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羞恥的日子,不分晝夜的過了幾天。葉央央腦袋發(fā)麻的將臉埋在被子里。然后惱恨的狠狠捶著柔軟的床。
該死!該死!這算怎么回事?白日宣淫,白日宣淫!無恥!
葉央央心里把樓逸秋翻來覆去的罵,然后終于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子,吩咐丫鬟給自己拿一套新衣服。
葉央央要出去走走,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帶著一兩個丫鬟,葉央央走到了府里的花園里。
果然花紅柳綠的能改善心情!
葉央央處在花園里的亭子里,懶洋洋的趴在石桌上。
“呦,這是誰啊?”一串腳步聲響起,隨后伴著囂張的聲音,就進(jìn)入了葉央央的耳朵里。
“這不是那個葉央央嗎?”樓未冬背負(fù)著雙手,慢慢的踱到了葉央央的對面,然后也在石桌旁坐下。
葉央央看了一眼樓未冬,又無聊的轉(zhuǎn)回身子,不熟悉的人,搭理他做什么?
“哼,難道不認(rèn)識我了嗎?”樓未冬飲了一杯茶水,有些危險的看著無動于衷的葉央央。
“我們走!比~央央吩咐丫鬟,抬步就要走,她知道,樓未冬根本就是來找她麻煩的,而她根本不愿意和他有什么要解決的麻煩。
“膽子不小,居然敢無視我!葉央央,你難道忘了當(dāng)初是誰放走了你嗎?”樓未冬瞇著眼睛看著葉央央的背影,危險又蔑然。
“怎么?要死要活要離開的人是你,頭也不回跑了的人是你,結(jié)果現(xiàn)在錦衣玉食高床軟臥,以色侍人的人,還是你!葉央央,你這是在干什么?作戲嗎?還是欲擒故縱,故意矯情呢!”
樓未冬起身繞著葉央央轉(zhuǎn)著,然后湊近葉央央的耳側(cè)低笑到。
“我還以為,當(dāng)初那個剛死了未婚夫就敢單槍匹馬一個人挑戰(zhàn)一座城池的葉央央多么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如果說葉央央現(xiàn)在還有什么逆鱗,那么就是死去的李戍秋,和他尸首分家,她卻搶不回的頭顱了!
葉央央一瞬間氣息都變得急喘了,她橫手為刀,倏然間就砍向了樓未冬的頸側(cè)。
“哼,惱羞成怒了嗎?葉央央,敢做就要敢當(dāng),別讓我瞧不起你。你別以為有樓逸秋護(hù)著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了,清醒吧!你不是我們啟夏國人,而且我們之間還有殺夫之仇。你以為你就可以相安無事的和樓逸秋生活下去嗎?別做夢了,你,根本融入不了我們!
樓未冬走了,但是他的話一遍一遍的在葉央央的耳邊回響。
是啊,她怎么可以對樓逸秋軟了心腸?他們是敵人!李戍秋,喻問天都是死在了啟夏國人的手里!
雖然她并沒有什么國界之分,也承認(rèn)似乎樓逸秋比自己國家那個狗皇帝似乎更適合做天下之主。
但是,那個國家再破敗,卻是李戍秋,喻問天犧牲了性命在守護(hù)著的地方!
葉央央握著劍,在院中揮舞著。仿佛這樣就可以拋卻一切的煩惱,而她的一切恰恰被進(jìn)來的樓逸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