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牛點頭:“我也沒感受到!
“這正是我好奇的!
藍晴認真觀察著他們身上還在不斷滲血的裂痕,“正常情況下,處于同一區(qū)域的人,受到的壓力應該是相同的。”
“可,剛剛,這些人發(fā)生變化時,我們卻絲毫沒感到任何不適。”
“真是奇怪了!
“嗨,管他呢。”
司超越不關心這個,“反正敵人自己出了問題,咱們撿了便宜不正好?”
“戰(zhàn)一走,咱們繼續(xù)進攻,早點與我姐和倆外甥匯合。”
話落,率先往原定路線而去。
戰(zhàn)一等也連忙跟上越少,生怕他有個閃失,無法向主人交待。
犟牛見此,拉了藍晴一把道:“行了,這里留給尊上的人來處理,咱們繼續(xù)!
藍晴被犟牛拽一趔趄,卻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連忙穩(wěn)住身形,跟上司超越和戰(zhàn)一他們。
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越往前,那些人身上的傷就越重。
比起外面那些敵人來,不知凄慘了多少倍?
在這種情況下,司超越、君墨曜、冷征澳等人的戰(zhàn)斗瞬間輕松下來。
尤其是冷征澳他們那邊的感覺最明顯。
原本還浴血奮戰(zhàn)的他們,突然就變得摧古拉朽,不堪一擊。
敵人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傷,看在冷征澳眾人眼里,都有些頭皮發(fā)麻。
許多人都在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司超越也在追問,“他們?yōu)槭裁磿蝗蛔兂蛇@樣?”
犟牛:“我就覺得這就是主人的杰作!
他說得如此篤定,并非真的察覺到什么,只是對司伶伶的盲目自信在作祟。
司超越猶豫了下道:“那等下見到我姐,我得問問她,這種手段能教我不?”
藍晴看看犟牛,再看看司超越。
她總覺得,這兩人很有意思。
一個只是追隨者,卻對伶伶姐充滿信任。
而一個是伶伶姐的親弟弟,他卻對伶伶姐的能力充滿懷疑與不確定。
同樣的疑惑,在君墨曜他們這邊也存在。
“尊上,您說,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換了容貌的喬恩斯湊到君墨曜面前低聲問,“今天這事,咋哪都透露著詭異呢?”
君墨曜盯著眼前這些全身滲血的人,內(nèi)心的震撼半點不比旁人少。
只是,聽到喬恩斯問起,他卻絲毫沒將內(nèi)心的這份震撼表現(xiàn)出來。
“具體怎么回事,等戰(zhàn)斗結束,找人檢查下就知道了!
男人回答得十分淡定,“行了,都別在這研究了,繼續(xù)縮小包圍圈!
“對對對,只有戰(zhàn)斗結束,才有更多時間來研究這些!
有人附和著,“咱們繼續(xù),正好趁他們反抗之力不大,完成碾壓式勝利!
于是,眾人默契的沒在這些想不通的問題上耽誤時間,紛紛加快了進攻的速度。
當然,隨著他們的戰(zhàn)果,凡是失去戰(zhàn)力的敵人,都有專門的人進行處理。
大多被君墨曜安排的人帶進了他的秘密基地。
這些俘虜,在尊上眼里,要么是將來的一個個隊友,要么是他向各大家族要好處的砝碼。
總之,只要把這些俘虜帶回自己的地盤,就是有用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