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眾被人這般羞辱,旬少康心中也是大怒,從到大,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他話,就算是他的天賦,也是引以為豪的地方,對此,家族也是十分重視培養(yǎng),以旬少康如今二十四五歲的年紀(jì),能夠修煉到靈寂期,的確算得上一個人才,當(dāng)然了,像玉菲兒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超強(qiáng)天賦,是不能拿來和旬少康相比的,可就算是這樣,今天這個陌生子,仍舊是敢大言不慚的嘲笑自己的天賦,難道他比自己還優(yōu)秀不成。
自家公子被人侮辱,旬少康身后的那名護(hù)衛(wèi)當(dāng)然不允許,原本呆滯的眼神猛的精光連閃,狠狠的望向凌飛,只要旬少康一聲令下,他可不管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絕對會上前解決掉這個口出狂言的子。
瞥了身后那名膚色黝黑的侍衛(wèi)一眼,旬少康搖了搖頭,繼而轉(zhuǎn)向凌飛,眼神的寒芒一閃而逝,隨即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樣貌,站起身,抱拳笑道:“不知這位公子是?”
如今還不明白凌飛的身份,旬少康當(dāng)然不敢亂來,可是聽凌飛剛才一口一口的菲兒老婆的叫著,難道玉菲兒早就下嫁給這個子不成,可是也不對啊,如果玉菲兒真的已經(jīng)早有婚約,自己也應(yīng)該聽才是,難道這個相貌平平的少年,也是仙界中某一個大家族的公子不成。
“老夫是誰?哈哈,難道你剛才沒有聽明白嗎,老夫當(dāng)然就是菲兒老婆的老公,我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如此厚顏無恥,人家菲兒都不理你,你還在這里干什么?”凌飛話語刻薄的道。
“呵呵!甭犞栾w擠兌旬少康,玉菲兒也不插話,只是掩嘴輕笑一聲。
而一旁座椅上的玉滿樓與玉滿城也是自顧自的喝著茶水,仿佛凌飛與旬少康的交流,與他們無關(guān)似的,畢竟他們兩人也是初次見到凌飛,對于這個通過比武招親得到的女婿,也是想看看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子,大膽,竟敢如此對我家公子話,可知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币慌缘哪敲w色黝黑的侍衛(wèi)替主子出頭呵斥道。
“什么人?剛才聽菲兒老婆叫你旬少康,想必你就是空法城旬家的人吧,怎么了,難道旬家就可以搶親不成!绷栾w把頭一揚(yáng),不屑的道,什么旬家,玉家的,還真入不了凌飛的法眼。
“大膽,我們旬家會讓你知道厲害的!笔绦l(wèi)恐嚇道。
“切,老夫可不是被嚇大的,你的主子還沒有話呢,你這條狗在亂叫什么!绷栾w針鋒相對的道。
被凌飛接二連三的羞辱,旬少康本就不是善茬,不過當(dāng)著玉家家主玉滿樓和二爺玉滿城以及玉菲兒的面,旬少康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裝出一副紳士模樣,淡然的輕輕一笑,道:“這位公子,話可不能亂,菲兒妹妹正值妙齡,從未聽有過婚約,又怎么會冒出一個什么所謂的老公呢!
“你沒聽過,不代表沒有,老夫可是真大光明的在比武招親的比試中贏得了菲兒老婆,自然就是菲兒老婆的老公。”凌飛淡淡道。
“哦?比武招親?呵呵,這件事我倒是聽過,菲兒妹妹的確在玉林城搞過一場比武招親,可是這位公子,你不會真的天真的把這場比武招親當(dāng)真吧,婚姻之事,事關(guān)重大,豈是一場比武招親能夠草率決定的!毖倏德詭С爸S的道。
“不當(dāng)真?豈能不當(dāng)真,菲兒老婆言出必行,而玉家也是格外重視承諾,既然好了,便一定會按照約定執(zhí)行!绷栾w輕笑著道,隨即又是一臉玩味的望向旬少康,揶揄道:“怎么,難道你們旬家出去的話,能夠當(dāng)成放屁不成,怪不得旬家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人,可不要把所有人都當(dāng)成與你們一樣言而無信的人,依老夫看啊,你還是娶你那個死鬼皮家老婆吧!
“你……”就算旬少康再能偽裝,可是面對凌飛這些毫不留情的嘲諷,也是忍不住大怒起來,恨恨的望著凌飛,恨不得讓手下將凌飛解決掉,不過最后還是狼戰(zhàn)勝了沖動,先不管玉家認(rèn)同不認(rèn)同這個所謂的女婿,如今在玉家,倘若自己真的命人殺掉凌飛的話,玉滿樓絕對不會同意。
“哼!绷栾w冷哼一聲,也不理會旬少康,與青衣徑直坐到玉菲兒的一側(cè),討好的望向玉菲兒。
“好一個伶牙俐齒,只會逞口舌之能的子,我倒是要問問,菲兒妹妹是否認(rèn)同你。”不過凌飛,旬少康只得將注意力轉(zhuǎn)向玉菲兒,看凌飛的樣子,也不像是某個大家族調(diào)教出來的后輩,既然這樣,旬少康還是有著一定的自信,若是在他與凌飛兩者之間選擇,玉菲兒應(yīng)該會選擇自己這個家世顯赫的旬家后人,而不是凌飛這個無名混混。
“菲兒妹妹,難道你真的打算要下嫁給這個無賴不成?”旬少康緊皺眉頭問道。
“姓旬的,你話注意,誰是無賴了,本姐就是愿意嫁給他,你聽好了,我玉菲兒自愿嫁給杜凌飛,旬少康,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玉菲兒故意向著凌飛方向靠了靠,摟住凌飛的隔壁,一臉幸福的刺激著旬少康。
“玉伯伯,您可千萬不要同意這樁婚事啊,這個叫杜凌飛的家伙,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百姓而已,豈能配得上菲兒姐!毖倏涤质前亚笾哪抗馔蛴駶M樓。
“呵呵,少康啊,菲兒從嬌生慣養(yǎng),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話,她也是不聽啊,更何況,菲兒早就過,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我也沒有辦法啊。”玉滿樓故作無奈的嘆息一聲。
其實(shí)旬少康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可是一直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的旬少康,心中一萬個不愿意自己比不上杜凌飛這個事實(shí),恨恨的望著凌飛,鼻孔中噴著熱氣。
“杜凌飛,既然你是當(dāng)初通過比武招親攀上的菲兒姐,那我旬少康今天要向你挑戰(zhàn),若是你輸了的話,你要答應(yīng)把菲兒姐讓給我。”旬少康氣惱之下,口不擇言的道。
“就憑你?”凌飛不屑的上下打量著旬少康,義正言辭的道:“首先你要明白,菲兒可不是什么物件,不是讓就能讓的,單單是憑你這個態(tài)度,就不配擁有菲兒姐,再了,退一萬步講,即便是能夠贏過我,可是想要得到菲兒的傾心,還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哼,杜凌飛,少在一邊風(fēng)涼話,你到底敢不敢同我一戰(zhàn),若是沒有這個膽量的話,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免得讓天下百姓認(rèn)為菲兒姐這朵鮮花插到一灘牛糞上!毖倏导⒌。
在旬少康心中,自我感覺著,天下除了玉菲兒,便是他的天賦最是優(yōu)秀,這個叫杜凌飛的少年,當(dāng)初之所以能夠贏得玉菲兒,想必也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而他旬少康,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靈寂期強(qiáng)者,在家族中,也是被寄予厚望。
其實(shí)旬少康本身的天賦并不算突出,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只不過誰叫人家旬家家大業(yè)大,有著旬家這個強(qiáng)硬的后臺,各種靈丹妙藥,上乘功法,自然是全部拿出來給旬少康使用,這才使得他以如今的年紀(jì)修煉到靈寂期。
“哈哈,菲兒是鮮花不錯,可是老夫不是什么牛糞,反倒是你,橫看豎看,怎么看也像一灘牛糞!绷栾w可不會同這個旬少康生氣,在凌飛眼中,旬少康就是一條狗,難道狗朝著凌飛亂吠幾聲,凌飛還要學(xué)著夠的樣子回叫幾聲不成。
“哎,姓旬的,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老夫就替你們旬家的長輩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丟臉的后輩!绷栾L(fēng)站起身子,懶洋洋的道。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教訓(xùn)誰,大廳之中,不易動武,有膽量就跟我來!毖倏道浜咭宦暎凰σ滦,大步向著大廳外走去。
凌飛不屑的瞥了一眼走出去的旬少康,然后對著玉滿樓與玉滿城躬身施了一禮,恭敬的道:“玉叔叔,待子解決掉那個麻煩,再來與你好好一敘!
完,凌飛也是大步走出大廳。
杜凌飛是什么實(shí)力,有過切身體會的玉菲兒心中當(dāng)然明白,她可不認(rèn)為凌飛會輸?shù)簦?dāng)下也是緊跟在凌飛身后,向著大廳外跑出去。
“大哥,你怎么看?”在大廳中只剩下玉滿樓與玉滿城時,玉滿城緩步走到大哥身邊,臉帶笑意的低聲詢問道。
“哦?呵呵,這個似乎應(yīng)該沒有懸念,當(dāng)初聽玉清回來稟報,這個杜凌飛可是出竅期的實(shí)力,而旬少康不過僅僅是靈寂期的實(shí)力,兩者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比性,呵呵,不過這個叫杜凌飛的少年倒是的確了得,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便是修煉到了出竅期,這在仙界的歷史上,可是極為少見啊!庇駶M樓嘖嘖贊嘆道。
“好了,大哥,你就別再繞彎子了,你明白我問的不是杜凌飛和旬少康誰勝誰輸,我是問你,你對這個女婿有什么意見!庇駶M樓的顧左右而言他,讓玉滿城頗為不耐,開門見山的問道。
“呵呵,若是單論個人,杜凌飛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玉滿樓苦笑的搖了搖頭。
“好了,大哥,你不就是想杜凌飛的家世背景不知如何嗎,不過既然菲兒喜歡他,你總不會反對吧,雖現(xiàn)在杜凌飛的家世并不怎么好,但是他的天賦卻是一筆無形的財富啊,不定將來咱們玉家還要指望杜凌飛才能發(fā)揚(yáng)光大呢,依我看啊,這個女婿,我看行!庇駶M城鄭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