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屬于你的怪物!
這是易北墜入更深的黑暗前,聽見的最后的一句話。
無數(shù)記憶紛紛揚(yáng)揚(yáng)遠(yuǎn)去,如同漲潮后的沙灘,所有痕跡都?xì)w于大海。他閉上雙眼,輕微揚(yáng)了一下唇角,學(xué)著怪物的腔調(diào),發(fā)出一串古怪的語言。
“moj milnk(我的摯愛)”
作者有話說:
啥都沒有了啊,他倆都快成社會主義兄弟情了,全都是!都是!脖子!以上!為什么過不了shen啊啊啊……
修的面目全非,建議寶子們晚點(diǎn)去eyes看完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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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信息中心超算機(jī)房人員守則(12)
易北睜開雙眼, 房間里沒有開燈,到處都是一片濃稠的黑暗。
他稍微動了動手臂,酸澀的感覺充斥著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 即使他昨晚的記憶完全斷片, 但從種種異樣來看,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察覺到他醒過來,纏在他腰間的觸手緊了緊,隨即又不知道從黑暗里的什么方向伸出了兩只觸手,貼在他光潔的皮膚上, 不輕不重地替他揉捏著后腰。
“你還真會折騰我!
易北動了動手臂, 身體仿佛疲倦到了極點(diǎn), 就沒有一處不疼的,尤其是兩條酸軟的手臂,仿佛放在車輪下被大卡車反復(fù)碾壓過。
旁邊傳來了一聲饜足的低笑,緊接著纏在他身上的觸手驟然收緊, 卷著他的腰身向后一拖, 后背就抵上了一片滾燙的胸膛。
阿爾塔那雙碧綠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亮得出奇,他俯身咬了一下易北的耳垂:“醒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明明我怕你吃不消,中途還給你喂過兩次水!
易北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任由炙熱的鼻息噴在他頸側(cè),熱氣鉆進(jìn)他的衣領(lǐng), 又貼合著皮膚消散。
片刻,他輕輕彎起嘴角,輕聲哄道:“這么厲害?”
“……”
壓在他頸側(cè)的呼吸驟然粗重了幾分, 帶著幾分壓抑而興奮的急促, 所有的觸手都繃緊到了極致, 勒得易北的肋骨隱隱發(fā)疼,熱浪再一次在狹小的空間中快速彌漫。
阿爾塔環(huán)抱住他的手臂收得很緊,濕熱呼吸伴隨著沙啞低于傳入易北的耳朵里:“你不該撩撥我的,所有怪物的自制力都不是很好!
不等懷里的人類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尖利的犬齒就從阿爾塔嘴角掀出,隨即毫不猶豫地咬進(jìn)了懷中人類的后頸,兇悍強(qiáng)橫的alpha信息素自后頸灌入,想要迫使被祂抱住的人類臣服于這個占有過他無數(shù)次的怪物。
易北發(fā)出了一聲很低的悶哼,手指抓緊身下的襯衫,下意識就想朝前彎曲身體逃離,卻又被阿爾塔死死禁錮在懷里,纏在他身上的觸手同時向上攀附,用柔軟的里側(cè)勒住了他脆弱的脖頸。
……
被怪物桎梏住的青年眼尾泛著潮濕地紅意,有些無力地抱著阿爾塔的脖子。有那么幾個大腦空白的瞬間,他感覺靈魂好像都離開了身體,他卻只能依靠緊緊環(huán)住給予他痛苦和歡|愉的那頭怪物,來將自己的靈魂禁錮在瀕臨極限的身體中。
“moj milnek…我的摯愛。”黑暗之中,他聽見阿爾塔的聲音沙啞地傳來:
“我是你的困獸,你會成為我的韁繩,我的歸屬,我的靈魂所棲!
*
下午14:30
保安的尸體被放在機(jī)房廳中,他布滿細(xì)小血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恐懼、絕望甚至于憤怒,無數(shù)復(fù)雜的表情在他那張猙獰的臉上交織。死亡時間已經(jīng)超過10個小時,尸體僵硬得就像是一塊石頭。
保安手臂上的冰袖已經(jīng)被摘下,猙獰的咬痕橫亙在他的手臂上,胡鮭司檢查過保安身上的尸斑,人死后1-2小時開始出現(xiàn)尸斑,大約20小時后,尸斑就會完全固定。保安身上的尸斑大部分在四肢上,即使按壓也不會消失,這說明保安至少已經(jīng)死了20個小時以上。
眾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不過這也很正常,任誰知道自己和一具尸體共處了一天一夜,都很難高興地起來。
兩塊會議室的門牌并排被放在地上,透明的門牌里只有羅馬數(shù)字的部分被灌進(jìn)了金色的顏料。
——4和6,只要將其中一塊門牌翻一個面,就會變得和另外一塊門牌一模一樣,這也正是保安最直接的死因。
同時被展開放在兩塊門牌邊的,還有幾張茶葉內(nèi)袋綿紙。棉紙的四個角完全被拆開,展開后幾乎有成年男性手掌大小。這幾張棉紙是從走道上的燈罩上被取下來的,燈罩蒙上一層棉紙后,透出來的光線更加昏暗,再加上昨夜暴雨夾雜電閃雷鳴,影響了保安的判斷,讓它稀里糊涂被門牌號誤導(dǎo),走進(jìn)了屬于瘸子的4號會議室。
過了許久,宋諭眼神復(fù)雜地看向疲倦靠坐在主機(jī)箱下的白鷹。
即使易北身上的襯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但他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濃烈而炙熱的藥劑味道,后頸上還遍布著充滿凌虐感的咬痕。他昨夜究竟和誰待在一起,又是如何緩解的分化熱,一切幾乎都在不言而喻中。
更不用說那個“罪魁禍?zhǔn)住贝丝叹妥谝妆鄙磉叄躺垌愖愕乜s成一條扁圓形,毫不掩飾地抱著易北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