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許可后,陸衡將她翻了過來。
那姿勢簡直要了她命。他從后面挺進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入得深,開始操得她下面痛,后來操得她身子發(fā)軟,再后來腦子就直接空了。
他撞得很大力,大力到她身上的肉都在晃,尤其是她一雙奶子,搖得她一墜一墜的疼。床在晃,地好像也在晃,耳邊還有咚咚咚的聲音。她后面才知道,原來是床頭撞上了墻壁。
到了緊要關(guān)頭,她終于也忍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幾乎是尖叫的那種。
“吵死了小點聲!”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izai7.com
隔壁樓的人似乎聽見了她的聲音,嚇得她連忙用手捂嘴,陸衡也莫名悶哼一聲,然后便把她抓了起來。
因為手臂被他抓住,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她只能咬著嘴唇。許是嚶嚶嗚嗚的聲音聽得煩,他伸手環(huán)過她的胸,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好讓她發(fā)不出一點兒聲響,然后又突然放慢節(jié)奏,終于在幾次暴力頂胯終于射了出來。
直到他停下動作,她才重新獲得了思考的能力。她扯出他一只手,讓他幫她揉揉。他倒是聽話,哪怕眼睛閉著,哪怕嗨得說不出話來,還是慢慢把手往下探。
他的撫摸很溫柔,手從胸部往下,又經(jīng)過小腹,聽到她叫出聲才停下。他用指腹來回揉搓,差不多了又重重一按,叫她夜里積攢的快感瞬間爆發(fā)。
她閉著眼睛呻吟、抽搐,想要干脆往前趴,直接這么倒在床上,但是他不準。他緊緊地環(huán)抱著她,叫她的后背完完全全地貼上他的身體,然后又吻上了她。
那時已經(jīng)到了早上,空氣中隱隱夾著早餐的味道。一吻結(jié)束后,他問她餓不餓,她說不餓。于是他從地上撿起了被子,想抱著她睡一覺,但卻被她拒絕。
“我九點的高鐵!彼f。
“去哪兒?”
“回京城辦點事兒!
“什么時候回來?”
“不好說!
等到外頭傳來聲聲犬吠,他終于把被子掀開,說要送她去高鐵站。
再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套破了。他慌里慌張地要去買藥,說沒想到避孕套這么脆弱。她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罵人。
她叫他以后多研究研究,他沉默了一下,又臉紅得莫名其妙。
過了大概十分鐘,門口有了動靜,與人一起回來的是藥和早餐。
那時她剛收拾好自己,只是獨獨找不到胸罩。吃飯時,她同他說起胸罩的事情,叫他到找后還給她,還抱怨他把她內(nèi)褲給扯壞了。
不給他回話的機會,她看了眼時間后直呼糟糕。
匆忙下樓時,有人正在樓下抽煙。那人看到她從樓上下來,用極其猥瑣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她,問:“多少錢一晚?”
陸衡跟在她后頭下來,正好聽到了男人的話。他上前就是一拳,絲毫不顧那人嘴里叼著的煙。
火星子一閃而過,落在地上成了灰。她趕忙跑上去制止,在檢查完他被煙灰燙出來的傷后罵了他句多管閑事。彼時,那路人還在口出狂言。
她聽得火氣沖天,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
“怎么,幫你男人出氣?”
“笑話,當然是給自己出氣!
她說完便拉著陸衡往大路走,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在去高鐵站的路上,她一句話都沒有講,而他,也一句話都沒有講。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高中畢業(yè)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也幾乎沒有聯(lián)系過。
城市剛剛蘇醒,路邊多是上班的和上學(xué)的,總之沒一個臉上高興的。車在樓房里快速穿梭,一直走到半山腰才算走出生活區(qū),再穿過一個隧道,便是兩排綠茵茵的樹,而樹的那頭,是波光粼粼的江。
高鐵站在嶺城中學(xué)旁邊,去時一定會經(jīng)過學(xué)校操場。操場對面是一排商鋪,她以前總會央著老板們隔著圍欄把東西送進來以解燃眉之急,但真正駛到那處才知,圍欄變成了圍墻,商鋪也變成了補習(xí)班。
她莫名被失落包裹,以至于不知道車何時停到了站前。
雖說是高鐵站,但門前幾乎沒什么人。不過嶺城就是這樣,沒人來也沒人走,因為要走的早就走了,不走的一輩子都不會走。
“到家報聲平安!
進站之前,陸衡終于開口。她聽完本想說些什么,但抬頭看了看發(fā)車安排,便只點了點頭。
高鐵站建了兩層,一號候車室在一樓,二號候車室在二樓。它們朝馬路的那側(cè),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檢票進入候車室時,她的車次剛好開始乘車,也是這時,她瞄到了還在外頭站著的陸衡。
嶺城是經(jīng)停站,上車的人實在不多,停的時間便也不長,可她竟一時腦熱,幾乎是用跑地去到了他跟前。
距離檢票結(jié)束只有三分鐘的時候,她隔著玻璃問他,問他要不要結(jié)婚。她前后好像問了兩遍,但還沒等到他回應(yīng),就急匆匆地走了。
至于他有沒有聽到,她不知道。反正當時的她,就是這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