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緊
婚后(?)
ft預(yù)警
入秋之后,天氣越發(fā)的冷了,當(dāng)晨光透過紗窗照進屋里的時候,不知火才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睛
好冷
剛剛探出被窩的半邊臉又快速的縮了回去,迷迷糊糊的摟住了枕邊人的腰肢
原本整齊的睡衣,經(jīng)過了一個晚上之后變得有些松垮,腰胯的肌膚從布料下漏出
“阿羅…”
不知火蹭著還在熟睡中的妻子的發(fā)絲,好聞的香氣徹底讓她放松了下來,手掌貼著裸露在外的滾燙肌膚,滿意的蹭了蹭
“嗯…阿離…”
緊那羅動了動身子,翻了個身朝向了她,捂的熱乎乎的手摸著不知火的臉頰
“再睡一會…”
衣帶被蹭開,衣領(lǐng)也形同虛設(shè)的在對方胸口晃蕩著,特別是當(dāng)緊那羅攬住自己的肩膀時,白皙修長的脖頸在自己眼底飄過,然后就是柔嫩的肩頸
不知火徹底沒了困意,只能深呼吸來壓制心底的欲望,不能白日宣淫啊
“嗯…”
她抱著緊那羅的后腰,鼻尖蹭著對方的頸窩悶聲回答
“阿離…該起來了”
耳朵被人輕柔的揉捏著,不知火睜開了眼睛,緊那羅早已洗漱完畢穿好了衣服
“阿羅…”
依舊不想離開被窩的不知火“蠕動”著抓住了緊那羅的衣袖
“今天還有任務(wù)呢”
臉頰被對方拖起不輕不重的揉了幾下,不知火鼓著嘴哼哼唧唧了幾聲才從床上起身
“好麻煩啊~我只想陪阿羅嘛~~”
“好啦好啦”
緊那羅被大狗抱在懷里猛蹭,身子搖晃著眼看就要往后倒去,被不知火不留痕跡的攬住了腰
“我出門了”
“嗯,注意安全”
不知火彎下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對方會意的搭著她的肩踮腳在臉上落下一吻
等到不知火終于離開,緊那羅這才有時間來整理家務(wù)
“唔…”
不得不說秋日的陽光照上來格外舒服,緊那羅伸了個懶腰,將窗戶打開,悶沉的空氣流動了起來
通往浴室的路上散落了幾件衣物,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時候落下的,她紅著臉撿起了衣服扔進了一旁的籃子里
下次,得提醒阿離不要這么心急了
“早上好呀”
“早上好螢草大人”
螢草在她身邊放下木盆,里面躺著一件寬大的弓道服
“這是…”
這明顯不像是白狼的弓道服,很新,并且上面繡了一棵小草
“是白狼給我做的哦!”
難怪前幾天白狼大人一直在向別人請教針線方面的事情呢
“小音啊,我和你說,白狼她啊…………”
有一點羨慕呢,可以一直在一起,可是阿離太忙了…那也沒有辦法,只要她可以平安回來就好了
“啊~累死我了~終于忙完了…阿羅?”
緊那羅沒有和平時一樣來迎接自己,不知火立刻收起了剛剛的懶散樣子,緊張的沖進屋里
房間里很安靜,落日的余暉從庭院外照進木廊里,緊那羅安靜的靠在一根柱子上,似乎是睡著了
“嗯…阿離?歡迎回來~”
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的緊那羅先是不安的掙扎了幾下,在看清楚是不知火后又安靜的縮進了對方的頸窩里
“抱歉,我回來的晚了”
呃呃呃呃我的香香軟軟老婆,絕對不能被別人看到
不知火托著她的臀部將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谋нM懷里走進了房間
“阿離…你受傷了嗎”
血腥味鉆進緊那羅的鼻腔,她推著不知火的肩膀想要起身
“沒有,你聞錯了…”
“我不信,你讓我檢查”
不知火沒有放開對方,任由她在自己懷里亂動,直到被壓在了桌子上
“阿離?”
“那你幫我脫吧”
呼吸近在咫尺,不知火牽著緊那羅的手壓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嗯…阿離…不要動”
敏感的側(cè)頸被對方不停的舔舐吸咬,別說解開腰帶了,緊那羅手臂發(fā)軟甚至都抓不住對方
“要這樣…”
不知火寬大的手掌包裹住了自己的手,引導(dǎo)著自己分開了難解的腰帶,衣擺順著重力滑落露出了對方遍布傷痕的雙肩,沾上了血跡的紗布在衣襟下若隱若現(xiàn)
“嗯…”
手掌觸到了和皮膚不同的粗糙物體,不知火的眉頭一緊,粗重的喘息喚回了緊那羅游走的神識,抽出手想要起身
“我去拿藥箱…阿離!現(xiàn)在不是干這種事情的時候”
腰肢被抱住,不知火埋在自己的胸前沒有想要松開手的意思
“別走…”
感覺到了對方的精神似乎不太對勁,緊那羅這才停了下來,托著她的下巴,不知火的眼角蓄滿了淚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口太疼的原因,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著
“我在這呢…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手掌貼著對方的背脊撫摸著,緊那羅湊上去吻著她的額頭
“其實是今天茨木那個家伙嘲笑我不行,這么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嗯?嗯??嗯???”
等等,絕對不是這個吧!絕對不是吧!
緊那羅想要逃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完全踏入了對方布下的陷阱里,想要掙扎又害怕不小心碰到對方的傷口
“唔…阿離…別在這”
居家的常服被對方毫不費力的扯開,指尖按壓著柔軟的肚腹,唇落在緊那羅的嘴角
“好…”
“阿離…傷口…”
“我會小心的”
緊那羅順從的分開了雙腿,配合著對方褪去衣物的動作,直到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不知火咽了咽唾沫,或許是她害怕自己多余的舉動會碰到自己的傷口,緊那羅乖順的躺在床鋪上,因為害羞,皮膚染上了一層粉色,身下的床單也被緊緊的攥在手里
“阿羅…”
不知火俯下身吻著她通紅的臉頰,手掌貼著光滑的腰側(cè)皮膚向下,撫過帶著點贅肉的柔軟小腹,最后碰到了略帶濕意的穴口上
“嗯…”
緊那羅的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呼吸也變快了許多
“進去咯…”
犬齒輕輕的碾過耳廓的軟骨,舌尖舔舐著燙的不行的耳背,手指慢慢探入了花穴之中
“阿離…”
在床上的習(xí)慣就算是刻意想要避免,一時也改不過來,當(dāng)快感堆積到臨界值時,緊那羅下意識的用腿夾住了不知火的腰
“嗯哼…”
“對,對不起…阿離,唔”
唇被封住,緊那羅的動作也因為自己突然的抽送而軟了下來
高潮來的很快,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緊那羅抓著不知火的衣領(lǐng),身體猛的繃直,滾燙的愛液順著不知火的手臂流下滴落在了床鋪上
“阿羅…”
“你,你不準(zhǔn)動!我自己來…”
臀瓣貼著燙人的腺體摩擦著,不知火難耐的舔著對方的脖頸,卻被她壓著肩膀又推回床鋪里
“嗯哼…”
堅硬的頂端抵著濕漉漉的腿根滑動著,緊那羅抿著唇,大腿軟的不像話,雙手搭在對方的肩上才能勉強穩(wěn)住身體
腫脹的腺體終于被包裹的快感讓不知火的眼神更加晦澀,捏著緊那羅腰肢的手不留痕跡的微微用力
“等等阿離…啊哈”
上翹的腺體抵開了閉塞的穴道,和自己無比契合的軟肉配合的分開后又收緊,吮吸著興奮到顫抖的腺體
“嗯…”
不知火湊上去托住了她的脖頸,在對方白皙的肩頸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腫的吻痕,腺體鼓脹的難受,不知火動了動腰胯想要疏解這份瘙癢,卻被緊那羅捏著臉頰,不輕不重的咬在下唇
“說好…我來的…”
和自己動相比,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完全就是隔靴搔癢,腺體越發(fā)的硬挺,直直的捅開了還沒有來得及閉合的花穴
視覺上刺激遠(yuǎn)比感官上強烈的多,小腹上的凸起因為對方晃動腰肢而上下移動著,算不上豐滿的乳肉帶著頂端硬挺的果實蹭著自己的外套
“阿離…”
緊那羅喘息著,迷離的雙眼看著自己,越來越多的透明液體流下,把兩人的腿間弄的一塌糊涂
“對不起…我…”
實在是忍不了了,手掌揉著緊那羅的臀肉將穴口微微拉開,在對方低吟的時候收腰用力撞上
伴隨著軟肉包裹的快感而來的是傷口被狠狠擦過的刺痛,不知火倒吸了一口涼氣,趁對方還沒有回過神來時加快了擺腰的速度
呻吟聲變了調(diào),顫抖著繃直的后背和想要躲開的后腰都被不知火摁在懷里,唇瓣吻著對方汗?jié)竦念~角,高潮了數(shù)次的軟肉緊緊的包裹著自己
已經(jīng)麻木了的痛感刺激著不知火的神智,腺體遲遲沒有釋放的跡象,她低頭吻上緊那羅微張的唇,舔舐著她小巧的舌尖
“啊…”
下沉的宮口被毫不留情的撞上,緊那羅瑟縮著肩膀抓住了不知火的衣領(lǐng)
“阿羅…給我好不好…”
掐著腰胯的手松開,撫摸著被頂起一塊的小腹,輕柔的搓揉著
“如果是阿離的話…”
脖子被再次摟住,緊那羅的唇蹭著自己的耳廓,她的聲音很輕,好像隨時都會飄走一樣
把孩子當(dāng)作枷鎖鎖住對方是不是太卑鄙了些,不知火吻著她的臉頰,溫?zé)岬耐孪⒃谧约耗槀?cè)散開
但是我已經(jīng)無法再次承受你的離開了
宮口顫顫巍巍的打開,含住了已經(jīng)敏感不已的頂端
“難受嗎…”
緊那羅的眉頭緊皺著,最深處被侵入的感覺并不好受,像是有什么壓住了自己的胸口一樣喘不過氣
“沒事的…”
回應(yīng)自己的是緊那羅輕如羽毛的吻,從眉間落下,跨在兩側(cè)的大腿蹭動著分的更開
“唔嗯…”
灼白的精華被準(zhǔn)確無誤的灌入對方的宮腔
不知火知道這場性事不會這么快就結(jié)束,畢竟神與妖想要繁育后代,可能性微乎其微
“阿離…停下…嗯哼”
事情脫離了緊那羅的控制,像是失去了理智的不知火鉗制住了自己的手臂,將自己壓制在了床鋪上
猙獰的腺體不停的搗入已經(jīng)被填滿的花穴,將滿溢的混合液體盡數(shù)擠出
快感如潮水般襲來模糊了自己的神智
對方小腹上的繃帶已經(jīng)被鮮血盡數(shù)染濕,變成了恐怖的紅色
淚水在眼角堆積后墜下,不知火停下了身下的動作
“阿羅?”
“…”
捉住了自己擋著雙眼的手臂,不知火緊張的湊了上來
“對,對不起…我們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
到底是說給她聽的,還是在說服自己,緊那羅不得而知,她順從的抱著對方的雙肩,插在身體里的腺體被慢慢拔出
“阿羅…”
不知火抬眼看著自己,腺體依舊腫脹的硬挺著
“可以…用腿…”
緊那羅偏過頭不去看對方,脫力的雙腿被擺弄著并攏,通紅的腺體插在自己的腿縫間和白皙的腿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阿羅…”
不知火俯下身追著她的唇吻上,腰胯慢慢的動了起來,大腿根部的軟肉沒有穴肉那么濕熱,不過好在先前溢出的愛液早就把這里弄的亂七八遭了
不知火握著緊那羅的腳踝,腺體用力的穿過腿間后撞在了軟乎乎的下腹上,有一點疼
“嗯…”
鬼使神差的,緊那羅伸手捏住了已經(jīng)不停抖動的腺體,小心翼翼的揉弄著,手里的腺體興奮的跳了幾下之后射出了幾股精液后徹底軟了下去
“阿離!”
不知道第二天不知火因為縱欲過度而暈過去的事情會不會被別人知道呢(不是)
“呃…”
“還疼嗎”
溫度剛好的濕毛巾擦著不知火的額頭
“阿羅…”
像是在尋求安慰一樣的捏住了緊那羅的手
“下次不可以再勉強自己了…”
傷口已經(jīng)不再疼了,想必是對方拿出了蓋了一層灰的琵琶又為自己彈了一曲吧
“阿羅…”
“嗯?”
“我還想聽琵琶”
“好,只要阿離想聽,我每天都會給你彈”
ps:私設(shè)是之前兩人互相見過對方瀕死,阿羅ptsd了不敢再彈琵琶了,阿離ptsd了看不到老婆就容易發(fā)瘋(不是)
好吧是兩篇(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