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南一副要殺就趕緊動手的模樣。而葉央央此時對于他的守口如瓶感到無比棘手。
僵持了許久,忽而響起了敲門聲。白冬南的仆人匆匆趕來。
“主人。貴客來了。她說您必須親自出去迎接!逼腿藲獯跤醯卣f著。
白冬南聞聲,雙眸順勢往外望了出去。臉上的不羈之色頓時銳減。沉思了片刻。
白冬南轉(zhuǎn)身徑直朝門口走去。忽而回過頭看了葉央央一眼,神情莊重。
“來人?春眠@個女人。讓她老實點地待在這里!卑锥蠁緛硎窒,鄭重其事地吩咐了一番便匆匆離去。
這個客人似乎來路不淺。只是這么尊貴的客人究竟是何人?
葉央央仔細(xì)思索了一番,越想越不對勁。能白冬南拉得下臉并且親自接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或許,這個人是樓映春呢?
葉央央恍然大悟,決定跟上去一睹究竟。于是便將白冬南的手下打暈在地,緊隨白冬南之后。
白冬南一路上顯得十分謹(jǐn)慎。走著走著時不時往四周掃視一番。而后來到一扇門前,停留了片刻才邁腳走了進(jìn)去。
推開門,白冬南便一眼望見戴著白紗斗笠的女子。女子轉(zhuǎn)過身子,摘下斗笠。此人正是樓映春。
“你來做甚么?”白冬南見到她,臉上頓時起了一絲不悅之色。
樓映春勾唇笑了笑,雙眼縹緲地望向遠(yuǎn)處。而后便將視線投向白冬南。
她向他靠近。同時開口道:“想必我為何而來白公子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樓映春刻意提高了嗓音,語氣略帶幾分脅迫之意。
“為何?白某真不知曉!卑锥蠜]有抬眼與其對視,反問道。
樓映春對于他的裝傻行為竟然有些憤怒。抬眸盯著他。
“我派人查過這里,葉央央此時就在你這里罷。”
樓映春嗤之以鼻,強行擠出一抹笑容。這笑容略帶幾分諷刺之意。
“把她交出來。懂么?”樓映春咬了咬牙,繼續(xù)說道。
白冬南聽罷,持著酒壺繼續(xù)飲了幾口。不禁冷笑了一番。
“娘娘,你胡說些什么?”白冬南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繼續(xù)反問道。
樓映春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更是生氣了。每次和他交易總是要僵持這么久,她簡直要氣炸了。
“葉央央在皇宮,怎么可能來我這呢,這說出來怕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白冬南繼續(xù)飲著酒,不禁冷笑了起來。保持著一無所知之態(tài)。
“別以為喝酒就能糊弄過去。你可別忘了。你妹妹還在我手上呢。”
樓映春見他此狀,終于忍不住發(fā)飆了。便冷嘲熱諷道。
“你——你”白冬南也氣得咬牙切齒,抬手指著樓映春。語無倫次。
迫于樓映春有威脅自己的證據(jù),白冬南此時不能沖動。他壓制住心里的怒氣,怒目視之。
葉央央在門外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待他倆出于矛盾之中,便破門而入。
樓映春背對著房門。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子的時候已躲不開葉央央的劍了。
葉央央將劍架在其脖子上。她試圖掙扎,葉央央壓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