刺激自己,在自己不甘心到極致的時候,突然之間將女主讓給自己。
到了這個程度,她李婉兒就一定會上鉤,而金染墨想要借助這部電視劇教訓(xùn)自己的目的就達(dá)成了。
“她好毒的心計!”
李婉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氣的渾身發(fā)抖,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外界盛傳的天真無邪的金染墨,竟然是這么一個蛇蝎心腸的毒婦。
實在是太會偽裝了,難怪她演技這么好,難怪圈子里的人都說,只要她自己繼續(xù)拍下去,不作死,她就是下一個百花獎的影后。
想到這里,李婉兒尖銳的指甲鉆進(jìn)血肉里,咬牙切齒一臉猙獰的說道:“金染墨,你想要教訓(xùn)我,我偏偏不會讓你如意!
她一把推開司徒淼氣勢洶洶的向外走,但剛走到化妝間的門口,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白光。
不對!
事情很不對頭!
如果她現(xiàn)在出去跟金染墨鬧騰起來,甚至隔3差5就跟她發(fā)生爭吵和動手。
那么無論是圈子里的人還是外界的人,都一定會以為是她李婉兒不敬業(yè),仗著自己稍微有一點名氣,就處處跟對自己有恩的女演員過不去。
畢竟自己這個女主角可是人家金染墨親自讓給自己的,要不然現(xiàn)在她還頂著一個女二號的名頭,不尷不尬的秀演技。
所以她不能直接去鬧,或者說她不能直接去撕破臉皮,既然金染墨可以對她使用請君入甕,那么她為什么不能對金染墨也用這一招呢?
論演技,她覺得自己未必比金染墨差多少。
拿定了主意之后,李婉兒回過身來,對著司徒淼撒嬌式的說道:“淼淼,方才是我不對,勝怒之下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你可千萬不要生氣?”
女人拉住司徒淼的手嬌笑著,像沾了一點兒顏色的百合花,透出粉嫩嫩的色彩來,如果是平常的話,這樣的笑容本該叫人覺得賞心悅目。
可是李婉兒忘記了自己臉上的那塊巴掌印,這一笑能有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司徒淼只覺得辣眼睛,臉上的表情也勉強(qiáng)起來,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演技拼湊出一個笑容:“沒事的,婉兒,我一點兒都不在意!
“那你被冰塊砸的疼不疼?”李婉兒躺進(jìn)司徒淼的懷里,滿臉關(guān)切和內(nèi)疚的神情。
想起方才的那陣巨疼,司徒淼甚至現(xiàn)在都懷疑自己臉上的顴骨是不是被砸破了,一想到這里,他心里就涌出一陣的怒火。
李婉兒,等老子重新抓住你的心后,就叫你知道冰塊砸在臉上到底疼還是不疼!
維持著臉上溫柔的假面,司徒淼深情款款的注視著李婉兒說道:“有婉兒在我身邊,就算是疼,這一會兒也不疼了。”
甜言蜜語信口拈來,這算是司徒淼為數(shù)不多的本事了,如果他不做演員,單憑這張臉和滿口胡謅的本事,干保險應(yīng)該無往而不利。
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成功給司徒淼順毛成功的李婉兒,當(dāng)即做出猛然醒悟的樣子,說道:“哎呀,我忘了我在這里面待的太久了,導(dǎo)演他們肯定都等的著急了,我得趕緊去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