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余鋒的笑容更加詭異了。
“到底要如何,說吧”哼,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準備豁出去了。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個學期搬到我那里住,只到寒假”至于下個學期他會再想辦法留住她,他要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就近看著,這段日子以來,他已經(jīng)習慣了跟她朝夕相伴了,晚上沒有摟著她馨香的嬌軀,他會睡不好。
本來沒有名目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那個閑事婆朱玲百分之百會反對,她要是反對,羽瑤肯定不會答應搬過去跟他住,現(xiàn)在總算是師出有名了,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什么?”羽瑤大驚“不行,不行,這怎么行呢,小玲肯定會不同意的!彼胍膊幌氲木芙^。
“恩……”余鋒危險的瞇起星眸看住羽瑤反問“不行?是誰親手推我下火坑的,要不是我定力夠好,我現(xiàn)在已在萬丈深淵了。”
居然敢拒絕的這么快,甚至想都不想一下,跟他住一起真有這么難以忍受嗎?她真敢這么想的話,哼哼!她就死定了……
反正他們在學校也就被公認了,雖然一開始不敢置信到現(xiàn)在也慢慢習慣了他們是一對的事實,那他還有什么號拘謹?shù)哪兀?br />
反正他打定主意,高中一畢業(yè)就跟她求婚,兩人先定下名份,他拿到大學畢業(yè)證書時,也就是跟她去領(lǐng)紅本本(結(jié)婚證)的時候。
“我……我,我是怕怕學校里的人會亂想啦”羽瑤再找借口。
“要亂想他們早在我們第一次早上一起去學校的時候就想過了,反正在他們心里,你早就是我名副其實的女人了,你也沒必要想太多了”余鋒涼涼的駁回。
“但是,但,小玲的脾氣……”羽瑤絞盡腦汁的想讓他打消這個念頭,要是她真搬去跟他住的話,肯定被小玲笑死的,她今后的歲月就準備活在她的嘲笑中吧,她將來萬一有了灰暗的陰影怎么辦,這可是影響身心健康,會人格扭曲的耶。
他又何其的忍心呢?
“你什么都別多說,這個我對你的懲罰,一切理由反對均屬于無效,搬去跟我住是最終的裁決,晚上我過來跟你一起收起東西”余鋒三兩句下了定論,因為最終的決定權(quán)在他手上。
“?哪有這樣的,你叫什么知道不知道?這叫強迫中獎,你太霸道了”羽瑤差點要額頭綁白布條,手中高舉白旗抗議了。
“我就是這么霸道,我還會不講理呢,怎么著?不服氣啊?不服氣就來咬我啊”余鋒一反平時的斯文冷漠,此時的他耍起無賴樣就徹底是一個痞子中的痞子。
“你,你無賴”羽瑤氣的無話可說,這人典型的雙重性格,她遲早會被整的人格分裂。
“我喜歡”
“你無恥”羽瑤頭頂有冒黑煙的跡象。
“我樂意”反正他是打定主意要跟他的女人同進同出。
“你大色狼”可惡,羽瑤氣死了。
“我并沒有吃了你”雖然他很想吃了她,但最終沒有下手,所以大色狼算不上,真要嚴格說起來的話,他可是君子中的君子,他們一起睡的時候他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摟住她的腰睡的,可沒在除了她的腰跟背的位置外,到處探索耶。
“你吃我豆腐”羽瑤不服氣。
“你就沒有吃我豆腐嗎?”余鋒鄙視她,難道就她可以對著他留口水,他就不能偶爾吃吃嫩豆腐嗎?
“你瞎說,我……我……我哪……哪有”羽瑤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反駁,這個臭男人真真可惡。
“有沒有瞎說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何必要我說的太明白,我會不好意思的”余鋒故作嬌羞的樣子,也不多做爭論,事實勝于雄辯。
“你……”羽瑤當場被弄的哭笑不得。
“走吧,陪我去醫(yī)院吧,鼻子塞住難受死了”余鋒揉揉鼻子,催著羽瑤。
“哦”羽瑤聽說他不舒服就不多爭辯的乖乖照辦了。
反正她才不要搬到他那里呢,雖然這個提議她也不是很反對,甚至還覺得不錯,但是一想到將會被朱玲笑的太不起頭,她就忍不住打退堂鼓。
早上,同一時間……
一間裝修豪華的房間內(nèi),無論是墻紙還是地磚都是藝術(shù)家的精心之作,光亮的高級大理石地磚上灑著凌亂的衣物,有男的也有女的。
同樣凌亂的大床上躺著赤裸相擁的男女,他們緊緊的貼在一起仿佛是一對連體的嬰兒。
空氣中彌漫的歡愛后的曖昧氣息。
也許是因為昨夜瘋狂的一而再,再而三,導致兩人都筋疲力盡的睡的深沉。
早晨七點半,余氏夫婦跟上官夫婦相約余“星夢園”星級酒店的大廳見面。
兩對夫妻相視一眼心照不宣,也沒有多余的廢話僅是點頭致意,同時朝上官伊兒的房間走去,準備上演逼婚戲碼。
如果逼婚不成,余晟睿直接奉送一場嚴父訓子,教教兒子何為男子漢大丈夫的擔當。他得意的扯著冷笑,兒子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注定要走他為他安排的路。
吳惠英也總算不用擔心余家娶進一個低下的鄉(xiāng)下女進門了,只要余鋒吃了上官伊兒,他這輩子都休想拜托負責到底的命運,也許他現(xiàn)在會不甘心,不服氣,但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他們做父母的苦心的。
上官云天舉步艱難,他不知道是該為女人的計劃得逞而高興,還是該為自己即將在晚輩面前失去尊嚴而悲哀,這是他這輩子做過最自私的事情,他真的沒有面目對余鋒了,越是接近房間就越后悔自己的下的決定。
徐婉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喜的是女兒即將得逞所愿,悲的是,婚姻的路很多種,但是她卻選擇了最艱難的那條,而且?guī)缀跏撬缆,女兒就算嫁進了余家,要是余鋒對她不好,或者余家虧對了她,他們夫妻倆都沒有立場說余鋒的不是,因為是他們先愧對了他,而且是再也無法理直氣壯的在他面前端起長輩的架子。
各懷心思的兩對夫妻,四個人慢慢的接近了那間房間。
很快的“貴賓房518”燙金的大字赫然出現(xiàn)了四人的眼前。
“準備好說辭了嗎?”余晟睿問。
“恩”上官云天點點頭,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余鋒,畢竟余鋒不是笨蛋,個中的道理,他稍微一想就會明了。
“你們呢?一定要拿出氣勢,別被那小子的冷酷給唬住了”
兩位貴婦也點點頭,但是心中仍舊毛毛的。
余晟睿拿出房門的附卡,插卡開門。
映入他們眼中的是一室的凌亂,凡是成過家的男人都知道這代表著他們昨夜的戰(zhàn)況多激烈。
四個人都顯尷尬之色。
入室一探,四人一下子失去了聲音,都被眼前的情景嚇一跳,縱然都知道他們必然會發(fā)生什么事,這些都是預料中,計劃中的事情,但是他們怎么也沒料到,一大早的給他們四老看這么“養(yǎng)眼”的畫面,尷尬不已的四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個背朝上的男子不是他們想象中的男主角余鋒。
“咳”余晟睿假咳一聲,退出了房間。
其他三人也跟著回避。
四人呆在門口
吳惠英滿臉通紅
上官夫婦滿是心疼,他們懷胎十月的寶貝呀!她是真的真心愛余鋒呀,但愿余鋒多少能領(lǐng)她這份滴水的癡情。
余晟睿看了眼上官云天,示意,放心,伊兒的清白不會白白失去,現(xiàn)在該把戲演完了。
上官云天無奈的點點頭。
“這是怎么回事?”余晟睿故作怒氣沖天的大吼。
“我可憐的伊兒啊,怎么就這樣被糟蹋了呢”徐婉華配合說辭,其實也不需要完全的做作,但凡任何一個母親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兒在無名無份的情況下被奪去了清白都會情緒沖動。
“就是啊,這叫伊兒今后如何做人呢?”吳惠英義正言辭的說出事先準備好的臺詞。
只有上官云天嘴巴張張合合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是對余鋒的愧疚,是對女兒的心疼,也是在怨自己的糊涂。
房間內(nèi)的吵吵鬧鬧將筋疲力盡相擁而眠的男女吵醒,上官伊兒“嗯”呢嚀一聲,渾身的酸痛讓她不禁皺眉,像是被暴打了一頓,尤其是雙腿間的疼痛,讓她都要懷疑今天能不能下床正常走路了。
疲憊的上官伊兒睜不開沉重的眼皮,精神的困乏跟身體的疼痛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腦子里除了不斷的發(fā)送痛的信息之外,再無其他。
無大志也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昨夜那個累的啊,不過也是也當男人二十五年以來最綻雄風的一晚,真是回味無窮啊。
“有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余晟睿厲聲大喝。
有人?是誰?是小美人的男人?無大志一驚,當場僵住了,腦子清醒了不少,怎么辦?難道這小美人真的是他人生中最后的美餐嗎?
是余伯伯的聲音,上官伊兒努力睜開雙眸,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她的身體怎么像是被人拆了一遍又重新組合過一樣呢?
當她的水眸對準壓在她身上,長相惡心又猥瑣,還滿臉淫蕩的無大志時,嚇得失聲驚叫,“啊……你是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