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以前的那些案例,當年有人就有人發(fā)掘出古人類用的牙刷那和飛捷集團生產(chǎn)的簡直差不多。當時有牙刷生產(chǎn)的公司借用那些發(fā)掘出來的古董牙刷,按照雙方相似的外表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商品并非侵權,表示自己就算是借鑒也只是借鑒了古董的外表。但最后,誰知道無界集團最后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一份證明,說那是造價的古物,連帶著當時發(fā)掘出這個牙刷的同行都變成了欺世盜名的騙子,被惡意掛了好幾天的星網(wǎng)頭條。
我大概知道一點你為什么會覺得不滿但問題是,那么大的公司最后都撐不下來,我不希望你會成為其他人口中的下一個騙子。
也就是在那之后,擔心額外招惹上麻煩,聯(lián)邦幾乎所有古人類研究所都撤下了關于牙刷的那部分資料。
畢竟回頭要是哪天再被借鑒、再被造假一次,他們估計也快變得道德敗壞了。
而在那次之后,這份恥辱感便沉沉壓在了他的心底。
盡管那部分資料相比起所有古人類研究是那樣的細微,即便嘴上安慰自己說只是沒必要和這些瘋狗吵起來,但那份不甘依舊長久存續(xù)。
他能理解祁宴的想法,或者說這樣可能才是對的。
不過有時候適時收斂鋒芒,這也是能被人諒解的自保手段。
魯伯特強行扯了扯嘴角:其實真要說起來,飛捷集團的牙刷也沒有賣得特別貴,統(tǒng)一管理制作也保證了他們的質量。他們對這個社會也算是存在作用,我們也沒必要非和他們對上。
畢竟那只是一個牙刷而已,不是嗎?
祁宴聽到這,總算是清楚那個牙刷生產(chǎn)商究竟有多麻煩了。
只是一個牙刷生產(chǎn)商就有這么多彎彎繞繞,也不知道這個星際位面的市場經(jīng)營起來究竟會有多麻煩。
最重要的果然是弄清楚這個位面的實際情況,還好他之前確實沒有貿然行動。
祁宴有些后怕,他提起了自己需要光腦了解外界的需求:這件事等我再深入了解一下外界的情況再說吧
你們能幫我買一個光腦嗎?我之前擔心被打擾,就一直沒看星網(wǎng)你這么說的話,我還是希望能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魯伯特聽到這,也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把人勸住了。
至于之前對方為什么這么頭鐵,可能就是沒深入了解人家無界集團的手段或者說也只有了解不深的人,才敢這么貿貿然站出來當靶子。
最近無界集團正在向外推廣自己旗下的新產(chǎn)品腦機。
因為產(chǎn)品本身比較激進,于是最近這段時間風評不好,以前的舊事也都被翻出來掛在星網(wǎng)上。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敢這么做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集團官網(wǎng)密密麻麻都是律師函警告的對象。
這也算湊巧,之前類似的新聞或許會被視為集團的負面信息被壓下,祁宴平時似乎也沒有用光腦的習慣,對方可能只記得當時荒謬的判決,對此了解不深、覺得失敗最多被罵幾句也可以理解。
但現(xiàn)在不少舊事被翻出來,對方確實也能更加深入了解無界集團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力了。
或許在對方了解了星網(wǎng)上的那些風風雨雨后,就會徹底改變自己原本的想法了
這是好事,但為什么還會讓他覺得失落呢。
魯伯特直接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光腦:這是我的光腦,我把他直接送給你,如果你不嫌棄可以直接拿去用。
希望你之后能再好好考慮考慮。
好。祁宴應了一聲,他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光腦。
星際位面的科技遠比藍星好得多,眼前的光腦看上去就是一個厚度不超過三毫米的普通黑色手環(huán)。
之后祁宴又和這些人聊了會兒天,最后目送著這些怒氣沖沖趕過來的人心情復雜地離開。
而在這之后,一直到祁宴看著對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確認了附近沒人后,這才開始通過這里的光腦了解星際位面的信息。
光腦拿到手的時候是關機沒有開啟的,他找了一會兒才找到開機的地方。
祁宴用游客身份登上星網(wǎng)。
他先是搜索了一下對方說的飛捷公司和無界集團,隨即從星網(wǎng)的案例里徹底明白了他們的霸道。
他專門找了飛捷公司的專利。
因為最近無界集團在星際位面的風波,這些東西找起來也還算容易。
飛捷公司的專利實際就是個外觀專利,而不是牙刷本身的專利。
它背靠無界集團的強大律師團,以及最初發(fā)展時和其他公司的惡意競爭,愣是把牙刷常見的外觀變成了其他公司繞不開的屏障。
發(fā)展到現(xiàn)在,只剩下飛捷在往外賣牙刷,也算是讓祁宴開了眼了。
而除此之外,祁宴也了解了一下自己腳下的這顆星球,以及這邊的政權所屬。
從搜索得到的結果得知,星際位面由一個名為聯(lián)邦共合體的組織管控。
他現(xiàn)在位于的星球是一顆名為烏爾曼的星球,它被這個位面的人稱作是聯(lián)邦的垃圾廠、垃圾星,幾乎近半的聯(lián)邦垃圾都會被運往這顆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