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宜也笑了:對。
哇!薛遠航眼睛更亮了,那我下去找姐姐玩可以嗎?
不可以。喬宜忙阻止:她和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很熟悉,等會兒吃晚飯時再一起玩,要是把姐姐哄好了,就讓她一直留在家里。
好!他脆生生道。
喬宜也徹底露出笑容,心中都穩(wěn)了幾分,握緊了丈夫的手。
薛建平安撫的拍拍她手背,并未有多擔心。
剛剛他也看見了,季漾那邊還有一條狗,那狗一看就膘肥體壯的,養(yǎng)得極好,能在這個時候將狗養(yǎng)的好,絕對是有本事的,更別說她一個人從長南市跑過來。
就算不愿意過來,日子也不會差。
此時,樓下
季漾反而沒太多波動。
一開始確實挺不自在的,曾經一度也對喬宜的拒絕耿耿于懷。
但如今她擁有的太多,曾經的那點委屈難受,早已被抹平,她不在意那些了,就像她已經不會傻乎乎和季思月鬧騰斗氣。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她原諒他們了。
天災末世五年,她見了太多,自然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不愛孩子的父母,季安豐是一個,喬宜稍微好點,但同樣也是一個。
所以她也不愛他們。
在季漾眼中,生恩已經還完,如今對她還算客氣僅僅是禮貌,以及不在意了,若是她不找上門,將要做的事做完,她也會走得悄無聲息,只當自己沒見過她的。
她現(xiàn)在更想做的是將空間一步步完善,熬過接下來諸多天災,活著看見一切恢復。
不過這一次陰差陽錯,恰好碰到喬家人,也算是緣分,外公外婆對她挺好的,她也沒打算直接無視,當個普通親戚走著就行,等她離開了,下次再見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想著,季漾心情更放松了,開始思考上門拜訪帶什么禮物,喬家外公外婆都是老年人,他們一共有兩兒一女,兩個舅舅年紀也不小,印象里做生意應酬也都不少。
那就帶點中老年常用的藥吧。
季漾挑挑揀揀,又拿出一個醫(yī)藥箱,將準備的藥都放進去,再加上兩瓶碘伏和一些醫(yī)用棉簽,上門做客拿藥上門好像不太好看,又找出一個紙盒子,將藥箱放進去,紙盒子用粘膠封起來。
完美!
時間還早,搞定了禮物,季漾看著已經冷的差不多的紅薯,將其中一個丟空間,另一個重新加熱一下,有一搭沒一搭的吃掉。
不能浪費食物。
接著鍛煉身體,鍛煉兩小時,再洗漱休息一會兒,剛好晚飯的時間點到了。
大門被敲響,喬宜下來叫她上去吃飯。
季漾應了一聲,帶著紙盒子上樓。
這是什么?喬宜問。
季漾:禮物。
你這孩子!喬宜有些不高興她還真帶禮物跟走親戚似的,不過沒敢多說,很快到了六樓,六樓住的人最多,兩個老人年紀大了,不好爬樓,就在六樓,年輕的鬧騰的都去樓上,肚子餓了就下來。
這次晚飯的點自然也在六樓。
一進去,季漾就面對了一大群人灼灼的目光,有好奇,有歡喜,有期盼。
喬家人多,兩個舅舅,各自都有他們的家庭,他們的孩子也都比季漾大,最大的大她十幾歲,也各自成家生子,還有喬宜的一家四口。
讓人不得不感嘆一聲,人丁興旺。
漾漾來了!喬外公外婆樂呵呵的迎接過來:不是說你還養(yǎng)了只狗?怎么不一起帶上來?
它掉毛嚴重,就沒帶上來。季漾笑著道,喊了聲外公外婆,其他人都分不清,兩個舅舅都不知道誰是大舅誰是二舅。
好在他們自己就足夠熱情,迅速過來迎接,讓她一時都插不上嘴。
唯有薛遠揚看著季漾,錯愕不已:是你?!
薛建平詫異:什么是你?你見過季漾?
薛遠揚尷尬的笑笑:她就是我之前說跟我換酸菜肥腸粉的女孩。
薛建平秒懂,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這事過去了不準再提,薛遠揚趕緊點頭,他也不想再提了。
這邊季漾已經被喬外公外婆拉過去挨個叫人。
她挺不適應,季家人丁沒那么興旺,她自己也習慣了孤獨,陡然成為所有人的中心,怎么著都別扭,不過她面上穩(wěn)得住,應付著喬家人的各種詢問。
能回答的她都回答了,比如在長南市的生活狀態(tài)。
不能回答的,就含糊過去。
這群人都是有分寸的,并未追問,只是喬宜在一旁看得心里發(fā)沉,季漾明顯只是將自己當客人了,對待外公外婆也是疏離客氣。
這時小兒子薛遠航忽然期期艾艾的湊近:姐姐,你給哥哥好吃的了,有沒有給我?guī)Ш贸缘难?
說著眼巴巴看向紙箱子。
總覺得那里有好吃的,他聽大哥回來說過,有個姐姐給他換了好好吃的肥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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