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了?”看著凌飛兩眼發(fā)直,玉菲兒好奇的問道。
凌飛不語,只是朝著背對著他們的那名男子揚了揚頭。
見狀,玉菲兒與青衣兩人紛紛扭過頭,端詳起那名男子,單單是從背面看,這名男子不過也就是三十來歲的年紀(jì),一身青黑長袍,烏黑濃發(fā)一直垂到屁股上,乍一看上去,也就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青衣與玉菲兒絲毫沒有感受到這名男子體內(nèi)有著真元力的波動,不過,既然凌飛讓他們端詳,想必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普通人。
“怎么了,杜公子?”青衣不解的望著凌飛。
凌飛微微瞇起眼睛,低聲道:“我總是感覺這人不簡單,似乎特意在這里等候著我們,來者不善,一旦過會兒遇到什么變故,大家要心一。”
“老公,不至于吧,我并沒有感覺這人有什么真元力波動啊,會不會是巧合,再了,現(xiàn)在還是在中州,我想不會有人大膽到敢對玉家之人動手吧。”玉菲兒疑惑道。
“是啊,玉姐的有理,杜公子,會不會是你感覺錯了!鼻嘁乱彩且苫蟮母胶偷。
“呵呵!绷栾w搖頭苦笑一聲,聳了聳肩道:“我也只是一種預(yù)感,至于這人會不會對我們做出不利的事情,我也不敢肯定,不過心總沒有錯。”
“嗯!鼻嘁,玉菲兒兩人了頭,既然凌飛都這么了,他們也不再反駁,行走江湖,若是沒有一警惕心,早晚會吃虧的。
果然不出凌飛所料,又是過去大約三四分鐘的時間后,那名黑衣男子喝掉最后一杯茶,站起身子,心滿意足的長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對著凌飛等人微微一笑,然后徑直走到凌飛等人的桌前。
在黑衣男子站起身的時候,凌飛三人自然是注意到了,全身警惕的注意著那名男子,生怕男子會突然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看清這名黑衣男子的容貌,就算是凌飛身為男人,也是忍不住的微微一怔,原因無他,因為這名黑衣男子長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對,就是漂亮,而不是英俊,細膩光滑的皮膚,吹彈可破,宛如女子一般的彎月柳眉,櫻唇嘴,若不是喉嚨處那明顯的喉結(jié),恐怕凌飛會以為這人是個女扮男裝。
“呵呵。”看清這人容貌,玉菲兒也是忍不住掩嘴低聲嬌笑一聲,在仙界中,玉菲兒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上至達官貴族,下至販夫走卒,可是一個男人能夠長成這樣,玉菲兒還是頭一次見到。
“不會是人妖吧?”凌飛心中邪惡的想到,不過在仙界中,凌飛還從來沒有聽過出現(xiàn)過一個人妖,心中嘲笑歸嘲笑,但是繃緊的那根玄,卻是沒有放松,尤其是現(xiàn)在這名黑衣男子正向著自己走來。
來到凌飛三人桌前,那名黑衣男子居高臨下的環(huán)視了凌飛三人一眼,眼中中盡是不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翹,凝聲道:“你們就是杜凌飛和青衣?”
“呃……老夫正是杜凌飛,你是?”凌飛摸著鼻尖,心中苦笑的道,自己在仙界應(yīng)該還沒有這么大的名聲吧,怎么走在大街上,隨便一個人就認(rèn)識自己,不過看到那名黑衣男子的藐視神情,凌飛倒是肯定自己先前的推測,這個黑衣男子肯定沒安好心,因此心中也是警惕了起來,時刻準(zhǔn)備著,只要這個黑衣男子動手,起碼能夠做好防御措施,不至于被打的措手不及。
“我是誰?呵呵,以你一個出竅期的子,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焙谝履凶計尚σ宦,瞥了凌飛等人一眼,不屑的道。
這黑衣男子不光是長的像女人,就是笑起來,更是嫵媚,簡直就是回眸一笑百花哭啊。
黑衣男子的藐視,也是讓青衣與玉菲兒臉色變的陰沉起來,玉菲兒身為赫赫有名的天之驕女,再加上顯赫的身世,什么時候受到過別人的這般藐視,而青衣當(dāng)年天賦尚在的時候,人人都是以一副羨慕的眼光看待自己,也沒有被人瞧不起過。
“我問你,數(shù)個月前,你與這子可曾去過亂魔山脈深處?”黑衣男子朝著青衣?lián)P了揚頭,對著凌飛低聲喝問道。
“亂魔山脈?老夫的確去過,可是這與你何干,難不成亂魔山脈還是你家的不成?”黑衣男子不屑,凌飛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陰沉的道,但是心中卻是更加疑惑,原本,凌飛還以為這名黑衣男子是旬家派來解決自己的強者,畢竟這段日子,凌飛僅僅與旬家有過隱隱約約的仇恨,在空法城內(nèi),旬家不敢對自己下手,便是派出人,在這個與西南魂宗勢力臨界的地方下黑手,不過聽這名黑衣男子話語中的意思,似乎不是旬家派來的強者,而是與亂魔山脈有關(guān),這就更加令凌飛好奇了,去過亂魔山脈的人不少,當(dāng)然了,死在亂魔山脈的人更不少,可是也有活著出來過的人,難不成只要進入亂魔山脈,這個黑衣男子便會出手殺害不成,這也不過去啊。
“呵呵,不錯,亂魔山脈就是我們的,亂魔山脈的外圍你不走,偏偏深入其中,又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所以,今天,你們必須要死。”黑衣男子冷笑一聲,話語中卻滿是殺機。
“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凌飛一怔,心中卻是萬分憋屈,冤枉啊,自己什么時候在亂魔山脈看到過不該看見的事情。
“哼,就憑你?你可知道我們是什么人?當(dāng)今玉家家主玉滿樓,正是本姐的父親,如今在中州地盤上,你還能傷害我們不成?”玉菲兒恐嚇道,她的心中也是明白,眼前這名黑衣男子,讓自己看不出絲毫的真元力波動,要么就是一個普通人,要么就是一個強者,強大到與自己相差好幾個境界,顯而易見,這個黑衣男子屬于后者。
“玉滿樓?呵呵,如果今天玉滿樓在這里,想要殺掉你們,卻是有費事,不過,哼哼,本護法可不怕玉滿樓,因此,你也少拿玉家來恐嚇本護法!焙谝履凶邮址飨掳,淡淡道。
者無意,聽者有心,眼前這名神秘的黑衣男子,居然連玉滿樓也不放在眼中,凌飛等人可是知道玉滿樓的實力,那可是渡劫期的實力,仙界中有資格穩(wěn)勝玉滿樓的人,不超過十人,而眼前這人,就算打不過玉滿樓,想必也所差不多。
“這么,你今天是不打算放過我們了?”凌飛凝聲道。
“當(dāng)然!焙谝履凶勇柫寺柤,嘴角微微上翹,淡淡道:“你們是自行解決,還是要本護法親自出手?”
“這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殺掉我們了!笔碌饺缃,已經(jīng)沒有絲毫挽回的余地,所以,凌飛等人也是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打算。
“哦,是嗎,年輕人,張狂。”黑衣男子雙眼一瞪,猝不及防的一揮手,頓時一股強大的勁氣席卷而來。
再怎么,這名黑衣男子也是一個級強者,沒想到動手前也不給個提示,在這道猛烈勁風(fēng)的席井下,青衣與玉菲兒根本就沒有做好準(zhǔn)備,身子頓時拋飛出去,轟的一聲,跌落在地上。
至于凌飛,事前已經(jīng)警惕著這個黑衣男子的突然下手,因而,在勁風(fēng)襲來的時候,全身金光大閃,抵抗住了黑衣男子的襲擊,不過就算是凌飛提前早有準(zhǔn)備,可是也忍不住在勁風(fēng)的吹拂下,連連后退幾步。
“嗯?”見得凌飛并沒有像青衣玉菲兒兩人一般被拋飛出去,黑衣男子也是微微一怔,對于自己剛才用出的力道,黑衣男子心中有數(shù),莫是凌飛一個區(qū)區(qū)出竅期的毛頭子,就是分神期的強者,也會落得與青衣和玉菲兒一樣的下場。
“呵呵,你子果然有門道,不過就算這樣,今天,本護法也要取你首級!焙谝履凶永湫σ宦暎彶较蛑栾w靠近。
在無敵金身的防御下,剛才凌飛確實沒有受到大的傷害,可是青衣與玉菲兒就沒有這般好運了,在拋飛出去十多米后,兩人抑制不住的狂吐兩口鮮血,精神萎靡不振,顯然是沒有再戰(zhàn)之力,就算還能站起來,也幫不上凌飛什么忙,誰也沒有想到,一個長相漂亮的男子,隨便一揮手,便有如此威力。
此刻黑衣男子也暫時沒有管青衣與玉菲兒,凌飛的獨特,也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如今的黑衣男子,有著一種貓戲老鼠的心思,定要好好折磨一下這個杜凌飛。
黑衣男子身形忽然一晃,留下一道殘影,本身已經(jīng)與凌飛面對面的近身貼在一起,如此速度,倒是不亞于瞬移。
拳拳到肉,招招重擊,此時的凌飛,身體已經(jīng)根本無法落地,完全是漂浮在空中,還不等凌飛身體著地,那黑衣男子便是再次將凌飛擊向半空。
如此戲耍了凌飛十分多鐘后,黑衣男子也是玩夠了,微微瞇起眼睛,冷冷道:“好了,今天本護法就玩到這里,現(xiàn)在,該是拿命來的時候了!
隨即,一枚拳頭大的灰色能量圓球,在黑衣男子手中形成,散發(fā)出來的恐怖威力,連凌飛都是感到一陣心悸。
“杜凌飛,拿命來吧!焙谝履凶哟蠛鹨宦,狠狠的跑出那枚灰色能量球。
望著漸漸逼近自己的灰色能量球,凌飛也是睜大的雙眼,這枚能量球,比之當(dāng)初皮條客的來皮掌還要恐怖上許多,能不能在灰色能量球的一擊下,保住性命,連凌飛自己心中都沒有底。
就在灰色能量球即將擊中凌飛之時,一道黑色光柱,轟的一聲擊在能量球上,頓時,那枚灰色能量球煙消云散。
突然的變故,讓黑衣男子眉頭緊皺,仰頭望去,隨即面色一驚,難以置信的驚呼起來:“巴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