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這么做?他究竟當她是什么?不可以,她拼命的掙扎,甚至狠狠的咬破他的薄唇……
但余鋒絲毫不為所動,不去理會她的掙扎,完全的順從了自己的心意,記憶中他似乎也這么吻過一個女孩,她的氣息跟夢中的那個女孩一模一樣,吻上她的紅唇的那一刻,那奇異的感覺瞬間將他空了七年的心填的滿滿的,反應終于尋回了丟失多年的珍貴東西。
羽瑤終于抵不過余鋒的癡纏,七年的相思之情泛濫成災讓她徹徹底底的淪陷了,起初的掙扎跟抗議、逐漸減弱,到最后的藕臂主動纏上他挺拔的腰身。
一對纏綿悱惻的男女,縱然一方?jīng)]有了過去的記憶,但相愛的感情依舊不曾改變,七年的分離之情一朝發(fā)泄,足以瓦解所有的自制力,隨著感情的浪濤起舞著,共同譜出一曲纏綿恩愛的原始樂章。
激情退去,羽瑤難以置信的從余鋒赤裸的胸膛翻身而起,老天,她做了什么,她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呢?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余鋒了,現(xiàn)在的他是有家庭的男人?她的自制力怎么會這么的薄弱呢?
“你在后悔”余鋒的聲音里有著濃濃的不滿,他以為她再后悔自己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情。
羽瑤一語不發(fā)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看看被他們兩人的激情弄得凌亂不堪的辦公室,老天,她再次撫額呻吟,回憶起不久前自己緊緊攀附著他的身體發(fā)出可恥的聲音時,她不禁羞得想挖個地洞活埋了自己了事,免得丟人現(xiàn)眼。
余鋒將她的表情看著眼里,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她的胸口,幾乎放肆到引起羽瑤的注意力。
色狼!羽瑤反射性的環(huán)住自己的胸口。
余鋒不將她的反應看著眼底,派自將手伸向她的胸前。
“你想干什么?”老天,他不會意猶未盡的還想再來一次吧。
余鋒還是一語不發(fā)的繼續(xù)他自己的動作,伸向她的胸口一把摸出那枚一直戴著胸前的戒指。
余鋒的眼睛變得深沉,他剛才果然沒有看錯,這枚戒指正是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那枚戒指。天知道剛才激情下褪去她的衣裳露出胸前的戒指時他是多么的驚訝。
她果然是他夢中的那個女孩,這個女人本來就是應該屬于他的女人,她胸前的戒指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在夢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將這么戒指親手戴帶一個女孩的手上,只是他怎么也無法看清那女孩的模樣而已。
盯著這枚戒指,余鋒的心在破濤洶涌,曾今的一幕幕變的好清晰,就連夢中的她都跟羽瑤的臉重合。
他記憶的鑰匙在松動,就在剛才他進去她身體的剎那間,心中的愛戀無限綿長,抱著羽瑤的身體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曾經(jīng)也這么抱過她。
其實在因為氣憤而帶著懲罰性的吻上她的那一刻,就什么都變了。
這是他七年來頭一次無欲如水的心,產(chǎn)生了要強烈的占有一個女人的沖動……
一切都變了,發(fā)生剛才的那一幕是完全出乎他來這里前的意料,但是他卻有一種積壓情感終于得到釋放的輕松感,經(jīng)過剛才,余鋒很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要的是什么?該做什么?不在那么的舉棋不定了。
無論有沒有曾經(jīng)的記憶,他都要她,因為只有擁有她,他的心才不會那么空洞的可怕,原來這些年來他失去的不只是記憶還有一顆愛人的心。
如今在陳羽瑤的身上找回,那他就不打算放手。
至于姬夢瑤,他只能對她說聲抱歉了,現(xiàn)在的他在意無法繼續(xù)他們的婚約了,除了跟她結(jié)婚,她要什么都可以給她,就當是還她當年對他的照顧,也算是這些年來欠她的,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了,除了這些他也給不起其他的。
一旦認定了就絕不放手是一貫的做法,他是失去了記憶,但沒有一并失去強悍的性格!
羽瑤瞥見他的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胸前的戒指,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難堪,是的,她放不下,七年來她一直就是放不下,恐怖往后的七十年她還是一樣的放不下,這胸前的戒指就是她心頭的烙印。
明知道這枚戒指已經(jīng)沒有了曾經(jīng)的意義,可是她永遠都無法拋開,那是她這輩子最美好的愛戀,也是這輩子最深沉的痛苦。
羽瑤默默的推開他的手,一語不發(fā)的準備走人,她現(xiàn)在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是正確的。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余鋒依然抓住她的手臂。
“不用了”羽瑤盡量讓自己保持冷淡,不泄露一絲一毫的情緒。
“很晚了,讓我送送”余鋒溫柔的說道,連他自己的壓抑原來他可以是個有溫度的人,也可以有溫柔的一面,只不過這七年來那個姬夢瑤一直無法激發(fā)他里頭最柔軟的一片天地。
“我說不用了”不要對我這么溫柔,不要讓我有錯覺,羽瑤心中哀求,她很笨的,在感情的戲里,她是最沒演技的,她真的很笨的,她會忍不住的當真的。
“我堅持”余鋒霸道依舊的摟著她的肩膀“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讓我的女人獨自一人走夜路吧”他的女人,這個稱呼他喜歡,余鋒的面部表情開始柔化。
“請你不要亂叫,我不是你的女人”這該死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個有老婆的人了,還要來招惹她,難不成要她當他的情fu嗎?那也太輕看她陳羽瑤的人格了吧,她承認她愛他,愛愈生命般的情深,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因為愛而失了做人最起碼的格調(diào)。
“我沒有亂叫,就在剛才,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余鋒特地強調(diào)剛才的激情。
“不許你胡說,我是有丈夫的女人”羽瑤提醒他,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其實在提醒自己他才是真正有妻子的女人,千萬不能迷失了本性。
不管什么理由,破壞人家的家庭都不會她所愿意做的事情。
“住口,你們會很快離婚,那個男人都有女人了,而且還有了孩子,你勿需對他感到抱歉”
“你有病啊,我離不離婚都不關(guān)你的事情”羽瑤真是對他的霸道感到非常的無力。
“誰說跟我無關(guān)”余鋒臉色下沉。
“本來就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不要再糾纏我了,羽瑤的心中滿是深深的恐懼,她對他根本就毫無招架的能力。
“那剛才纏綿恩愛的一幕呢,算什么?”
“那是一場不該發(fā)生的錯誤,你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這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羽瑤背對著他卑微的哀求。
錯誤?不該發(fā)生?余鋒的心像是被某種利器刺傷,原來這就是心痛的感覺,這也是七年來的頭一遭,但真不是一個很好的體驗,他沉下臉色冰冷的說道“辦不到”
“你到底要怎么樣,為什么這么苦苦糾纏”為什么七年前這么傷害她,千年后又來糾纏她,他是擺明了不讓她的日子好過嗎?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我要你馬上跟那個男人離婚然后跟我在一起”
“你怎么還是這么霸道”你的太太呢?但是她問不出口,她的心底有著深沉的無力感。
余鋒的黑眸為之一斂,唇線微抿,不發(fā)一語的攔著她的腰身往外走,此刻的他不想再管七年前的種種,七年前的記憶,現(xiàn)在他想要的只有懷中的女人。
自從抱過后就無法放手了,那種結(jié)合不僅僅是肉體的歡愉更是心靈的契合。
他們合該是天生的一對!
羽瑤自知無法違扭他的意思,也只好無奈的屈服默默的坐上了他的名車。
“具體地址”
“你的嗜好不是調(diào)查人嗎?”又何必問她呢!
“我不介意載你回我家”余鋒無所謂的說道。
“你……”羽瑤瞪了他一眼,七年了,他還是一樣的性格,不,應該說,現(xiàn)在的他比七年前更加的霸氣,更有王者的領袖風范,更加的令人不由自主的服從于他。
“怎么樣?要去我家嗎?”
羽瑤這些連抗爭的意思都沒有了,她永遠都爭不過他的,無奈的報出了地址。
余鋒滿意于她的合作,專心的開著他的車,回眸間隨時可以瞟到她嬌弱的倩影,這樣的體驗,這樣的感覺還真不賴。
身心感到舒暢的余鋒逐漸的緩和了面部的表情,嘴角揚起得意的微笑,使他整個人柔和了很多,跟他與生俱來的霸氣形成了詭異的一體,但卻更加的迷人。
羽瑤不由自主的呆呆的望了這個自己癡戀多年的男人,他還是那么的讓人輕易的怦然心動,真不知道自己那顆早就淪陷了的心會沉淪到何種地步,會不會迷失了自我。
如果奶奶在天有靈的話,對她的行為會不會感到很失望呢?
“看的還滿意嗎?”余鋒突然輕佻的將唇刷過她敏感的耳垂,不知道為什么他明明就沒有任何記憶,但是他就是能輕而易舉的知道她的敏感帶在何處,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的不清楚的,他完全是依著本能照辦的,仿佛那樣的事情他曾經(jīng)做過很多遍,他就是莫名的熟悉她的身體。(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