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現(xiàn)在一聽到‘任天堂’三個字,心中便是一慌,看著黑著臉的麻麻地,他干笑幾聲道:“送、送過去了!”
說完這句話后他怕不保險,便又臉色夸張的補充道:“師傅你不知道,這任家好有錢啊,他們的院子好大啊,他們的.......”
還沒有等他說完,麻麻地便揮了揮手打斷,然后扣著鼻子說道:“既然送過去了,就走吧,咱們先去任家村呆一晚上,明天去僵尸客棧!”
哪知麻麻地話音剛落,阿豪的臉色就是一變,咽了咽口水道:“去、去任家村。吭蹅?yōu)槭裁床贿B夜去僵尸客棧?”
麻麻地冷笑道:“你要是不怕走在半路被野狼叼走,你就去吧!”
說著話,麻麻地便向著任家村的方向走去。
阿豪看著麻麻地的背影,好幾次想要張嘴說出事實,但一想到麻麻地的那柄‘武器’,便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后便苦著臉唉聲嘆氣的跟了上去。
另一邊,一處蜿蜒的上山梯上,四位身穿杏黃色道袍的身影正提著燈籠向著山下走去。
看著前方兩道老當益壯的背影,四目道長對著身旁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花白的九叔笑道:“我原以為這次上山能把九師兄你請下山就不錯了,沒想到連靈日靈月兩位師叔也請下來了!”
九叔先是微微一笑,然后眉頭一挑說道:“畢竟屠龍成了飛僵,光憑咱們這輩加起來也不夠屠龍喝一壺的!”
四目道長聞言便嘿嘿一笑,然后說道:“九師兄,你說的那是十四年前,要知道在這十四年間,我可是將請神術修習的爐火純青!”
聽到十四年這三個字,九叔的目光突然暗淡了一下,隨后看了一眼正滔滔不絕講著事情的四目道長,他便很快恢復常態(tài),并且時不時的點頭附和。
原本漫長的上山梯,在四目道長繪聲繪色的講解中,很快便到了盡頭。
“師兄,不是我瞎說,任家鎮(zhèn)的那個叫做秋生的年輕人確實很有靈性,如果不是我已經(jīng)有了家樂,我是不會告訴你這件事情的!等咱們將屠龍那家伙滅掉后,我就帶你去看看那個小伙子!”
聽到四目道長的話后,九叔正準備開口回應時,卻聽前方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阿九啊,你先去趟麻麻地那吧!老夫剛才突然心血來潮給他算了一卦,發(fā)現(xiàn)他最近有一場死劫,而你便是他的貴人!”
九叔聞言便微微點頭,然后問道:“師叔,麻麻地現(xiàn)在身在何處?”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那道蒼老的聲音響徹耳邊。
“任家村!”
九叔眉頭一皺,然后等他準備開口詢問這任家村在哪里時,卻見面前的三人眨眼間便已經(jīng)走遠。
他搖了搖頭,然后便轉身向著山下不遠處的一個鎮(zhèn)子走去。
就在九叔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時,厲青與姜飛已經(jīng)站在了那間房屋外。
因為怕打草驚蛇,所以厲青便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通過門縫觀察著房屋里的一切。
只見任天堂此時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然后那個洋鬼子將床邊的幾盞燈光打開,接著將任天堂的尸體來來回回的檢查了一遍后,便滿意的點點頭,隨后便從懷中掏出十幾枚銀元遞給了那個帶著草帽的年輕人。同時用一種很古怪的語調(diào)說道:“泥燜嫌不妖皺,榜窩一哥忙!”
這兩個青年聽到這句話后頓時一愣,反應了半天才知道這個洋鬼子在說些什么。
接著這個帶草帽的青年便笑道:“看在錢的份兒上,你說吧,幫你什么忙?”
洋鬼子點點頭道:“泥燜瞪一瞎!”
說話間他便將一個鐵架子移在了任天堂的尸體前,接著從不遠處靠著墻的木柜中找出了兩個裝著液體的玻璃瓶,然后小心翼翼的舉起并且掛在了那個鐵架子上,接著又找來幾根輸液管,就在他拿著好幾根將針走向任天堂的時候,門外的厲青便瞬間瞇起眼睛,隨后壓低聲音對著姜飛吩咐道:“看到鐵架上的瓶子了么?你的任務就是將它從架子上拿下來,然后保護好!”
姜飛聞言便從門縫中看了一眼那兩個裝滿液體的玻璃瓶,接著甕聲甕氣的回答道:“遵命!”
厲青點了點頭,然后便聽屋里傳來了一個青年的聲音。
“哈嘍?哈嘍!你這是準備做什么。俊
厲青聞言便從門縫中向里看去,只見那個洋鬼子一邊笑著將針扎入了任天堂的嘴里,一邊笑著說道:“則十一中激素,鎖有生民都是由屋里喝化靴鍋沉形沉.......”
屋外,厲青聽到這里后,頓時抬起胳膊碰了碰姜飛,隨后就見姜飛點了點頭。
厲青見狀便推了下門,結果發(fā)現(xiàn)房門居然從里面給反鎖住了。當下冷哼一聲,然后揮起雙臂就用力的砸在了這扇木門上。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這扇木門便整個向里倒去。
聽到門外傳來的巨響后,屋子里的三人下意識的回頭,接著便看見一具穿著杏黃色道袍,渾身發(fā)紫的僵尸與一個穿著淡藍色鎖子甲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
還沒有等那兩個青年反應過來,便見那個洋鬼子瞪起眼睛驚詫道:“泥燜尸神馬任?”
而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厲青便對身旁的姜飛吩咐道:“上!”
他話音剛落,便見眼前的姜飛突然消失,然后下一刻便見姜飛抱著兩個瓶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
此刻,不止是房間的三人沒有反應過來,就連厲青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有些愕然的看了看姜飛,然后有些羨慕的說道:“不愧是飛僵,這速度無敵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只見那個洋鬼子看了看姜飛懷中的兩個瓶子,然后一臉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鐵架子,頓時瞪起眼睛說道:“泥燜亮哥,把激素方瞎!”
姜飛一臉懵懂的看了一眼厲青,疑惑道:“主上,他在說什么?”
厲青聞言看了一眼那個洋鬼子,然后冷笑著對姜飛說道:“他在罵你!”
厲青話音剛落,便見姜飛一雙虎目瞇起,死死的盯著那個樣柜,隨后便冷喝道:“區(qū)區(qū)蠻夷之輩也敢怒罵本將?”說完這句話后他便猛的瞪眼怒喝一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