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她知道就好!庇噤h輕松道。
“那她有可能就永遠(yuǎn)不知道,你為她付出了多少。”花易凱有些敬佩的說道。
“那又如何?只要她永遠(yuǎn)呆在我的身邊,讓我永遠(yuǎn)的愛她,珍惜她,那就夠了。”余鋒說到羽瑤時,眼中的濃情蜜意讓花花公子的花易凱也不禁心生向往。
他談了這么多的戀愛,還真的從來沒有過余鋒那種瘋狂的狀態(tài),愛一個人愛到不惜一切。他不禁對這樣的感情有些好奇,甚至也想嘗試一下。
想到這些時,他的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朱玲的影子,當(dāng)他意識到是什么時,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見鬼,怎么想到那個小辣椒,太恐怖了。
花易凱甩甩頭,重新找了個話題:“那上官伊兒的老爸那里你怎么交代,你不是還挺敬佩那個長輩的嗎?”
“嗯,上官伯父的確是個很睿智的長輩,他博學(xué)多才,為人親和,是個很慈祥的人。”余鋒回味道。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他在宴會上跌倒了沒人理會,是上官伯父牽起他的手,讓他嘗到了淺淺的父親的味道。
“即便是這樣,你也不愿意給那個慈祥的伯父面子嘛,別忘了他也很疼他唯一的女兒!被ㄒ讋P就事論事。
“那我的小瑤從小失去父母就活該被欺負(fù)嗎?相信伯父是個明理的人,能夠理解我保護(hù)自己深愛女人的心情。”
“但愿吧!弊詈貌皇悄莻上官伊兒干的,雖然這個希望不大。
“你就先按我的意思逐步查證吧!庇噤h起身往外走,“我要去找小瑤了。”
“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余鋒狐疑的問。
“找朱玲!被ㄒ讋P想也不想的說。
“嗯?”這家伙真想對朱玲伸出魔爪了?
“老大,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行不?好像我專門干辣手摧花的勾當(dāng)似的!
“你難道不是嗎?”余鋒不客氣的反問。
“那也不會找上朱玲那個小辣椒啊,我又不是自虐!被ㄒ讋P反駁。
“是嗎?”余鋒滿臉的懷疑。
“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還不信我的人品嘛?”
余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當(dāng)然相信,如果你還有人品可言的話。”
余鋒邁開大步朝羽瑤的教室走去,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羽瑤跟葛陽低著頭在課本上涂涂畫畫的,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其實這只不過是同學(xué)之間再正常不過的舉動,但看在余鋒的眼里,就像是自己的領(lǐng)域被占領(lǐng)了。他很快來到羽瑤身邊,大手像宣告主權(quán)似的摟住了她的腰:“好了沒?”
“阿鋒,你來了,我馬上就好你等我一下!庇瓞幷f完又轉(zhuǎn)向葛陽,指著課本,“這些都是嗎?”
“嗯,你只要照我?guī)湍阕サ闹攸c去復(fù)習(xí)就行了!备痍柦庹f著,然后抬頭看著余鋒,“小瑤很迷糊,老是抓不住重點,我在幫他弄,馬上就好!
“不必了!庇噤h主動幫羽瑤收拾起東西。
“什么不必了,以前有小琴幫忙,現(xiàn)在小玲為了賭約,把小琴獨占了,所以我只能指望阿陽了。他也超會抓重點的,好厲害哦!
“要抓重點,我?guī)湍。”他是全學(xué)校師生公認(rèn)的高材生,自己女朋友的課業(yè)不勞他人關(guān)心,尤其此人心思不正。
“你?”
“你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嗎?”余鋒的語氣中透出明顯的危險。
“當(dāng)然不是?墒悄阌袝r間嗎?”羽瑤總是希望自己不造成他的困擾。
“我不差那點時間!庇噤h說著,抓著羽瑤就走。
“你干什么,怎么這么霸道?”羽瑤抱怨。
“哼!卑缘绬?他只不過是宣告一下主權(quán),這怎么能算霸道呢,搞不清楚狀況的家伙。
回到公寓,余鋒直奔房間,以驚人的速度瀏覽完羽瑤的課本,利索的劃出重點,做好標(biāo)記,不到十分鐘搞定了。
羽瑤的眼中飄出崇拜的光芒,太完美了,不愧為高材生!
“我怎么都沒看到你復(fù)習(xí)啊!庇瓞庪S口問問。她看他每天放學(xué)后不是處理公司的事務(wù),就是處理學(xué)校的公務(wù),根本就沒時間看課本,可是,為什么他每次考試都是穩(wěn)占榜首呢,究竟是怎么辦到的?
“因為不需要!庇噤h懶得回答這白癡的問題。要是他連簡單的高中知識還要天天復(fù)習(xí)的話,余氏這些年來幾乎都是他幕后操作的,不是早就垮了嗎?
其實,他根本就不需要讀所謂的高中,但是他為了余氏已經(jīng)失去了童年,不想再葬送他單純的高中生活,所以才放慢自己的腳步在閏德“虛度”光陰。
一開始,他爸爸怎么也不同意他這種浪費時間的舉動,但是余鋒的性子一旦下了決定就沒人能動搖,而且還保證絕不會荒廢公司的工作,所以他老爹也就很不客氣的放手將公司丟給他。
看著一天比一天多的工作量,余鋒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直到遇到了羽瑤,他才在慶幸自己的決定,也許冥冥中有股力量,牽引著他在此等待真愛的出現(xiàn)。
“你好像還經(jīng)常翹課!
“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真可憐!庇瓞幫嶂X袋說道。
“何以見得?”余鋒詫異的抬眼看她,“別人可是都很羨慕我的特權(quán)!
“你喜歡這項特權(quán)嗎?”
“沒有所謂的喜歡不喜歡,只是剛好需要。”
“所以啊,你需要特權(quán),代表你有更繁忙的工作,不像我們這些只是單純求學(xué)的高中生。你擁有余氏耀眼的光環(huán),但也必定要比其他人背負(fù)更大的責(zé)任跟壓力,必須付出比平常人更多的汗水跟努力,這樣的特權(quán),難道還不令人同情嗎!
余鋒當(dāng)場震住了,沒想到看似單純的小瑤居然看得比任何人都透徹。
這時,外面?zhèn)鱽沓臭[聲,羽瑤放下書本,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一直死跟來我們家?”朱玲不客氣的對著花易凱紅眼睛綠眉毛的。
“我找我家老大!被ㄒ讋P賴皮道。
“找你家老大就去你老大家找,我們家不歡迎閑雜人等。”
“絕對同意,看來我們是找到共同語言了!被ㄒ讋P絕不承認(rèn)自己屬于閑雜人等。
朱玲聽了差點吐血,這么厚臉皮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誰跟你有共同語言,你少亂攀關(guān)系!
“我就算亂攀也不會攀你啊,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被ㄒ讋P一臉嫌棄她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看她氣得暴跳如雷的樣子,他心里就有一股變態(tài)的快感。
“你……男人像你這么惡心的我還真沒見過,以后你索性改名惡心男得了!敝炝岬芍笱郏粡埱文槡獾猛t。
“女人像你這么粗魯潑辣的,我也是第一次見,我看你還是直接叫粗魯婆算了。”花易凱反唇相譏。
兩人斗得不亦樂乎,從房間出來的羽瑤看得目瞪口呆,余鋒站在旁邊無聊得翻白眼。
柯琴頭疼的揉著太陽穴,老天,他們有完沒完啊,從學(xué)校一路吵到家里就沒停過:“夠了沒,吵死人了!”
“阿凱你很閑嗎?”余鋒似笑非笑的睨著他,“我交代的事不用辦了?”
“呵呵,余老大!被ㄒ讋P企圖蒙混過關(guān),他是故意去挑釁朱玲的,他越來越喜歡逗得她氣呼呼的樣子了。
“我說余大會長,你不是向來知人善用的嗎,這回是沒帶眼睛出來嗎?居然委托這種不牢靠的人辦事!敝炝針O盡所能的損花易凱,順帶也貶低了余鋒的智商。
羽瑤同情的看了余鋒一眼,可憐哦,受榴彈波及。
余鋒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懶得理這個沒大腦的女人。
花易凱可不肯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牢靠,你靠過嗎?”
“我不用靠也知道!敝炝崾菑氐椎谋梢曀。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女人不給點顏色她看看是不行了。思及此,花易凱笑得很邪氣,慢慢的靠近朱玲:“你的英語復(fù)習(xí)得如何,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我可是非常的期待呢!
“哈,好極了,我也很期待結(jié)果!币徽f到這個朱玲悔得腸子都青了,誰說沖動是魔鬼來著,沖動簡直比魔鬼更魔鬼。
“期待隨我處置嗎,你該不會是看上了我,想讓我為所欲為吧,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哦!庇瓞幎吨,硬生生的將到了喉嚨口的笑聲給吞回去,不然小玲絕對會讓她很難看,但是她真的快憋死了。
朱玲氣得渾身顫抖,頭頂冒煙:“種豬就是種豬,動不動精蟲上腦,我看你有妄想癥,麻煩有病盡早就醫(yī),本姑娘還等著虐待你的好日子呢。”
“你們有完沒完?”柯琴不想再讓他們蹂躪她可憐的耳膜了。
“算了,我好男不跟惡女斗。”花易凱說得很有風(fēng)度。
“我才好女不跟痞男斗呢,那簡直是降低我的格調(diào)!
“那剛才跟我吵到現(xiàn)在的是哪個沒格調(diào)的女人?”
“你……”朱玲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索性一抬她的玉腳,使盡吃奶的力氣往花易凱的腳背上狠狠的踩下去。
“啊……”一聲凄慘無比的慘叫從花易凱的口中溢出,眾人不約而同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羽瑤忍不住為他哀悼,可憐的男人,但愿他不會從此變成一位傷殘人士,那就辜負(fù)了上帝給他的好皮囊了。
花易凱惡狠狠的看向那個因為偷襲成功而得意洋洋的女人,她想廢了他的腳嗎,居然還敢朝他比弱的手勢?
終于,等那一波劇痛過去后,花易凱揚起起陰森森的的邪笑,一步一步的朝朱玲逼近,種豬是吧,精蟲上腦是吧,他就讓她好好見識一下種豬是怎么精蟲上腦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