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珩
哨向pa
ft預警
鏡流,「羅浮」的「劍首」,戰(zhàn)力最強的哨兵,一人一劍所向披靡,但因為沒有適配的向?qū),同樣也是「羅浮」監(jiān)視最為緊密的危險對象
其實并不是沒有與鏡流適配的向?qū),最大的原因或許是她天生的低溫,讓別人很難與她長期公事,久而久之,鏡流也習慣了一個人,只在情緒快要崩潰時才回去找和自己同屬一個隊伍的丹楓
“鏡流…你的意識圖層越來越難梳理了,試著再去找找向?qū)О桑龠@樣下去不是辦法”
丹楓幫她梳理完意識之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同為戰(zhàn)友,他很想幫助對方,但很可惜,鏡流的問題已經(jīng)嚴重到自己不敢貿(mào)然插手,如果不小心刺激到了對方,讓對方失控,那可就危險了,他不敢拿鏡流和其他人的生命做賭注
“…我,算了”
鏡流捏著自己的手指,過量的信息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如果有一個向?qū)Ь秃昧,她這么想,可自己真的配嗎,就連丹楓給自己疏導時都得穿上幾件衣服
“「羅浮」也在檢測你…一旦你脫離控制…”
會被直接殺死吧…鏡流這么想
“我回去了”
她站起身離開了丹楓的房間
異常的煩躁,連揮劍的動作也變得不著邊法,像是單純的發(fā)泄
「哐哐」
景元手里的劍應聲飛出掉在了地上,自己的劍離對方的脖頸僅僅一厘米的距離,自己剛剛是想殺了他嗎
“師傅好厲害,我又輸了”
景元倒是滿不在意的抬手認輸,鏡流放下劍,心臟跳動的聲音充斥著耳膜
“我先走了”
“誒,師傅,今天「羅浮」給你找了個向?qū),記得去看一眼啊?br />
景元的聲音很快被自己拋在腦后
鏡流睡的昏昏沉沉的,只感覺一個很熱的東西附上了自己的額頭,她猛的睜眼,在對方還沒有回神的功夫翻身將對方鉗制在了床上
“你怎么進來的”
她的聲音冷的嚇人,明明以自己的五感,在對方碰到自己之前就應該發(fā)現(xiàn)了
“…我是「羅浮」給您發(fā)配的向?qū)А?br />
對方很明顯被自己嚇到了,眼里滿是恐懼
鏡流松了手上的力道
“抱歉,我不需要”
對方艱難的從床上起身,聽到自己的回絕后激動的抓住了自己的手,好熱,和平常人不一樣的溫度
“求求你…讓我試試…我不想被拋棄”
鏡流看著對方低著的頭
“叫什么”
“白珩”
女孩的眼睛很好看,鏡流不自覺的看出了神
經(jīng)過交流鏡流才知道,白珩因為體溫比一般人高上不少,她的前幾任哨兵都無法忍耐,才拒絕了她
和自己倒是很像,鏡流自嘲的想
「劍首」有了自己的向?qū),明明鏡流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第二天醒來,這個「羅浮」好像都知道了這件事
“恭喜”
“師傅師傅,讓我看看她唄”
景元一大早就等在訓練場的門前直接堵住了鏡流,丹楓怎么也拉不住,應星在一旁搖著頭
“一邊去”
鏡流給了他一個腦瓜崩直接繞了過去,或許是哨兵奇怪的占有欲,她并不想讓白珩被別人看到
“歡迎回來”
僅僅是半天,白珩就把原本自己有些雜亂的房間收拾的井井有條
“有些文件我不敢動,放在桌子上了”
“辛苦你了”
或許是沒想到自己會這么說,白珩高興的對自己笑了出了下意識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
“抱歉,我忘記你不喜歡肢體接觸了”
“是你的話…沒關(guān)系”
和白珩相處了半個月,鏡流感覺自己像是溺進了一片溫柔鄉(xiāng)之中,白珩將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好像個等丈夫回家的賢惠妻子,景元如此評價,當然免不了被鏡流在訓練場一頓“切磋”
但她還是沒有同意白珩給自己疏導意識圖層的提議,太危險了,她如此對對方說
“鏡流…對不起…讓我試一試吧”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對方貼著自己的耳廓說,溫熱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額頭被抵住,白珩呼出的氣息也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隨即一股暖流涌入了自己發(fā)脹的腦袋中,一點點沖開了淤積的結(jié)塊
一切似乎都順利的出奇,直到白珩沒有控制住疏散的力度,四散開來的暖流擦過一旁的神經(jīng)節(jié)點,收到刺激的哨兵從對方身下暴起,掐住了白珩纖細的脖頸把人控制在了床上
“鏡流…”
缺氧讓白珩想要張口呼吸,卻只能發(fā)出嘶啞的聲音,要死了嗎,她抬手摸上了鏡流冰冷的側(cè)臉,一滴滴淚水從對方無神的雙眼里滑落,脖頸上的力道驟然一送,大量的空氣沖入氣管,白珩被嗆得不停的咳嗽
“對不起…對不起”
鏡流不停的低喃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白珩白皙的脖頸上出現(xiàn)了兩道猙獰的掐痕,刺激著鏡流的神經(jīng)
白珩沒有說什么,只是把淚流滿面的鏡流抱進懷里,鏡流下意識的靠近熱源,白珩真的太暖和了
“我會陪著你的…”
嘴唇吻去了自己眼角的淚水
“我們…肉體結(jié)合吧…”
白珩牽著自己的手摸進了她的襯衫
好熱,鏡流將自己整個人都壓了上去,手指順著小腹的線條撫摸著
“沒事的…”
白珩主動湊上來吻著鏡流的唇,引導著她一點點脫去身上的衣服,直到染上了粉色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鏡流咽了咽口水,怔怔的看著雙眼濕潤的白珩,脖頸上的掐痕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不知道為什么,鏡流心理的欲望逐漸膨脹,壓的她喘不過氣
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
她發(fā)現(xiàn)白珩不僅可以忍受自己的低溫,身體也十分敏感,舌尖舔舐著對方的肩頸就讓白珩不可抑制的發(fā)出低喘
“阿珩…”
這是鏡流第一次這么叫白珩,她配合的抬起腰,讓鏡流把枕頭塞進了自己的腰下
即使之前白珩就有過很多任哨兵,但肉體結(jié)合還是第一次,就算她表現(xiàn)的不那么緊張,身體的本能也不會騙人
鏡流也像是故意在磨自己,和自己身體相比有些冰冷的唇瓣貼著自己的小腹向下
“鏡流…”
白珩慌了,她抓住了鏡流的手,回應自己的是對方疑惑的眼神
沒有得到答案的鏡流再次自顧自的低下了頭,吻在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落下緩緩向上移動,最后到了隔了一層布料的穴口處
白珩一直相信自己可以融化冰,但鏡流深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那部分不管過了多久都略顯冰涼,和自己滾燙的軟肉形成對比,刺激這自己的神經(jīng)
她聽到鏡流在喊自己,她聽到對方抑制不住的粗喘,她聽到她在問自己可不可以,白珩用盡力氣點了點頭,身體最深處就被破開,微涼的液體爭先恐后的填滿了自己本就不大的腔室
或許是剛剛開葷,鏡流有些不滿足的舔著白珩微張的雙唇,似乎在等待自己緩過勁來
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發(fā)絲也黏在了脖頸上有些不舒服
“去洗澡好不好…”
白珩試圖談判,鏡流將人抱了起來,以為自己可以休息了的白珩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鏡流并沒有從自己的身體里出去
再次醒來時,鏡流正在給自己上藥,不僅僅是脖頸上的掐痕,還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跡
她依稀記得昨晚在浴室,地上實在是太滑了,而自己的雙腿發(fā)軟根本使不上力氣,每下滑一點,鏡流就進的更深,白珩趕緊甩了甩頭,把這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趕出自己的腦子
“阿珩…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誰能想到「羅浮」有名的「劍首」大人居然會臉紅
“昨晚叫的還不夠多嗎”
白珩很樂意看到對方的臉頰變得更紅了
同白珩結(jié)合了的鏡流覺醒了新的屬性,寵妻狂魔
癥狀有且不限于每天和隊友夸贊自己溫柔美麗善良賢惠的好好妻子白珩,問單身哨兵有沒有見過和白珩一樣完美的向?qū),沒有也沒關(guān)系,反正白珩是她的等等等等一系列行為讓隊伍里的哨兵苦不堪言
丹楓直言不諱的說,她不如「魔陰身」算了
景元補充說明,我感覺師傅已經(jīng)「魔陰身」了
應星表示不想被牽扯進去
得到了不少同僚向自己抱怨鏡流的白珩,終于在某一天和鏡流說了一句
“鏡流,你以后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鏡流Windows未響應
“是你不喜歡我在在外面親你?”
“不是…”
“不喜歡你在上面?”
“……不是”
很明顯,鏡流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錯在哪里,反而讓白珩的臉越來越紅,活像只煮熟了的蝦
“你以后不要一直在別人面前提到我好不好”
「劍首」大人的臉頓時姹紫嫣紅,難道說,是哪個小登徒子盯上了白珩?絕對不允許,她甚至沒有猶豫,提劍就沖了出去
“師傅?晚上好…哎呦我去,師母救救我。!”
景元,絕贊被鏡流追中
“說!到底是誰!”
“什么誰啊。。。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白珩甚至來不及攔住鏡流
最后誤會解除,鏡流表示她只是在幫景元鍛煉,而鏡流依舊每天同別人秀老婆,對青少年的身心健康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