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離開?怎么可能,自己幾乎舉一國之力苦苦尋找身旁的女人,就想這樣離開?她葉央央把自己的一片深情當成什么。
冷笑一聲,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從葉央央如瀑布般的長發(fā)上輕輕掠過,發(fā)梢之上還帶著淡淡的香味,“葉央央,我樓逸秋自問從未對一個女人做到這種份上,你的心倒還真是如頑石一般!
樓逸秋的傷口仍在流血,不知為何她始終不愿看著那處自己親手留下的傷口,“殿下乃是啟夏國三皇子,日后也必將是一國之主,我只是鄉(xiāng)野間一個粗俗的女子罷了,有何值得殿下傾心以待的呢。”
并沒有趁著樓逸秋受傷徑直離去,因為她知道這世間沒有他找不到的人,只有讓樓逸秋心甘情愿的放手才是一個最完美的結(jié)局。
“呵呵,那些庸脂俗粉豈是本殿下能夠看上的,葉央央,你可是堂堂解劍山莊的莊主親傳弟子,做我的娘子倒也不算辱沒這個身份!
任由手臂之上的傷口淌淌流血,不一會兒便浸透了被子,葉央央有些氣急,眉頭緊皺,手中緊握銀簪,卻始終沒有再次下手。
突然,樓逸秋猛然翻身,不顧手臂傳來的劇痛,壓在葉央央身上,“從今日起,我決不會再讓你離開,你也趁早斷了這個心思!
薄唇因手臂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漆黑的眸子透露出決絕,是對身下女人的志在必得,不僅僅要得到她的身子,更重要的是,得到她的心。
葉央央使勁推著樓逸秋,但畢竟只是一個女子,即使在他受傷的情況下依舊推不開,索性放棄掙扎,眼中掠過一抹狠意。
“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那我便夜夜殺你,總有一日,你一定會死在我的劍下!”
窗外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知了,聒噪的叫著,令人心煩意亂,樓逸秋閉上眼睛,從床內(nèi)一處暗柜中隨意拿出一瓶價值千金的藥瓶往窗外砸去。
拖著一條仍舊在流血的手臂走到桌邊,大口喝著酒,“葉央央,你仍舊忘不掉那個人!他已經(jīng)離開了那么久,你的心里卻還只有他!鄙硢〉恼f道。
“好啊,你來殺我,我樓逸秋就在這里,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正好領教領教解劍山莊莊主教出來的徒弟,有幾分本事!”
“你且看著罷。”這滿床的血腥味令葉央央忍不住作嘔,干脆起身打開窗戶,看著窗外月色,陷入深深的回憶。
不再理會葉央央,樓逸秋知道自己若再不出房門,喚來郎中,必然會倒在房中,不想讓那仍然思戀所謂郎君的女人,看見自己虛弱的一面,踹開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離開后,心不在焉賞月的葉央央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想到那人有些踉蹌的步子,不知為何心臟的地方有些隱隱作痛,或許是剛才想到李戍秋了吧,葉央央這樣安慰道自己。
后面的幾天,無論是葉央央下毒還是趁其不備抽出鋒利匕首試圖行刺,毫無例外都被樓逸秋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