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芮再一次提醒:“我讓你道歉,聽見沒有?”
宋珊珊權(quán)衡半天,最終還是服了軟,支支吾吾的對著鐘陵說了句“對不起”,然后立馬跑開。
沈成芮重新坐下,周邊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了。
鐘陵看著她,眼神有些不一樣。
沈成芮看了他眼,尬笑道:“讓你見笑了!
“不是見笑,是意外!
“意外?”沈成芮再望過去,自答道,“意外我一腳踢斷了別人的鼻梁,還是說意外我敢打宋珊珊?亦或者,”
她停頓片刻才繼續(xù):“亦或者意外宋珊珊為什么會說那些話?”
“我知道你不是她口中說的那樣!辩娏暾Z氣肯定,“我看人不會錯(cuò),你不是那種女孩。”
被人這樣信任,沈成芮聽了無疑是高興的,“你居然相信我,我名聲似乎是不太好。”
其實(shí)沈成芮自己并沒有太在意外界傳言的。
但既然和鐘陵做朋友,也不想讓他誤會。本是打算解釋一番,沒想到對方居然主動(dòng)相信。
“謠言止于智者,三人成虎而已,你也不必太當(dāng)回事!辩娏攴窗参克。
沈成芮一笑,“我自然沒放在心上,你看我被這些課本整得都夠苦惱了,哪還有功夫理會那些?”
她玩笑似故作輕松的語氣,鐘陵頷首:“這倒是!
過了會,沈成芮再問:“你真的不好奇?”
“不好奇是假的,但如果方便說你早說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必追問!辩娏陸B(tài)度和藹,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沈成芮很喜歡和他交流。
但那些不愉快的事確實(shí)沒必要再三說明,畢竟她又不是怨婦,對誰都稱述一番自己被外界誤會后的痛苦。
她輕描淡寫道:“都是些過去的瑣事了。”
“那就不必再去想。”
沈成芮看著他問:“那你還帶我炒股嗎?”
鐘陵沒想到,剛鬧了那么大的場面后,她居然還惦記著炒股這點(diǎn)事,和煦的笑了笑應(yīng)道:“當(dāng)然帶,答應(yīng)朋友的事我不會食言!
沈成芮開懷而笑。
接下來的幾日,她都跟著鐘陵學(xué)習(xí)炒股的事,其實(shí)主要是跟著他投錢。
鐘陵很詳細(xì),把為何買這支股票的理由都會告訴她,說清楚風(fēng)險(xiǎn)和利潤,沈成芮聽完后都會特別安心。
這天,她下課后去別館,到了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司開閶不在家。
沈成芮問管家,管家搖頭只說大少沒回來,其他的卻是絲毫不肯透露。
第二日她再去,還是沒看見司開閶。
情況太奇怪了,如果司開閶有應(yīng)酬或者什么,都會提前跟她說不必過去的。
這次卻沒有打招呼。
一連好幾日她都沒在別館看見司開閶。
她上課開始走神,做什么事都不能全神貫注,很想知道司開閶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會不會出什么意外?
為何會沒有丁點(diǎn)消息呢?
但轉(zhuǎn)念又自我否定,司開閶手下那么多副官和護(hù)兵,別館周邊的安全保衛(wèi)又那么嚴(yán)謹(jǐn),是不可能出事的。
他那樣身份的人物,有突發(fā)情況,需要他離開新加坡前往處理也很正常。
而自己只是一名廚娘,他根本沒必要和她說明。
直到這天,她看見報(bào)紙上登出了司家繼承人于七日前遭遇暗殺的新聞,才明白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司家的繼承人,那不就是司開閶?沈成芮腦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