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才沒你那么變態(tài),要去洗手間就快去吧,免得這么大了還尿褲子。”真是個“討厭”的家伙。
“真無情”余鋒抱怨,接著有很認真的問羽瑤“你真的不來監(jiān)視我嗎?”
“變態(tài)”羽瑤直接罵他變態(tài)。
“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啊,這也要被老婆罵變態(tài),這年頭吶,做人可真難做,做男人更難,做人家老公的男人就更是難上加男”余鋒故意用能讓羽瑤聽的見的聲音說道。
羽瑤失笑,這樣的阿鋒又怎么會讓人聯(lián)想的到,他面對父母的樣子,及在學(xué)校的樣子呢?也許這樣的樣貌只有她“不幸”能看的到吧。
羽瑤的笑容中有藏不住的幸福,她知道他們的感情道路會非常的坎坷難走,磨難重重,但是只要能這個偉岸的男人在廝守在一起,什么樣的苦她都愿意吃。
上官伊兒從醫(yī)院回去后又直奔余家豪宅,她以滿臉凄苦之色來掩飾眼中妒恨的丑陋。
“伊兒,你怎么了?”余鋒的媽媽見伊兒如此委屈的跑回來忍不住問。
“伯母,我是不是真的很惹人厭呢?”上官伊兒問的楚楚可憐,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情愁。
“怎么突然這么問呢?是不是阿鋒對你說了什么不重聽的話呢?那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真不像話!彪y道那陳羽瑤真有什么過人之處嗎?
“他除了叫我離開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上官伊兒說的凄楚,不過還算是事實。
“什么?他真這么連基本的禮貌都不顧了嗎?余家是的家教呢?他從小的修養(yǎng)呢,哪里去了?不行,這太不像話了,我現(xiàn)在就去跟他談?wù)劇!眳腔萦⒄f著就想往醫(yī)院去,她可不想讓人家說她兒子沒有教養(yǎng),那她的臉面往哪里擱?
“不要,伯母,不要為了我而傷了你們母子的和氣啊,我不要緊的,也許真的是伊兒無緣做余家的兒媳吧,你們也不要強迫阿鋒了!鄙瞎僖羶赫f的大方得體又無奈萬分。
“誰說你無緣做余家的兒媳啊,你可是我們夫婦認定的兒媳婦人選吶!
“余伯父,您怎么來了”上官伊兒有禮的起身迎接于晟睿。
“是啊,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到下班時間吧?”余鋒的媽媽吳惠英也納悶,這個工作狂,對著文件的時間遠比對著她的時間還多,今天怎么突然提前回家?
“我回來拿個文件!庇嚓深kS意回答妻子的問題,又問上官伊兒“你不是去看余鋒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你那優(yōu)秀的兒子不但不理人家,還趕她走!眳腔萦⒆鞔。
“怎么回事?”余晟睿皺眉“余鋒雖然冷淡,但該有的禮節(jié)他向來都會做到,重來不會做出什么失禮的事情的!
“我也在納悶?zāi)兀 眳腔萦⒁埠懿唤狻?br />
“伊兒啊,你說說看,到底在醫(yī)院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吳惠英追問。
“恩,說來聽聽”余晟睿也想知道。
“也許,我們是真的無緣吧”上官伊兒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
“有緣無緣還得我說了算”余晟睿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女人就這樣,不管是大的小的,都一樣的煩人。
“阿鋒,很愛他的女朋友,怕他女朋友不高興我去看他,所以……所以……”上官伊兒故意就此打住,讓余氏夫婦自行做出合理化的想象。
“所以,他才不理你,甚至趕你”余晟睿陰沉的推斷出“正確”的結(jié)論。
“這還了得,那丫頭也太囂張了吧”她看錯了嗎?她本以為那丫頭還滿單純的,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囂張,這還了得。
“愛是什么東西,要做大事的人向來就不需要這多余的東西”余晟睿冷冷的諷刺。
“但是無論如何阿鋒心里確實容不下我”上官伊兒委屈道。
“容不下也得容,余家的媳婦絕對不是無名之輩”余晟睿說的自負。
上官伊兒垂下眉眼,掩飾眼中的怨毒及得意“哎,阿鋒這么愛那個女孩,我本來是不應(yīng)該介入的,但是承蒙余伯伯,余伯母看的起伊兒,有些事我也不忍心再隱瞞什么了。”
“什么事,你就直說吧,我還得去公司”公司的事物之繁忙,真的讓他焦頭爛額,幸好有個兒子幫忙分擔(dān),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養(yǎng)育了一個非常出色的經(jīng)商天才,所以他一定要除去他身邊的絆腳石。
“其實阿鋒的女朋友,她的男女關(guān)系很是復(fù)雜,前段時間,阿鋒還為了她跟另一個男人打的你死我活的,身上都是傷痕……”上官伊兒加油添醋的說著羽瑤的是非,儼然把羽瑤說成了放蕩的女人,動不動就跟男人過夜。
“什么?”吳惠英聽罷,對羽瑤更是不恥。
這樣的女孩,別說她們家什么背景了,就算是望族,也休想進余家的大門。
余晟睿磕眼沉吟,他怎么說也是叱咤風(fēng)云的鐵腕人物,對于上官伊兒玩弄的的把戲,多少知道一點。陳羽瑤絕非如她說講的那般不堪,她只不過是個簡單真的女孩,如果她也是富家千金或官家小姐的話,她或許會比上官伊兒更適合余鋒。
不過既然她沒有如上官伊兒般傲人的家世,那就注定無緣當(dāng)余家的兒媳婦。
本來他不想這么早逼余鋒離開陳羽瑤,就怕那小子會反彈,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是不能再拖了。
上官伊兒看著一語不發(fā)的余晟睿,心中不免打凸,莫非他看出什么破綻來了不成。
正當(dāng)上官伊兒有些坐不住了的時候,余晟睿開口了“設(shè)計讓那個女孩自動離開余鋒”
“但是,在醫(yī)院你也看到了,那個女孩的態(tài)度很堅決,要他自動離開不大可能。”吳惠英為難說著。
“所以說要設(shè)計”余晟睿眼中含著精光。
“你是否有辦法了”雖然沒什么感情,畢竟二十年的夫妻不是做假的,多少也總有點了解自己的丈夫,大抵他這樣的眼神時,基本上都在算計著什么。
“辦法是有,只不過就是不知道伊兒能否全力的配合?”余晟睿試探性的詢問,但他有絕對的把握,上官伊兒定會全力配合,因為他們都是為達最終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
“余伯伯請說”上官伊兒低眉垂頭,盡量不去跟余晟睿對視。
“那我問你,你是否真心要嫁給余鋒?”余晟睿問的嚴肅。
“這是什么話,她為了阿鋒都不跟她移民的父母去加拿大獨自留在國內(nèi),這不是很明顯的事了嗎?”吳惠英搶白。
余晟睿完全不理會妻子的搶白,徑自再次問上官伊兒“老實告訴我,你嫁給余鋒的決心有多大!
上官伊兒見余晟睿問的語氣這么嚴肅,似乎在醞釀著某場陰謀,她當(dāng)下拋棄多余的羞怯,毅然的說道“嫁給余鋒是我今生一定要達到的目標(biāo),只要能嫁給她我不惜任何代價!
“很好”余晟睿很滿意,他果真沒看錯。
“余伯伯似乎是在算計著什么”上官伊兒大著膽子問道。
“果真是個聰慧的女孩,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你要嫁給余鋒最快的方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什么?”吳惠英驚呼,這是什么餿主意啊,真是別人家的閨女不心疼啊。
上官伊兒也楞了一下,沒想到余晟睿這個老狐貍會提出這樣的主意,不過只要能讓她順利的嫁給余鋒,這樣的方法又何妨?
“你的意思呢?伊兒”余晟睿詢問。
“這……”上官伊兒要做戲給吳惠英看,意思意思的猶豫了一下。
“難道沒有別的更好一點的方法嗎”怎么說這個上官伊兒也是個正派人家的千金閨秀,吳惠英覺得這樣的做法似乎有欠妥當(dāng)呀。
“這個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如果能成功懷孕的話就跟完美了,余鋒雖然冷情,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不負責(zé)任的男人,到時,他再怎么不愿意,也會娶伊兒!庇嚓深Uf的很有把握。
“你說的似乎是很有道理,但是,這會不會太……”吳惠英差不多被說服了。
“誒,有時候為了一些必須要達到的目的,做些犧牲取舍是必要的,當(dāng)然,要是伊兒不愿意的話,我也不勉強!庇嚓深S邪俜种俚陌盐眨瞎僖羶憾〞饝(yīng)。
上官伊兒見狀覺得戲作足了,適時的開口道:“余伯伯說的沒有錯,有時候做些取舍是必須的,一切皆聽從伯伯的意思!
“你考慮清楚”吳惠英畢竟是上一代的名門閨秀,有個一個出身書香世家的媽媽,從小教導(dǎo)嚴格,思想難免也比較保守。
“為了將來的幸福,我決定搏一搏。”上官伊兒意志堅定。
“哎!希望你別后悔”吳惠英忍不住要嘆氣。
“絕不”
“很好”余晟睿滿意的笑了笑。
“你們別把阿鋒想的太傻了,他是那么容易被設(shè)計的嗎?”吳惠英又他們的潑冷水。
“是啊”上官伊兒不禁黯然。
“我說的出這計劃,就自然有辦法讓他發(fā)生”余晟睿很有把握。
“那你打算怎么讓他們造成夫妻的事實,灌醉阿鋒嗎?”吳惠英問。
“以余鋒的酒量,是絕對不會那么容易被灌醉,而且他的酒品很好,意志力更是驚人,那些酒精估計起不了多少作用!庇嚓深5耐品似拮拥奶嶙h。
“那你有打算怎么做”吳惠英問,總不能直接打暈他,讓上官伊兒自己來吧,這個想法讓她風(fēng)韻猶存的俏臉頓時泛紅,都是那老頭害的,讓她居然想著如此不正經(jīng)的事情來。
“下藥!”(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