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與青衣來到空法城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內(nèi),凌飛過的倒是十分充足,修煉,陪玉菲兒,在玉菲兒的引領(lǐng)下,同青衣逛逛空法城。
一個月的日日相處,凌飛與菲兒也是撕掉了最后的那陌生感,對彼此也是有了更深的了解。
對凌飛來,能夠娶到玉菲兒這個老婆,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眼光不錯,雖玉菲兒平時偶爾有姐脾氣,但是本性善良,嫉惡如仇,再加上強(qiáng)大的天賦和突出的實(shí)力,這倒是讓空法城的不少紈绔子弟頗為忌憚,聞風(fēng)喪膽,甚至不少紈绔子弟在作惡時,先要派手下打聽打聽玉菲兒是否就在附近。當(dāng)然了,對于玉菲兒偶爾的那姐脾氣,凌飛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玉菲兒從生長在玉家這個仙界尖的大家族里面,若是沒有一脾氣,那才怪了,好在玉菲兒的這姐脾氣不會針對凌飛。
對玉菲兒而言,更是對自己選擇的這個老公十分滿意,先前的那場比武招親,或許玉菲兒過于自信,只想找一個天賦比自己突出的青年俊杰,不過經(jīng)過與凌飛的相處,玉菲兒也是明白,凌飛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就算先前凌飛已經(jīng)有了八個老婆,但是在與玉菲兒的這段甜蜜期,凌飛仍舊沒有絲毫的詆毀蘇夢潔幾女,對此,玉菲兒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心中更加滿意,這足以明,以后凌飛對待自己,也會與之前的蘇夢潔等人一視同仁。
“老公,難道你真的不愿意留在空法城們?”凌飛臥室中,玉菲兒一臉幽怨的問道,這幾日,凌飛也是向玉菲兒明了自己的意圖,空法城,只不過是他游歷過程中的一個中途站,并不會停留太久時間。
“嗯。”凌飛鄭重的了頭,道:“菲兒老婆,過幾日,老夫便會與青衣離開空法城,嘿嘿,當(dāng)然不會少了你,老夫可不希望把自己的女人單獨(dú)留下來,等游歷完成的時候,菲兒老婆也該去見見夢潔她們!
玉菲兒嘟著嘴,略有失望的望著凌飛。
“怎么,難道菲兒老婆不愿意一起離開嗎?”凌飛問道。
“當(dāng)然不是,只是一旦離開,就會很長時間不能返回玉家,菲兒雖之前經(jīng)常離開空法城外出玩耍,可是多也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這次離開,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回來了!庇穹苾旱吐暤馈
“嘿嘿,菲兒老婆放心吧,反正都在仙界中,若是你想念父親了,咱們也是可以通過空間之門回來探望他老人家的!绷栾w將玉菲兒摟入懷中,安慰道。
“嗯,也只能如此了,對了,老公,你要離開的消息,告訴過我父親嗎?”玉菲兒仰著俏臉問道。
“暫時沒有,原本打算過會兒便向玉家主明我的想法,想必玉家主也不會反對的!绷栾w道。
“那好吧,快要離開生活了二十年的空法城,在離開的這前幾日,我一定要好好陪一陪父親。”玉菲兒乖巧的道。
同玉菲兒明了自己的想法,凌飛便是攜帶著玉菲兒找到了玉滿樓,簡單的明了一下自己即將離開的消息。
“哎!甭勓,玉滿樓望了望凌飛,又是瞧了瞧玉菲兒,嘆息一聲,無奈的苦笑道:“呵呵,凌飛啊,我早就猜測到你不會在空法城久留,雄鷹,就應(yīng)該翱翔在天際,不能束縛住飛翔的翅膀,既然你決心一定,我便不再挽留。”
“至于菲兒,以后父親再也不能留在你的身邊保護(hù)你了,你可一定要聽話,外面的世界不比家里,話行事一定要謹(jǐn)慎,若是惹上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和凌飛先回來,父親這張老臉,想必在仙界中,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庇駶M樓叮囑道。
“嗯!庇穹苾汗郧傻牧祟^,若是在以前,被自己的父親這般教訓(xùn),恐怕玉菲兒早就出言反駁了,可是如今,臨別之前,父親的任何囑咐,玉菲兒都會認(rèn)真聽取的。
“哎,呵呵,雖早就猜測到你們會離開,但是沒有想到這么快,你和菲兒的婚事,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沒有為你們準(zhǔn)備!庇駶M樓望著凌飛搖頭苦笑一聲。
“岳父大人,您不必為此感到抱歉,子與菲兒都是真心實(shí)意的對待對方,一場盛大的婚禮,只不過是一場形式而已,連接子和菲兒感情的,不是這場婚禮,而是我們彼此心中對對方的愛意!绷栾w握著玉菲兒的手,對視一眼,一臉幸福的道。
“哈哈,對對對,江湖兒女,自當(dāng)不必看重這些繁文縟節(jié),或許那些普通人看重這一,但是作為修真者,注重的實(shí)實(shí)在在的東西!庇駶M樓仰頭大笑道。
“菲兒,再過三五日,咱們便會離開空法城了,趁著這段時間,你好好陪一陪父親!绷栾w轉(zhuǎn)頭對著玉菲兒道。
“嗯!庇穹苾汗郧傻牧祟^,前些日子,她只顧著陪凌飛了,倒是極少拿出時間來陪自己的父親,眼下即將離開,以后與凌飛相處的時間多了去了。
夜晚,旬家大院,皮條客的臥室內(nèi),兩道人影正在密謀著什么。
“旬公子,查探的怎么樣了?”皮條客一臉著急的望著悄悄前來的旬少康,急忙問道,自從前些日子凌飛來過旬家以后,皮條客每天都在期盼著旬家的密探能夠快一將凌飛的生活作息規(guī)律傳回來。
對于這件事,旬無涯父子也是相當(dāng)謹(jǐn)慎,整個旬家中,知道皮條客要對凌飛和青衣動手的人不多,只有旬無涯,旬少康和皮條客三人,畢竟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能走漏絲毫的風(fēng)聲。
“你放心吧,今天旬家的密探已經(jīng)傳回消息來了。”旬少康揮了揮手,示意皮條客不必著急,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哦,真的嗎,旬公子快。”皮條客急切的大步走到旬少康跟前,眼巴巴的望著旬少康。
旬少康也不想與皮條客廢話,直接道:“根據(jù)這兩天旬家探子傳回來的消息,杜凌飛每隔兩三天,便會同青衣去空法城的一家飯館吃飯,而兩人每次吃完飯后,便會經(jīng)過一條胡同,這條胡同是玉家密探的盲,所以在這里動手,短時間內(nèi),不會引來玉家探子的注意!
隨后,旬少康又是將那家飯館和胡同的位置向皮條客詳細(xì)的解了一遍。
“不過你要注意,一旦動手,必須盡快解決掉杜凌飛與青衣兩人,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因?yàn)槭昼娨贿^,胡同里的打斗便會引來玉家密探的注意,動手的時候,最好隱藏起你的面目來,因?yàn)槲也幌胱層窦抑肋@件事與旬家有關(guān),你明白嗎?”旬少康凝視著皮條客道。
“這一請旬公子盡管放心,區(qū)區(qū)出竅期的實(shí)力和一個融合期的廢物,十分鐘的時間,足以解決掉,更何況,現(xiàn)在整個空法城中的人,除了旬家之人,沒有人知道我現(xiàn)在就在旬家,這件事是不會與旬家扯上關(guān)系的!钡弥约簩袌(bào)仇的機(jī)會,皮條客的心情大爽,信心滿滿的保證道。
“不管如何,你注意一總歸沒有壞處,還有,退一萬步講,一旦你十分鐘內(nèi)沒有殺掉杜凌飛和青衣,就立刻撤走,不要被報(bào)仇蒙蔽了眼睛,因?yàn)槿绻惚挥窦易プ〉脑,誰也無法保證你會不會在玉家的嚴(yán)刑拷供中出賣旬家!毖倏嫡Z氣堅(jiān)定的道,顯然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嗯,旬公子放心便是。”皮條客重重了頭,十分鐘之內(nèi)完事,皮條客還是有信心的。
“你最好是懂得拿捏分寸,否則,連我旬家也不會饒過你的!毖倏翟捴杏性挼牡,隨即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回頭提醒道:“對了,根據(jù)密探傳回來的消息,再過個三五日,杜凌飛與青衣似乎要離開空法城,至于要去哪里,就不知道了,一旦他們離開,我們再找就麻煩了,所以,你最好是明天動手,根據(jù)杜凌飛與青衣的生活規(guī)律,明天他們有九成的可能會去那家飯館,至于玉菲兒,要陪玉滿樓,所以明天不會與杜凌飛在一起!
“放心吧旬公子,我現(xiàn)在就恨不得殺掉杜凌飛與青衣,當(dāng)然不會拖延時日了。”皮條客重重了頭。
第二日,空法城依舊是那般繁華,一切看上去平平淡淡,似乎沒有什么波瀾,但是這些百姓卻不知道,一場圍繞玉家女婿杜凌飛的暗殺計(jì)劃將會于今天開始實(shí)施,一旦凌飛被殺,那將會掀起天大的波瀾,沒有魔圣大人坐鎮(zhèn),整個魔圣大人的勢力地盤,幾乎完全由玉家與旬家了算,這場暗殺,也算是兩大家族的一場暗中較量,若是暗殺成功,恐怕今后的中州將會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