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緊
(在知道小音只有158的時候就卑鄙無恥的興奮起來的音嬤
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
“……”
“……”
兩人看著門上的標語默契的沒有說話
緊那羅拽了拽不知火的衣袖,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可以的
不知火看著紅了臉頰的妻子沒有回應對方,她不確定把兩人關在這里的人有什么目的,會不會對她們不利,再者,她不想讓緊那羅在自己身下的樣子被別人看到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
不知火彎腰去吻她的唇,房間里的床出乎意料的柔軟,是陷進去就起不來的那種
“我想再等等看…”
“好”
緊那羅抱著她的肩膀,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進入這個房間以來,她的身體就有些不對勁,總是渴望不知火可以觸碰自己
“累了的話,就睡一會吧”
不知火捏著自己的耳垂,溫柔的在臉頰上落下一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異樣的灼熱感就把自己從睡夢中喚醒
“阿離…”
睜眼沒有看到不知火,緊那羅委屈的出聲,聲音卻膩的嚇人
視線模模糊糊,終于在房間的角落看到了紅白相間的團子顫抖的縮在那里,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阿離…”
再次呼喚,對方終于轉頭看向了自己,被欲望填滿的雙眼毫不遮掩的盯著緊那羅,但又很快挪開了視線
她大概猜到了,不知火也和自己一樣被下了藥
撐起了酸軟的身體想要下床,雙腿卻使不上勁,踩在地板上的瞬間就軟了下去直直的將要摔在地上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沒有襲來,反而是被溫熱的懷抱接住
“阿羅…我…”
不知火的聲音發(fā)著抖,呼出來的氣息也燙的嚇人
緊那羅抬手摟住了她的脖子,身體陷進了她的懷里
“唔…”
明明什么都沒有做,身體卻像是做了什么重活一樣累的不像話
不知火托著自己的后頸吻著自己的唇瓣,熟練的解開了衣物,手掌摸索著發(fā)抖的腰側
“沒事的…阿羅只需要和之前一樣放松就可以了”
眼角被輕柔的吻過,緊那羅的手臂無力的垂下,摸著對方和自己一樣滾燙的臉頰
“嗯…”
和平時相比明顯漲大了一圈的胸乳被不知火含在口中吮吸著
“阿離…”
下腹傳來不可忽視的墜痛感,穴口空虛的開合著,渴望著被填滿
想要放松身體卻止不住的緊張,不知火吻著她已經布滿薄汗的肩頸,手掌托著脫力的雙腿慢慢分開,暴露在空氣里的粉嫩穴口顫抖著
“好羞恥…”
緊那羅抓著她肩上的布料想要支起身體,卻被不知火握著腰肢拉回了身下
“阿羅什么都不用做的…”
不知火有些急躁的吻著她的臉頰,膝蓋頂著她的膝窩把雙腿分的更開,和服的下擺已經被撐起了一個弧度,彰顯著對方的欲望
分開了緊閉的唇,任由不知火粗暴的掠奪著空中的氧氣,意識因為缺氧而模糊,下身被進入的突兀感卻更加明顯
緊那羅本能的抬起腰身想要躲開,卻被不知火用另一只手按著小腹又摔回了床鋪上,靈活的手指勾開了穴口的軟肉慢慢探了進去,被不知火捉著深吻的緊那羅低吟著,偏頭喘息了片刻又被對方追著再次吻住了唇
好討厭…并不是不喜歡和不知火親密…只是這樣被動的被她索取,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
“嗯哼…”
身體敏感的不像話,僅僅只是掌根蹭到了還沒有冒頭的陰蒂,穴道就絞緊了深入的手指,過量的愛液打濕了不知火的手掌
“阿離…”
緊那羅抬手按住了對方想要解開腰帶的手
“我?guī)湍恪?br />
即使只是抬手就已經用盡了力氣,緊那羅還是努力的扣住了對方的腰帶,幸好在先前的動作里腰帶已經搖搖欲墜,只是一扯就立刻散開了
“嗯…”
紅腫的腺體興奮的在空氣里跳動著,或許是藥物的作用,感覺比先前更加碩大,自己真的可以吃下去嗎,緊那羅緊張的捏住了對方的衣角,穴道配合著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把身下的床單都染成了深色
不知火掐著她的腰小心翼翼的將人抬起后,忍耐了許久的腺體便迫不及待的蹭向了濕漉漉的腿心
呻吟聲再也抑制不住的從喉間漏出,即使不知火已經很努力的控制力度,但每一次蹭過腿心,穴口都會吮著腺體的表皮,讓她想要直接盡根沒入
但是她絕對不會做傷害緊那羅的事情
“阿羅…”
吻著對方滾燙的耳廓,在對方同意的點了點頭之后,她才敢慢慢的進入對方的身體
不知火湊在自己耳邊的呼氣聲發(fā)了抖,被慰開的穴壁迫不及待的吸著進入的腺體想要吃下更多
就算緊那羅已經因為對方過分的深入而濕了眼眶,身體卻依舊貪婪的吮吸著
“阿離…好奇怪…”
指尖發(fā)燙發(fā)麻,撩開了不知火額前的碎發(fā)吻著她的眉眼
后腰被對方安慰性的揉動著,等到不知火停下了插入的動作,緊那羅的雙腿已經禁臠的搭在她的大腿上
每次深入的碰撞,身體深處的飽脹感就會增加一份,不知火看著身下已然迷亂的妻子控制住進入的力度與速度,但軟肉過分的熱情讓她腰窩發(fā)麻,光是忍住不射就已經是極限了
“嗯…疼…”
不知怎么的就彎腰啃咬著緊那羅的鎖骨,對方低吟了一聲就揉著自己的后頸并沒有阻止,不知火的動作便更加大膽了起來,每當自己的犬齒叼住對方的一寸軟肉,包裹著自己腺體的穴道就會收縮的更加緊致
撩開了黏在緊那羅臉側的發(fā)絲,對方依戀的側頭吻著自己的掌心,或許被下了藥并沒有什么不好的,不知火居然這么想,身下的力度也不再控制,很快就回到了平常的速度,只是她好像忘了兩人不是平常的情況,緊那羅因為突然的刺激很快就抖著身子高潮了,下垂的宮口也迎上了無限深入的腺體嘬弄的紅腫的頂端,如愿以償的在高潮的同時被灼白的精液浸染
不知火喘息著抬頭看向那扇門,依舊緊閉著沒有打開
“對不起阿羅…”
體內躁動不安的因子叫囂著想要得到釋放
“唔嗯…阿離…這樣的話…啊”
柔軟的肚腹被不知火的手掌揉搓著,緊那羅完全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對方擺弄,汗?jié)竦暮箢i被細細的舔舐著,沾滿了混合液體的花穴被再次插開,發(fā)抖的雙腿起不到任何支撐的作用最后只能將猙獰的腺體直接吞下
膨脹的腺體擠壓著穴壁在下腹撐起一塊,緊那羅哽咽著捂住了嘴巴,身體搖搖晃晃的趴在身前的墻壁上,不知火湊上來吻著她的耳背,一只手抱著她的腰肢防止她摔倒,另一只手則順著腰腹向上握住了腫脹的胸乳
“阿離…這樣不行…啊…”
硬挺的腺體抵著脆弱的肉壁毫不猶豫的碾過被撐開的褶皺最后用力的撞上盡頭垂下的宮口,速度卻絲毫不減,密集的快感鞭撻著本就為數不多的理智,花穴徒勞的收縮著想要減緩對方的動作,卻被不知火拽著腰肢趴的更下,侵入的力度也越來越重,感覺五臟六腑都被碾開的痛苦卻被快感包裹的更加晦澀,反而變成了深處的瘙癢
高潮的間隔越來越短,緊那羅抓著不知火的手臂咬著頭
“阿離…阿離…有什么要…”
呻吟聲像是被堵在了口中,緊那羅的身體夸張的弓起,硬挺的乳尖上淅淅瀝瀝的流出了幾滴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顫抖的被頂起一塊的小腹流下
“啊…”
不知火松開了扣住她腰身的手轉而捏住了紅腫的乳尖
“不要…”
已經猜到對方要做什么了的緊那羅搖著頭,卻依舊起不到什么作用,深埋在體內的腺體抵著開闔的宮口蹭動著插入了宮頸,掛著幾滴乳汁的乳尖也被擠壓的又流出了幾股白液
“阿離…”
緊那羅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羞恥感在心里攀升,她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卻被纏的越來越緊
身體被翻了個面,不知火呼著熱氣的唇吻過自己的脖頸一路向下舔吻著自己的乳尖,緊那羅收緊了雙腿,手指插進了不知火的發(fā)間想要推開對方,卻因為力氣太小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不要…”
被愛人吮吸著喝掉自己的乳汁什么的,對于緊那羅來說還是太羞恥了,不知火松開了被自己吸得發(fā)紅的乳尖抬首吻著緊那羅的唇縫
“先適應一下好嗎…”
還沒等她理解不知火的話,身下的腺體就壓著宮口刺入了宮腔
“阿羅…”
恍惚間聽到不知火在叫自己,緊那羅抬眼看著對方,抱著她的脖頸吻著她的嘴角
“門開了嗎…”
“…沒有”
不知火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其實兩人身后的門早已打開,但不知火卻自私的沒有告訴緊那羅
對不起…就怪我太貪心吧…
回到門外時,兩人恢復如初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倒是晴明很擔心兩人的狀況讓兩人趕緊去休息,好像是被關進那個奇怪房間的不止她們兩人
后來緊那羅又聽說晴明和博雅打賭哪對cp會先出來,晴明壓了自己和阿離,沒想到卻是博雅壓的真琴她們先出了房間,當時晴明就因為痛失1千勾玉而生氣的質問空氣明明都是結了婚的怎么她們兩個就這么慢,轉頭又想到兩個含蓄的人含蓄著含蓄著或許可能會耗死,于是又擔心起來她們能不能出來,幸好先出來的真琴說進了房間就會被下藥,一般不會堅持很久,晴明才放下心來(?)
后來兩人又賭哪對是最晚出來的,伊邪那美和天照足足耗了3天3夜也沒有出來,好像是直接把維持房間所需的能量耗光了才出來的這些事情就是后話了
果咩納塞擺了這么久,哇達西真的嚴重養(yǎng)胃(?),在19歲的年紀就體會到了四五十歲男人的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