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爾聽不懂陸衡在說什么,她只覺得她要瘋了。
陸衡那東西很翹,翹得不多不少剛剛好,進出之間總能擦過某處。那地方每每被刺激都能立刻撥弄她神經(jīng),漲漲的、酸酸的、酸澀之后又是股暖意,真是要把她逼瘋了。
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手指沒進他的發(fā)絲,指下滿是黏膩濕潤的觸感。汗水甩到她臉上,讓她根本睜不開眼睛。后來她干脆閉上眼,用有些發(fā)干的嗓子催促他加快速度。
陸衡得令,操穴操得愈發(fā)狠厲,入到盡頭又退到盡頭,幾乎是用鑿的,把她撞得靈魂出竅。
明明是深夜,但她眼前卻一片白,意識被撕碎感覺在堆迭,頂?shù)奖M頭的脹,快速退出去的癢,穴口被撕扯的痛,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熱。喘息呻吟聲之中,好像還夾雜著水聲,水頻頻被帶出來,沾得下頭哪兒哪兒都是,陸衡動作又帶風(fēng),弄得她股間冰冰涼涼。
她把他的腦袋抬起來,夸他真厲害,他聽得面不改色,操弄的力道卻暴露了情緒。他動作又快又深又重,這般幾個回合下來,她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陸衡埋頭苦干,干得林茉爾腦子發(fā)懵。為了更好地進出,他直接壓到了她身上,仿佛連體嬰般與她緊密貼合。他幾乎把她奶子給壓平,她好像有些喘不過氣來?杉幢闳绱耍琅f努力抬高屁股方便他抽插。
里頭被操得軟爛,盡根沒入已非難事,他咬牙起身,用手撐著床鋪,將她從窒息中解救了出來。
在重新獲得空氣的那刻,她猛地吸了一口氣,緊緊裹著他的甬道也隨之舒展開來。他同時頂進去,然后便來到了一個從未到達過的地方。
他只覺得自己被吸住了,吸得他大腦空空天靈蓋發(fā)麻。像開瓶蓋似的,他廢力把自己抽出來,然后找準位置再次插了進去。一次兩次三次,把身下的人兒撞得咿呀亂叫。
如此反復(fù),像是根本不知疲倦。林茉爾失控地尖叫,抽搐著在陸衡身上留了幾道抓痕。陸衡將自己送進了她的最深處,摁住她的腰釋放了出來。
那張嘎吱作響的床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木架床。床很大墊子很軟,在上頭打滾都綽綽有余。林茉爾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扯來被子擦了擦臉上的汗。費力睜開眼,她的目光從陸衡挪到了窗外。
窗外的夜很深也很安靜,除卻彼此的喘息再沒有其他。她把被子蓋到身上瞇了一會兒,休息了差不多才爬起來。陸衡被她的動作驚醒,跟在她的后邊去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一片狼藉的客廳印入眼簾。林茉爾把衣服收進臂彎,集中到一處穿了起來。等到穿戴整齊后,她又尋來了手機。
不多時,她收到了消息提示。她隨意掃了眼,見是陸衡發(fā)來的驗證消息。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則撇開腦袋故作不見,
在二人沉默的時間里,林茉爾走到了陸衡跟前。她拍拍他,示意他檢查下后面。他往屁股后頭一摸,發(fā)現(xiàn)她口袋里的東西都在他后頭。
他把東西都遞給了她,看著她將小票收據(jù)之類的雜物分出來,又放回茶幾上。他定睛一看,見票據(jù)里藏著張名片,名片上寫著【歡喜】二字,地點是嶺城另一處商業(yè)區(qū),也是省城人扎堆的地方。
“你知道這家店?”
許是看到他將注意力放到了名片上,她出聲詢問。
他點點頭,答:“我認識這家店的老板!
“早知你認識,就讓你幫我介紹介紹了。”她看看時間,然后突然垮起張臉來,“我明早還得去面試呢,可都這個點了,我怕是床還沒捂熱就要起了。”
“......”
“怎么?陸老板后悔沒要我了?”
“我這兒的工作不適合你!
“小看我?熬夜我最在行了!
“不只是熬夜!彼麚u搖腦袋,“油煙二手煙、身上臭得發(fā)酸的客人、桌上地上的嘔吐物、喝醉了之后還會打架、警察時不時地到訪,偶爾還能碰上些個違法分子...”
“你看上去很樂在其中嘛!
話里雖然嫌棄,林茉爾卻發(fā)現(xiàn)陸衡在笑。
他下頭隨便抓了條褲子,上身則光禿禿的。他的肌肉線條很漂亮,平時肯定沒少鍛煉,配上腰側(cè)幾道紅彤彤的抓痕,看得她有些口渴。
又是生病又是上床,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幾乎掏空了他。他忙著靠在沙發(fā)上喘氣,根本顧不上笑,但好在五官生得濃,僅依靠微微彎曲的眉眼,便能傳出幾分笑意來。
這份日夜顛倒的工作對他而言,倒像是良藥。
“真好啊!
林茉爾說罷,把剩下的東西都塞進了口袋里。她不等陸衡說話便走到了陽臺,往外看了看,才又折返到門口。
陸衡隨后來到玄關(guān),看著她穿鞋,再看著她扭開門把手,中途一個字都沒說。
她看不得他那低氣壓的樣子,便大發(fā)慈悲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卻得寸進尺,伸手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然后一點一點地把她肺里的空氣蠶食殆盡。這般不知吻了多久,等到她雙腿發(fā)軟,他才放過了她。
“完蛋了。”她說。
“我遲早有一天得死在你這人身上。”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