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凌飛就從北京出發(fā)了,這一次,他要去的是河南鄭州七星幫的分部——目前許可馨的老爸許正陽的所在地!凌飛是一個人去的,并沒有和昨晚的一般帶上自己的女人們!畢竟現(xiàn)在已是黑幫火拼的事情,無防身能力的蘇夢潔和紀(jì)優(yōu)旋去了豈不是隨時都有受傷的可能?而任雨涵能力是有了,但是目前國家還沒有培養(yǎng)好取代何夢臣的人物,所以,她也不好出面。
當(dāng)然,在凌飛買到了機票之后,就拿出口袋中的手機,給許可馨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她的男人將去鄭州看看未來的岳父,并把機票的時間和到達鄭州的時間也和許妞了一下。畢竟凌飛可從來沒有去過七星幫在鄭州的分部,又不認(rèn)識路,如果沒有許妞帶領(lǐng),不定還會迷路呢。
鄭州西郊,一幢豪華別墅的一間臥室里,重重的藥味夾雜著絲絲的血氣彌漫在空中,使人聞起來特別的不舒服。床上,一臉精悍、年約四十五六的男子躺在床上,不過此時他的臉色有些憔悴,表情之中更帶著些許憤怒和不甘!床邊,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子側(cè)坐著,金色波浪般的秀發(fā)隨意的披在肩上,隱約可見那雙耳朵上還戴著環(huán)狀銀線般的耳環(huán),魔鬼般的身材在緊身牛仔褲的勾勒下顯得驚心動魄。不過此時,女子貝齒輕咬著下唇,秀眉微微皺起,仿佛是又什么心事。床的另一邊,一個和女子年紀(jì)相仿的年輕人來回輕輕的渡著步,模樣也頗為英俊,不過卻也是眉頭緊鎖,在思考著什么問題。
突然,一陣時尚的手機鈴聲響起,女子連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到上邊的號碼之后,臉色頓時變得慌亂起來。為了不影響床上病者的修養(yǎng),女子從床邊站起,走到窗邊,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女子的表情先是由之前的驚喜慌亂,隨后轉(zhuǎn)變成了放松愉悅。
幾分鐘后,女子掛掉了電話,重新來到床邊,在床上的長者話了:“可馨,剛才是誰的電話?是不是那個臭子的?”這時尚的女子正是凌飛的女人之一——許可馨,而躺在床上的則是前幾日受了槍傷的許正陽!
還沒等許可馨話,在旁邊來回渡步的年輕男子就應(yīng)道:“肯定是的,不然還有誰能讓我們家寶貝的表情如此豐富!甭犉疬@話,這個年輕人對凌飛的事情還是頗為熟悉的。
“哼!”重重的哼了一聲,許正陽沒好氣的道:“這個臭子實在太不像話了,你都回來這么多天了才打一個電話來,也不過來看看。而且你們都在一起半年的時間了,身為岳父的我竟然連這子的面都沒見上一次!比绻皇呛糜烟K哲經(jīng)常在許正陽面前起凌飛的好話,把凌飛吹得漫天飛,不得許正陽早就跑到藍波城把凌飛揪出來拷問了!
“老爸!”聽到父親如此這般自己的男人,許可馨頓時不依道:“人家不是和你過凌飛很忙的嗎?前幾天一直在日本呢,昨天晚上才剛剛回來。表哥,你也真是的,這段時間以來,凌飛有幾天在學(xué)校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你就不能站出來一下?”許妞可不敢出凌飛沒有來拜見這位岳父是因為許妞從來沒有提起過家里的情況,這會讓受傷中的老爸暴跳如雷的!北方八省的黑幫大佬,他的女兒竟然會因為害怕男人和未來公公婆婆有所反感,不敢在男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這簡直是不能接受的恥辱!
聞言,年輕男子委屈的道:“我和他是一個學(xué)校的是沒錯,也知道他經(jīng)常不在學(xué)校,但是他去干什么我哪知道啊,這不是讓我假話騙大伯嗎?這可不行!而且我也只是見過杜凌飛幾次,并沒有打過交道,哪里知道他的事情啊,對他的了解,還基本都是學(xué)校里的傳言的!
擺了擺手,許正陽道:“好了,可馨、浩然,你們也別吵了,連續(xù)吵了幾天了,就不能安靜會?可馨,那臭子到底了些什么,你告訴他如果再不來我們許家,我可不認(rèn)這個女婿了。不管他再怎么好,不把我這個老丈人放在眼中,還叫哪門子的女婿!我的寶貝女兒可不是沒人要的主,想要進我許家們的年輕才俊多著呢!痹S正陽的也是氣話,許妞和凌飛在一起都同居半年之久了,現(xiàn)在分開,這不是讓道上的人看笑話的嗎?
不屑的撇了撇嘴,自己的男人豈是那些草包可比的?許可馨嬌嗔道:“什么嘛,凌飛今天就會過來了,剛才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都已經(jīng)買好機票了。大概中午的時候就能到。等下人家就去機場接他,畢竟他第一次來,不認(rèn)識路的。老爸,等凌飛來了,你的態(tài)度可要好,別整天兇巴巴的!毙愿駶娎钡脑S妞對自己老爸話也是這般態(tài)度。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凌飛絕對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主,凌飛好不容易才來的一次,萬一因為老爸的態(tài)度生氣了,那就不好收拾了。
“哼!”許正陽心里老大的不舒服,這女兒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樣,胳膊肘竟往外拐了,還讓自己的老爸讓著她的男人?頓了頓,道:“等那臭子來了,我非要給他個下馬威不可,聽蘇哲把這子都吹上天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神。可馨,等下你去接機的時候帶三十個兄弟過去吧,也讓那子見識一下我們許家可不是受欺負(fù)的主?纯此院筮敢不敢對你不好!笨磥磉@位老丈人對凌飛已經(jīng)極度的不滿了,想要再女婿進門之前擺擺威風(fēng)。
“老爸!”許可馨不依的叫了一聲,隨后想到自己的男人之前在澳門賭皇羅世基的手下都沒露出半異樣,最后逼得羅世基狼狽逃竄。在拉斯維加斯面對無數(shù)名人的目光都能面不改色,連日本的山口組都敢獨自闖上一闖,如今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那怎么會害怕自己的父親呢?想了想,道:“凌飛才不會害怕呢,那幾個人還不夠凌飛看的!逼疬@話,許妞是一陣的驕傲。
“哦?”挑了挑眉頭,許正陽納悶道:“不就是一個大學(xué)生嗎?還能那么神?”關(guān)于凌飛的事跡,許正陽倒是沒聽多少,而且都是從蘇哲的口中聽的。
這時,年輕男子極為紳士的一笑,道:“伯伯,您可不要看了杜凌飛,現(xiàn)在杜凌飛在華大的名聲可都超過我們?nèi)恿恕A硗庵兑蚕胝J(rèn)識一下這位在華大神交已久的名人,不如這次接機就讓侄和可馨一起去吧?”
想了一下,許正陽道:“也好,反正現(xiàn)在這里也沒有什么事情,你們就一起去下。浩然,既然三十個兄弟鎮(zhèn)不住這子,那就帶五十個!什么也要讓這子知道我的厲害!”
好笑的望了一眼要在女婿面前耍威風(fēng)的大伯,許浩然頭應(yīng)允。而許可馨則一臉鄙視的望著自己的老爸,受了傷還不望在女婿面前威風(fēng),想威風(fēng)你威風(fēng)的了嗎?
依照許正陽的吩咐,許可馨和許浩然真的帶著五十個黑衣大漢出來了,浩浩蕩蕩的車子竟然有十一輛之多!就這樣,鄭州的機場出現(xiàn)了極為罕見的一幕,幾十個彪形大漢兇神惡煞的站在接機口,附近十米范圍內(nèi),皆是真空狀態(tài),無人敢接近!這群人前邊,分別站著一名面帶微笑的英俊男子,和一名滿臉期盼的絕美女孩!
中午十二十分,北京前往鄭州的飛機終于安全著陸了。懶洋洋的出口處走出,凌飛正欲費一番功夫?qū)ふ医訖C的許妞之時。突然猛地一愣,這許妞也太顯眼了吧?那五十名兇神惡煞保鏢模樣的男子各個立得和電線桿一般,筆直筆直的,那撲面而來的煞氣嚇得剛剛走下飛機的人們無一人敢上前。左顧右盼一番,只見出口道附近除了老夫之外,再也沒有別人!這許妞唱的是哪一出?
許可馨顯眼,空蕩蕩的出口處惟獨走出的凌飛不是更顯眼?展顏一笑,許可馨可不管多少人看著呢,直接一頭撲進男人的懷里,嬌聲道:“老公,你來了,累不累?”
微笑的搖了搖頭,凌飛拋出腦中的想法,牽著許妞的手向前走去。
許浩然上前一步,拱手笑道:“我們?nèi)A大最有名的情圣終于來了,這幾天,可馨可是整天念叨著你的名字的!
聞言凌飛抬頭一看,頓時愕然,隨后拱手笑道:“沒想到華大三公子之一的瘋公子竟然在此,失敬失敬!”畢竟在華大呆了這么久,著名的三公子怎么會不認(rèn)得?只不過之前沒有過話罷了。