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兩人到了醫(yī)院,剛進大門巧遇院長曹志。
羽瑤一見是院長馬上開口呼叫“曹伯伯”
“啊”曹志一轉(zhuǎn)頭“是你們啊,什么時候回國的?”他笑盈盈的看著余鋒及羽瑤。
“才剛回來”余鋒微笑的回道。
“你們怎么一回來就往醫(yī)院跑啊,余鋒說話的聲音怎么怪怪的?”身為院長的他對病痛的氣息比一般人敏感很多。
“他啊,在昨晚在冰水里浸泡了一夜,感冒了”羽瑤沒什么大腦的直話直說。
“年輕人怎么這么不愛惜身體呢?”曹志聞言不認同的皺眉,語重心長叮囑“不要健康視為理所當然,等你真正烙下病謗時就后悔莫及了”
“曹伯伯說的極是,我今后會注意的”余鋒連忙接道,他不可不想這個女人到處宣傳他被下藥的事情,那畢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說罷,白了羽瑤眼,沒見過這么白目的女人。
羽瑤縮縮脖子,扁扁嘴巴,說實話都有錯了!
“那快去吧,今后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是人世間最寶貴的財產(chǎn),要好好的珍惜呀!辈苤旧頌獒t(yī)者最看不慣的是任意糟蹋健康的人。
“恩,我會注意的,謝謝曹伯伯,我們這就先去掛號了”
余鋒帶著羽瑤去掛號。
剛巧主治的醫(yī)生就是上次的那個醫(yī)生。
“你怎么又來報道了,恩,這次只是中度感冒不算太嚴重,比上次來的時候好太多了,有進步啊”醫(yī)生不遺余力的調(diào)侃余鋒。
羽瑤失笑在一旁。
余鋒無聊的看了醫(yī)生一眼,沒見鬼這么長舌的醫(yī)生,真倒霉,被他給碰到了。
上官伊兒被父親強行帶回家后,她不吭一聲的將自己反鎖在房間里。
上官云天好像一下子蒼老了二十歲,額頭的皺紋明顯的加深,活像年近花甲的垂垂老人。
他無力的跌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雙眼死死的盯著女兒的房間,心中的懊惱、悔恨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對,是他的溺愛害慘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他不該答應(yīng)這個荒謬的計劃,他不該帶伊兒結(jié)識余鋒,不該答應(yīng)伊兒單獨留在家中,如果當年他堅持帶伊兒出國,也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了余鋒,那么她就不會要做這么瘋狂的事情,那悲劇就不會發(fā)生。
但這一切的不該都來不及了,悲劇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世上沒有恐怖穿梭機再也回不到原點,這個痛將會一直伴著他,至死方休。
他是那么的疼愛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從小就是盡一切的能力滿足他的小公主,他要讓她當個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兒,現(xiàn)在他這個疼女如命的父親確是間接推女兒入火坑的儈子手。
回想飯店房間見到女兒的情景,見她散失理智瘋狂的樣子,見她眼底仇恨持刀行兇的模樣,他的心就像是被活生生的掏出,血淋淋的被丟進絞肉機里絞成粉碎,再也無法復(fù)原,就像女兒的清白再也回不到當初的純凈。
可恨的是,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知道,昨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個猥瑣的男子為什么會出現(xiàn)伊兒的房間?而余鋒呢?他又上哪里去了?
余鋒是中了藥,但是伊兒是清醒的呀,為什么她會跟那個男人……
伊兒好像也是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在帶她回來的時候她似乎在房間找什么?
但又似乎什么都沒找到?
只見她臉色更加的蒼白,甚至在渾身發(fā)抖?
接著又瘋狂的跑出外,說是要找那個不知叫什么名字毀了她的清白的男子。
可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
當時,他只擔心拿著水果刀的伊兒會做出讓人后悔莫及的傻事,根本就沒注意的受傷了的男人,待他們想到時,早不見該男子的蹤跡了。
最后就見女兒喃喃自語“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毀了!
然后就再也不吭聲了。
他沒有辦法問她,不忍心要她再次回憶不堪時事情。
他能做的只是,收起女兒房間里所以能傷害她的“兇器”然后離開房間盯著房門守著受了重創(chuàng)的女兒。
現(xiàn)在他也只能期待自己的女兒的情緒,能盡快的平復(fù)下來,他的女兒一向要強,什么困難都不怕,從來不輕易屈服,現(xiàn)在也只能希望她能挺過這一關(guān),讓時間去淡化一切,畢竟她的生命才剛開始,人生的道路還長的很。
上官云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緊緊的握緊起雙拳放在腿上,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畫出一道參差不齊的鮮紅,關(guān)節(jié)隱隱泛白。
一旁,上官伊兒的媽媽徐婉華,清醒后回來到現(xiàn)在一直在哀泣個不停,似乎要用自己的眼淚洗去女兒身上的污穢。
房間內(nèi)的上官伊兒將自己的衣衫卸個精光,面對著鏡子暗自蕭然,多美的身段,多妙的身姿,可惜的是,潔白如雪的肌膚上布滿觸目驚心、青青紫紫的淤痕。
看著那些淤痕,回憶如洪水猛獸,無神的雙目中乍現(xiàn)驚人的恨意,這些都是那個骯臟的男人留給她的,那個骯臟的男人弄臟了她,讓她一輩子都無法擺脫這個天大的恥辱。
她上官伊兒發(fā)誓,她不會放過他的,絕對不會,她一定要讓他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她冷冷的笑了,笑容越大,眼中的恨意就越深。
她光著身子走進浴室將自己狠狠的摔進了浴白中,她像完全沒有感覺,只有四濺的水花反應(yīng)出她摔的有多重,多狠,但是她連眉頭的不成一皺,殘花敗柳的身體又有什么好珍惜的。
回想起父親收起她房間內(nèi)危險物品的可笑舉動,她只是嗤之以鼻,自殺,尋死,這些都不是她上官伊兒的處事風格,那是弱者的行為,她絕不是弱者。
她就算是要做鬼也要先找?guī)讉人當墊背的,她不會就這樣自認倒霉,沒有先毀了那個男人,她絕對不會先行一步。
上官伊兒坐在浴白中毫不憐惜的在自己的身體上使勁的搓、搓、搓,仿佛她搓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一塊骯臟的東西,不值得溫柔對待。
不到一會兒,雪白的胴體一片通紅……
手依然搓個不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腦子里思緒翻滾……
想起昨晚,余鋒中藥暈迷,醒來后片刻的激情,掀了她的衣裳,將她抱住懷里,這是她幸福的時刻,可是他口中呼喚的人確實陳羽瑤,為此她不禁咬牙切齒,對羽瑤的恨更加的深沉,她上官伊兒會遭受這天大的屈辱都是敗那個賤人所賜。
可是余鋒呢?想起自己昨晚為了他,甘愿忍辱做一次別的女人的替身,她這樣的委曲求全,他最后還是推開了她,走的毫無戀棧,她不顧一切的追他出房門,他卻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最后她不敵藥效被黑暗吞噬。
后來夢中跟余鋒相會,她一直以為抱她,親她,占有她的是余鋒,哪知道天亮后竟然會是一場這樣真實的噩夢,如果余鋒昨晚沒有棄她不顧,她就不會遭受這樣的屈辱。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的絕情?為什么不多看我一眼,為什么對我全心的付出毫不領(lǐng)情,為什么對我多年的等待不屑一顧?上官伊兒在心中質(zhì)問,在心中痛苦的吶喊。
“余鋒,你非要我上官伊兒恨你嗎?很好,你做到了,而且做了個徹底,從今往后,我上官伊兒發(fā)誓,對你余鋒只有恨再無愛”上官伊兒狠狠的賭咒。
她現(xiàn)在的生存只為報復(fù),她要所有負她的人都下地獄。
課間,羽瑤,柯琴,朱玲相約出現(xiàn)在如玉的課桌前。
如玉一愣“你們?有事么?”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么?”朱玲依然是恰北北的樣子,但是眼角帶笑,并沒有挑釁的樣子。
如玉有點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雖然昨晚知道朱玲對她已經(jīng)沒有敵意了,只是沒想到她會主動找她。
柯琴笑盈盈的樣子“歡迎你加入我們,你愿意嗎?”
如玉驚喜的看了看柯琴。
“很謝謝你昨晚幫了那個大忙”羽瑤真誠的道謝。
如玉怎么也沒有想到曾經(jīng)的相見分外眼紅的仇敵,會走到今天的局面,真是世事難料。
“我很高興能加入你們”如玉綻放真誠的笑容,整個的光彩奪目。
其實何如玉班花不是當假,她的的確確是的大美人,只是她以前太自傲,太做作,再好的容顏也會丑陋,失色。
“呵呵,太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三株姐妹花正式升級為四人幫”朱玲得意非凡的宣布。
“不能找個好點的名字嗎”
“四個女人剛好湊成一個四人幫啊,這名字我覺得挺不錯的”朱玲不認為自己取的名字有什么問題。
“隨你吧”柯琴莫奈何。
羽瑤,如玉相視一笑。
四人伸出八只手相互重疊,輕輕一握,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今后的友誼現(xiàn)在開始。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坐成一堆,跟大多數(shù)人一樣,八卦個不停。
“怎么樣,余鋒昨晚還好吧,你昨晚是不是很累啊,到下午才能來上課”如玉帶著色彩的意味問羽瑤。
她是個過來人,男歡女愛對她來講并不陌生,羽瑤跟余鋒在一起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又不是沒見過他們同進同出的,任誰都不會相信他們兩個沒有試過戀人間的魚水之歡。
尤其是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那是一種毫無保留的付出跟給予。
可是未經(jīng)人事的羽瑤,又天生單純,怎么也聽不出她話中帶話,傻呼呼的接口,還非?鋸埖恼f道“可不是,鬧了幾乎一整夜,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