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這里多危險嗎?她這個頭腦簡單,四肢又不發(fā)達(dá)的迷糊蛋真想跟他殉情嗎?
“那你過來啊,你再不過來,我就要過去了,與其被你活活的嚇到心臟停止,還不如干脆跟你一起摔死好了,起碼也能求個痛快!庇瓞幍那榫w已經(jīng)到了她的底線了。
“你不許過來,很危險,我過去就是了”余鋒怕她真的做出沒腦子的事情來,反正他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臉也丟的差不多了。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講話?該不會是哄她的吧。
就在警方想撲向他,出其不意的抓他回來時,余鋒卻在他行動的早一步,一個利落的翻身,躍回欄桿內(nèi),優(yōu)雅的回到看傻了的羽瑤身邊,一把抱住她。
仿佛剛才他站在那里只不過是在欣賞美麗的風(fēng)景。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怎么他就突然想通了。
再場的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警員更加莫名其妙。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想的都是什么。亢λ麄儑樍藗半死。
真真實(shí)實(shí)的感覺到余鋒就在自己的身邊了,羽瑤懸在半空高的心總算有了個著落點(diǎn),她一放松下來,身子一軟,癱在了余鋒的懷里,她的四肢更是無力,余鋒撐住她,面向“亞娜斯特”的總裁,說了句客套的話,抱起羽瑤柔軟的身體,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亞娜斯特”總裁擦擦額頭的冷汗,心中不免狐疑,難道現(xiàn)在華夏的年輕男女流行跳樓式戀愛嗎?這也太刺激了!
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雅娜恩的心是莫名的惆悵。
回到飯店里,羽瑤的力氣恢復(fù)的差不多了,相對的她的火氣也上來了,這個混蛋大色狼是純心嚇?biāo)模瑳]嚇?biāo)浪,是她陳羽瑤命大?br />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羽瑤咬牙切齒的問。這個混蛋,居然拿這種事情來嚇?biāo),太過分了。
“什么故意的?”余鋒裝傻,白癡才會去承認(rèn)。
“你是故意要嚇我的,對不對”羽瑤大聲咆哮。
余鋒的耳朵被這超音波震的嗡嗡響,這女人的肺活量真好,叫的賊大聲的,他挖挖耳朵,“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叫聾了!
羽瑤看他這副死模樣,嘴角的殷紅更刺眼,她火大撲向他,將他壓倒。
過猛的動作讓沒有設(shè)防的余鋒猛的撞進(jìn)床里,還好這床夠柔軟,不然他的脊椎骨準(zhǔn)會被撞成好幾段。
羽瑤不分青紅皂白的在他的脖子上又咬又啃,他就這么“需要”女人嗎?那好啊,她就當(dāng)他名副其實(shí)的女人。
她的這種啃法,余鋒大感吃不消,老天,她是屬狗的嗎?
當(dāng)意識的羽瑤在扯他的衣服時,他急忙制止:“你要做什么?”
“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你乖乖的,別反抗,我會對你很溫柔的!”羽瑤大言不慚的叫囂著。
余鋒聽的瞪目結(jié)舌,女人氣的失去理智的時候真可怕,還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他不經(jīng)翻翻白眼,“你行嗎?”
“有什么不行的,你躺著別動,也別想反抗!”不就是那回事嗎?雖然沒有經(jīng)驗(yàn),但也聽說過吧,當(dāng)她無知少女嗎?
余鋒連嘆氣的力氣都省了,他要是真躺著不動,他敢保證,她絕對不會得逞,但前提是他真的能做到乖乖不動,不過他不打算考驗(yàn)自己的自制力。
摟住她的背一個翻滾,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制止她玩火的舉動:“別搞我了!”
“你不要我,卻跑去抱那個女人!”她這輩子都會介意這件事,羽瑤委屈的扁扁嘴。難道她真的那么沒有吸引力嗎?
“你誤會了!”余鋒嘆息,“我這么愛你怎么會去抱她呢?你用腦子想想。”垦绢^!”
“我才沒有!我都親眼看到了!”還狡辯,羽瑤火大的又是余鋒的脖子上一咬。
蒼天,他的脖子待會兒還能見人嗎?“那你是不信我對你的愛咯?”
“信啊,我不是木頭,你對我的感情我怎么會感受不到,怎么會去懷疑你的愛?”羽瑤馬上回答,免得他又發(fā)瘋,說去跳樓,但是她又接著說,“但是男人,往往都可以將愛跟性分開,尤其是商業(yè)型的,總免不了會出去逢場作戲的。這些,這些我都知道!
但他又注定是個企業(yè)的領(lǐng)導(dǎo)人。
“你真這么想?”余鋒無奈了。
“難道不是嗎?”羽瑤瞪他。
“我再次申明,我真的沒有出軌。”余鋒堅決喊冤。
“證據(jù)還在你的嘴角。”羽瑤涼涼的瞪了他一眼,粗魯?shù)纳焓衷谒淖旖鞘箘诺拇,把他的嘴都搓變形了,直到搓去那刺眼的唇印為止,但余鋒的嘴邊依然一片紅色,不過這次是被羽瑤搓出來的。
“你聽我說,我可以解釋啊!庇噤h很無奈,真粗魯,這女人是把他的嘴當(dāng)餐桌抹嗎,痛死人了。
“男人的需要對吧,你就真這么需要嗎?”羽瑤又大聲嚷嚷,不想還不火,一想起那畫面她就又像吃了好幾噸的炸藥一樣。
尤其是那只色膽包天的右手,居然敢放那個位置,真想把它給跺了。
羽瑤使勁的推開余鋒,拉著余鋒一并起來,使勁的將他往浴室里拖。
她又想干什么?她就不能好好的聽聽他的解釋嗎?余鋒半推半就的跟她來到浴室。
羽瑤拿起牙刷擠出牙膏,裝好水,再將牙刷,牙杯遞給余鋒。
余鋒接的莫名其妙,她又搞什么。
“還不快刷,臭死了!”羽瑤嫌棄的瞪著他。
他沒吃什么口味重的東西?聰明的余鋒也被她不安牌里出牌的舉動給搞蒙了。
“還舍不得洗去那女人留下的氣味嗎?”羽瑤氣死了,差點(diǎn)被自家產(chǎn)的陳年老醋給淹死。
余鋒如夢初醒,趕緊動手刷牙,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啊,并沒有真的相濡以沫啊,如果他真的沾到了那個女人的口水的話,他自己第一個先吐,還需要麻煩她逼著他去刷牙嗎?
不過算了,她要他刷,那就刷吧,就當(dāng)是保護(hù)牙齒。
羽瑤全程監(jiān)工,盯著他一定要刷的仔仔細(xì)細(xì),認(rèn)認(rèn)真真,直到她覺得干凈了,滿意了為止。
余鋒刷的手都酸了,嘴巴都痛了,牙齒都要抗議了的時候,陳羽瑤大人終于開恩了:“行了”
余鋒趕緊又用清水沖一沖,漱漱口,丟下牙刷牙杯,這是他長這么大以來,刷牙刷的最徹底的一次。
羽瑤顯然還不放過他,“右手拿來!
“干……干什么啊?”余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伸出右手。
羽瑤按出洗手液,往他掌心上一抹,拼命的搓搓搓,再搓,非要搓下他一層皮不可,她越搓越火大啊,越搓越粗魯,最后洗的兩個人的衣服全濺濕了,羽瑤還不罷休,還在使勁的搓,拼命的搓。
余鋒的掌心被搓的通紅,通紅的,他不敢有半句怨言,誰叫他的右手倒霉,哪里不好放,偏放那位置,但天地良心啊,他絕對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推開她而已啊。
但是再這樣洗下去也不是個法子啊,“小瑤,衣服洗濕了”余鋒提醒她。
“不管!”
“已經(jīng)很干凈了。”皮都快被搓薄了,能不干凈嗎?
“臟死了!”羽瑤火大的看了看他,他的左手碰過那個女人**的肩膀,他的身上有那女人的香水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羽瑤一把扯開了余鋒的衣服,余鋒那性感的胸膛就這樣露了出來。換做平時,看到這么大片的春色,又是在浴室這么曖昧的地方,這個時候她早就臉紅得冒煙了,但這個時候,她什么也沒想,一心只想把把余鋒的全身洗干凈,洗去那女人留下來的氣味。
余鋒一驚,忙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把你全身洗干凈!”
“什……什么?!”這一驚是非同小可,這澡洗不得,要是真洗,非洗出問題來不可。
“有什么好驚訝的,我要親自洗去那個女人殘留在你身上的氣味,臭死了!難道你舍不得?”她的手依然忙碌個不停。敢舍不得我看看,哼。
余鋒護(hù)著衣服,她扯褲子,他急忙拉住褲子,她又去脫他衣服,兩人就這樣你扯我拉的忙的不亦樂乎。
余鋒的不合作,讓羽瑤火大,索性直接用撕的,白襯衫上的扣子不敵羽瑤的蠻力,一顆顆滾了下來,不死心的在地磚上跳躍了幾下,光榮的壽終正寢。
余鋒無語的看著地板上的扣子,這,這……現(xiàn)在到底是啥情況啊,唉,失去理智的女人哪,真是太可怕了。
久久之后,余鋒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自己洗好吧,我一定洗的干干凈凈行了吧,你先出去呀!
“不,我要親自動手!”羽瑤態(tài)度堅決。絕對不能讓那個女人的氣味有任何的殘留,這個懷抱是屬于她的,她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不行!”余鋒立馬反對,讓她親自動手,這澡還洗的下去嗎,他百分百可以肯定,羽瑤的清白肯定會就這樣給洗沒了。
“為什么不行?”羽瑤滿腦子想的是要把他洗干凈,壓根忘了想,她一個女孩子,說要幫他洗澡,是多么曖昧的事情。而這件事的后果,又會有多嚴(yán)重!“我就要!”(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